陈挽发现他的力道极大,即便自己已经是警校毕业时身手最好的警员,对这个身体庞大到把自己轻易遮盖住的男人无计可施。
黑暗中,那个男人又开口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
陈挽想了想,那是产妇留在她制服上的羊水和血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嘴里肆意地搅动,玩弄她的小舌。
他汲取吮吸着她口中的ye体,像一个从沙漠中穿行了数天,马上要饥渴而死的人,凭借着本能做出这种举动。
陈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足无措。
她感觉到男人挺拔的鼻梁从自己的皮肤上摩擦过去,比身体其他部分的接触都让她脸红心跳。连对方睫毛轻轻扫到的触觉都很清晰,以及,他身上那股冷冷的高山雪松的淡香,让她仿佛进入了异世界——一个她未曾探索过的世界。
那时她才22岁,没有过任何性经验,打小就是三好学生,成绩优异,一心只想当警察,哪有心思谈恋爱,就连和男人接吻都没有过。
他的舌头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域,迫切,又细致。
透明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滑下来。
他的舌头也跟着往下滑,从下巴,一路下舔,到达了她最脆弱的脖颈。
血ye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清晰无比,甚至比她的心跳声还要强烈。
那时的裴岐州,在最虚弱的,身体防线逐渐崩溃,本能在大脑里疯狂叫嚣的时刻,是凭借着怎样的意志力,才没有咬下去。
陈挽摸摸脖子上的咬痕,目光盯着被水浸shi躺在地上的男人。
继续回忆。
“还要。”
他半仰起脸,眼神脆弱却又充斥着原始的凶狠,像跟她要糖吃的孩子。
陈挽不明白他的“还要”是什么意思。
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剥掉了制服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扣子全部被扯烂了,在内衣被扒拉下去时,他就急不可耐地吸住了她的ru头。
有股淡淡的nai香味。
ru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感知道自己的内裤shi了。
他很快嗅到了情欲的味道,解开了她的腰带,连内裤都没剥下,就对着shi润的部位舔了上去。那颗早已突起的Yin蒂,在被他吸入的一瞬间,抵着他的舌尖轻颤。
陈挽虽然没有跟男人的性经验,但是她知道如何通过自慰让自己舒服。
于是,她教导男人,改舔哪个地方,重一些还是轻一些。
“……往下一点……对,那里……不要咬……我是说轻点……”
男人乖乖地听话照做了。
xue里的Yinye越流越多,男人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口中,他甚至开始用舌头探入小xue里,企图获得更多的奖赏。
在高chao来临的那一刻,Yinye释放在了他的嘴里,甚至多到他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缓缓留下来,衬着他那张俊美绝lun的脸庞,显得色情而旎艳。
陈挽为什么能看到他的脸了呢?
因为楼道里的感应灯突然之间就亮了。
嗯。
随着她高chao时的低yin声,就这么亮了。
当时的场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两人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在医院的楼梯间里做出这种事。
陈挽躲在角落里,男人捡起地上的内裤,帮她穿好。然后把皱巴巴的制服,为她一颗颗扣子扣上。至于里面的衬衫,纽扣都没了,只能敞开着。
等陈挽收拾好自己的妆容,转过身来,男人递了一张烫金的黑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
“哦。”
淋浴间里传来一道闷闷的低哼声。
裴岐州贴着瓷砖的手臂动了动,抓住了陈挽的脚踝。
从他的视线往上望去,是陈挽不着一缕的下半身,两条纤长的腿上都是他昨晚的杰作,还有那个隐秘的还红肿的小xue,沾着白色的痕迹。
“嘶……头疼……”
他支撑起上半身,摸着额头,缓缓坐了起来,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扬起英俊的脸,目光聚焦,注视着陈挽。
陈挽一巴掌拍了上去,“你还难受,昨晚让你不干人事!”
裴岐州额头的头发被打散,有几分凌乱的凄凉美感。
“你走吧。”
他极少会出现这样脆弱的时刻,陈挽只见过一次,那就是在两人初次相遇的医院楼梯间里,他当时那种濒死时渴求活着的绝望,是让陈挽有了救赎他的想法。
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想引起她的怜悯。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和眼神向她示弱时,陈挽都难以放下他独自离开。
哪怕是如今知道了他是血族的身份,陈挽都无法做到怨恨他。她只想确认一件事,“你有没有为喂吸食人血害过人?”
裴岐州撇过目光来,对上她情绪复杂的眼睛,低声道:“你。”
陈挽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