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桑瘪了瘪嘴,带着恳求讨好的意味,“夫君。”
郑桑恼死他了,但又有求于他,只能服软改口,“秦徵。”
郑桑被折磨得飘飘欲仙,一时巨瘙痒一时又巨空虚,气息不定,腰腹微缩,只能抓着枕头撒气。
一切都稀松平常,和平日秦徵的“做风”别无二致:起先对她,总不会太过分。
郑桑咬了咬唇,提醒他:“马上要吃饭了。”
情事中的秦徵总是带着几分狂躁气,越到后程越甚,比如他扔衣服。他托起郑桑的屁股,将她的罗裙里裤混做一把扒下来,直接甩到了地上,对待他自己的也如此。
“弄完了正好洗,我又不嫌你,”秦徵伸手勾住郑桑的下巴,将她的脸挑正、对着他,戏谑叫道,“好姐姐。”
郑桑不自觉挺起了腰,却被秦徵一把按下去,手也猛不丁抽了出来。
唯一的外物是她挂在锁骨处的玉坠子,玉青金亮,由于重力偏到池塘一样的锁骨窝里。丰盈的乳房也微微向两侧坠去,其上樱果悄然硬熟。
是叫他快些了事,还是让他动作快点,亦或是二者皆有,秦徵无心追思,指头杵了进去,回道:“这得看你。”
“叫什么?”显然,他不满意。
不晓得怎么腹诽也能叫人听见,秦徵突然发起狠来,两指疯狂捣着她的肉臼,舂出源源不断的花液,还坏心眼地腾出大拇指刮着她早已因愉悦而探出头的阴蒂。
她亦乐意同他交欢,之至。
伴着唇舌的挑逗,他的手上也不停,驾轻就熟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是嗅,又是亲,时不时传出他沉闷的气声,绝不同于他平时中气十足的话音,只有沉迷在她身上才会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听得郑桑脸红心热。
秦徵叫得如此云淡风轻,郑桑听得心儿直打鼓,暗地里又浮起一层欢欣。
他的指头曲起,像勺子一样挖着她洞穴上壁。
好像衣服有多碍他的事一样,屡教不改,郑桑懒得说他了。
唇齿交含。
他不要脸地说:“你没力气?没事,我有。”
郑桑不满地撅了噘嘴。
不合适。
另一只手,渐渐从胸口转移,向下,更下,路经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最终嵌入了水丰田沃的桃花源。
不知不觉,秦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压下身体,凑到郑桑肩窝,用鼻尖拱了拱她侧颈,闻到她身上发间香幽幽的味道。
秦徵从不吃亏,让出口头上的便宜,定会从她身上讨回。但能听到秦徵“好姐姐”得叫,她偿他一些又何妨。又偿还不得什么,不过是阴阳和合那些事。
“痒……”郑桑偏过头,娇吟着,声音一波叁折。
浑说!她早湿了,每次都是他折腾好久不射,和她有什么关系。
完了……
纵可以剖胸得心,也听不到心里话。秦徵不晓得郑桑在暗暗骂他,只是见郑桑眉目怀春,嘟着张嘴更显娇俏,一时没忍住,只想叫她更妖俏些。
“你快点……”要吃饭了,她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催他。
经过数次的磨合、深入的探索,他们已经相当熟悉彼此的身体,各处敏感的关窍,如数家珍,秦徵也不吝给她舒爽。
而她怦怦跳的心,就在他手中抓着,还有一下没一下按着尖处转。
他仍不为所动。
他没有直接一指插入,而是切磨着已经充血膨大的花唇,缠绵得打着圈,不轻,也不重。
顺手而已,就落到了地上。此时的秦徵,又哪里还有余情管衣服应去哪里、会去哪里。
“嗯……”鹂声妖娆,星眼朦胧,郑桑的脸颊贴着秦徵的发,依恋地磨了磨,“阿徵……”
没了男人,难道就成不得事了?他用的是手,
他可太有力气了,夜夜不辍,次次也能折腾许久。
秦徵伸手托住她绵软的双乳,向中间汇拢,聚出一道幽深的沟壑。手稍微松开,乳沟随即朝两边散溃而消失。就这样收放拢散,秦徵随意抓揉起来,闻见郑桑嗲嗲的喘息。
郑桑腮处有点烧,侧过脸去,“还没洗澡……”
他是要讨债了,郑桑反应过来。
所以郑桑非但不愿意叫,还硬气地搡开了他,“弟弟!”
罪魁祸首乐得像朵花,俯视着她,继续最开始那个问题,不能说不是成心,“你叫我什么?”
映入他眼中的,是赤身裸体的郑桑。与华衣锦服点缀之下完全不一样的美丽,从头到脚,一目了然,极为匀称的肉体肌理,而又情色吸人。
眼见秦徵越俯越近,郑桑做足了准备接受他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却只迎来一个再轻柔不过的吻。
她的欲望,就这样悬停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郑桑心知秦徵要她叫什么,可她若那样叫他了,那她委身他折腾换一句“姐姐”的意义在哪里。
那处,正是那处,舒服的,她要,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