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这风家小公子心性早熟,情窦初开,看安家幼女玉钗生得可爱,便拉扯着云雨一番。这一开了荤腥,他便一天也停不下来,只顾着一味思春。
可这事儿怎好对父母、兄姐说起?只好憋在心里,只盼着自家父亲什么时候又能带着自己去安府赴宴。可越是盼着什么,便越是不来什么。风健书一连几月都没再去安府拜访友人,二人想约着饮酒也都去外头的酒楼一类。
风和本就对学业一事不甚上心,这会子心里有事,更加坐如针毡。这日,只因课业又完成得差了,被那老夫子罚站课堂外一整天,不把课业做好了,不仅要留堂,夫子还要去府上亲自“拜访”,到时候必定少不了一顿竹笋炒rou。
风和乃是抓掉发丝三千把,想不出好诗一句。站了半日,腿也酸了,心也乱了,却半个字也未写。正一筹莫展,却听一小丫头娇声唤道:“风哥哥?”风和抬眸一看,心里是又惊又喜。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眼前人儿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玉钗小姐。几月不见,她像是长大了许多。一张小脸嫩生生,也学那大点儿的女孩子略施粉黛,却并不夸张。反倒是淡妆比玉Jing神,更增添一份神采。风和正是心烦意乱,看见了自己思念之人,那烦躁劲儿顿时转化为了一股欲火,喜得上前就要抱住玉钗。
你道这玉钗是如何?自上次风云过后,她也好奇那日做的是什么事儿,怎么又是舒服,又是难过。便悄悄翻阅不少父亲的典籍。安太傅藏书无数,不仅有各类经典,更有市面上都买不到的禁书。玉钗看了不少,此女何等冰雪聪明,还是个幼童,竟也懵懵懂懂学了不少知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乃是自己失身与他。一时间先是生气,毕竟家中母亲教导严格,强调女子孝贞乃是头等大事,却又有些心儿欢喜。想那风小公子和自己年岁相仿,模样虽未张开,却也能看出五分风流俊俏了。若是他愿意与自己日后成个鸳鸯眷侣,倒也是美事一桩。
故此番见了风和要抱她,她只红着脸推了几推,仍被人抱在怀中。风和喜得亲了人几口道:“妹妹,几日不见,倒是越来越标致了。”玉钗美目娇嗔:“哥哥快些丢开手,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和你亲热?”风和笑呵呵地松了手,却又握住人小手摩挲个不停,只觉得自己胯下的小小尘根也欲要勃起了。玉钗看他痴呆,面上羞红,小手戳了他脑门一下道:“真没出息。我今日好容易路过一趟书院,原想看看我一位友人,怎么偏生遇见你个呆瓜。”风和笑答:“这不是思念玉钗妹妹过度,实在无心读书,课业写的差了,夫子便罚我了么!”顿了顿,又道:“不知妹妹拜会什么友人。”
玉钗故意抿嘴哼了一声:“自然是林大将军之子,林深,林哥哥了。”
林大将军来头可不小,其父乃是开国将军,国家安定后被封为镇国大将军,去世后追封孝烈大将军。林大将军本身也是镇守京城的一员猛将,为人刚猛,通诗文,但更重视武艺。其与正室育有一子四女。林深便是家中大哥,比玉钗大上不少,今年已有了一十四岁,生得一表人才,更把林家的看家本领——林氏梨花枪练得虎虎生风。再加上他少年老成,颇有其父、其爷风采,威风凛凛,睿智英勇,人称“小子龙”。
风和一听,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是啊,若是和林深比,自己真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罢了。虽也爱武功,但相比之下自己的这点功夫倒是和过家家一般。要论文采,林深也不差,写得一首好诗文,是夫子带来给这些小童生学习的榜样。玉钗看他面上表情千变万化,心里憋着笑,却故意装作看不见,问道:“风哥哥,你怎么了?这一会儿的功夫,脸上怎么跟颜料散开了似的——五颜六色,好不Jing彩。”风和不服气,问道:“什么五颜六色?”玉钗掌不住笑得直不起腰道:“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不是打翻了颜料是什么?”
风和也被她逗笑:“好啊,还学会打趣我了。”说罢便要挠她痒痒。玉钗被他戏弄得直求饶,待闹到二人都是额前冒汗,才堪堪停手。不知不觉地,那玉根竟也立了起来。玉钗瞥见,故意问道:“哥哥,那是什么东西?”
风和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她问了,也不客气,贴上去笑道:“妹妹,这乃是之前哥哥受伤的地方呢。”
玉钗本来拿着一方丝帕捂嘴轻笑,故意扬起丝帕,一阵香风从脸上扫过,只见那小美人气鼓鼓道:“什么受伤。哥哥欺负我年纪小,便信口开河的。这乃是男子女子交合之物,哥哥用这下三滥的法子骗了我身子,可知罪么?”
风和先是一惊,却看她脸上虽然三分怒色,却更多七分羞涩,心下料定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试探自己心意。索性收了嬉皮笑脸的神色,上前一本正经抱着人的小腰道:“妹妹,都是我做错了。只是我看妹妹生得可爱,性格娇憨,便想亲近你。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出来。眼下要打要杀,悉听尊便。”玉钗看他说得诚恳,心里早就散开了乌云,转脸看着人道:“谁要打杀你了。本小姐虽说刁蛮,却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再说了,打你、杀你,还脏了本小姐的手哩!”风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