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湘搀扶着炼王殿下,远离了吵杂的宴会,四周的空气安静了下来,人烟稀疏,来到礼部给贵宾们安排的舱房。才在她关上舱门,祺慕燐满溢酒气的嘴就压了上去。「殿下!」她惊慌,却只能被压在门边任他发洩怒气。祺慕燐口中的酒气让苏湘湘更加反胃,她猛得将他推开。「怎么,爱妃在嫌弃本王?」苏湘湘别开脸不敢看他,她只能摇摇头,委屈地低头。「今日奴婢身子有些不适。」她的话更让他生气。「奴婢?谁准你这样自称?今日你是本王侧妃!忘了吗?」祺慕燐发了疯似的把她往舱房深处的床铺拉去,用力将她甩到床上,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物。「殿下不要!」苏湘湘可怜地挣扎,却不知道,她的敬称只会更加激怒他。「你终于知道要叛逆了?不是一直顺从吗?你这个贱婢!」苏湘湘的双手被祺慕燐残忍压制,她只能如离水海鱼1般急喘,任人宰割。「奴…妾身今日总觉得胃中不适,可否请殿下…放过,让师傅诊脉?」祺慕燐残酷地望着她。「本王是要你装病,可不是要你真病!」他不理会她的求饶,再度吻了上去。侵佔全身的不安快要将祺慕燐的心脏撕裂。为什么,她反抗,这不是他想要的吗?『怎么样,本王就这么让你嫌弃?凭什么?本王可是堂堂炼王殿下,而你只是个贱婢!』不想要她做为奴婢盲从,真的拒绝了,又要用殿下的身份逼她就范。『为什么你的演技要这么糟,连一天都不能好好演个深爱本王的宠妃吗?』祺慕燐扯开了她腰间的绑带,松开她美艷的外衣,迫不及待地要狠狠佔有她。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说服自己,彼此还是夫妻。「咳,噁噁。」苏湘湘用力推开了祺慕燐蛮横的嘴,撇开脸乾呕。还好因为丝巾遮着半脸,让她在酒席上几乎没吃些什么,否则现在,她肯定会吐在他嘴里。完全不敢想像那会多惨。但是,现在也已经足够惨,苏湘湘颤颤巍巍地转回头,看着祺慕燐震怒的双眼。「殿下恕罪。」她只能再度求饶。高涨的情慾一下子降至冰点,袭来的是无尽的悲哀。祺慕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缓缓松开她,站起身走离床铺,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也流不出泪。「你这个贱婢,竟敢嫌本王噁心…哈哈…连本王,都觉得自己噁心。」「殿下…」苏湘湘的呼唤,更让他感到讽刺。「子晴、苍火!」祺慕燐对着舱门大叫一声。「奴才在。」一男一女站在微开的舱门前,舱房内冷寂的气氛,闷得他们喘不过气。「苍火去找老师傅给爱妃诊脉,子晴在这守着爱妃,让她好好待在舱房休息。」说罢,祺慕燐蹲下,随意取了一支拐杖,缓缓走过子晴跟苍火。两人急急转头。「殿下,让卑职搀扶您吧?」苍火担心的说。祺慕燐甩开苍火的手。「滚开,本王自己可以,谁都不准跟上来!」他的怒气冲天,让被丢下的三人只能目视着他的离去。他的背影,崩溃、伤心,但是他的高傲,却不准任何人同情。祺慕燐独自地一拐一拐,走向船的尾端,远离喧嚣,只有沙沙江河声作伴。「湘湘…」强烈的思念再次折磨他,他嘲笑了自己。堂堂炼王竟然如此不堪。为了留住一个贱婢,竟然毁了她的清白,还要强迫她怀上自己的骨rou。
强行在她的每寸肌肤刻印上自己的名字,如此,他不相信,还有谁要一个被弄脏的女人。等她成为自己孩儿的母亲,他不相信,她还有说要离开的权利。苏湘湘不论是什么身份,她只能当他的人,直到白头。好噁心,原来自己是个这么噁心的人,让他忍不住笑了自己。为什么,明明如此爱你,伤害你最深的,却也是本王。这让本王,怎么还有这个脸,向你说爱。「呜!」祺慕燐忽然被沾了麻药的手巾捂住口鼻,他无力躺倒在地,眼前模糊。「做事麻利些,一个残障要处理多久!」昏沉之中,祺慕燐认得这个刻薄太监的声音。大意了,原来二哥真正的目标是他。「快把他搬起来丢到江里啊,说是三皇子醉酒失足,谁会知道?」「是!」两个侍卫应声,扛起祺慕燐就要往船外丢。「你们要对殿下做什么!」『是湘湘。』祺慕燐在半梦半醒之间,认出了她的声音,但却没有力气睁眼。『你真残酷,本王都要死了,怎么还是殿下…就不能假装一下…』「白公公,被柳娘娘发现了,怎么办?」一个侍卫慌张。「慌什么,先把他丢下去!」白公公命令道。「大胆奴才!知不知道他是炼王殿下,你们惹得起吗?」苏湘湘的喝斥,更让祺慕燐失去求生意志。『反正,在你心中,本王永远只是高高在上的殿下,罢了,就这样吧。』啪沙!江河响起水花,冬日刺骨的寒,淹没了祺慕燐。「殿下!!!」苏湘湘急急地向前衝去,侍卫们惊得愣在原地。「傻什么,也把这妮子扔下去啊!」白公公大叫。「有人落水了!」远方传来其他奴才的声音,白公公瞪向苏湘湘,这女人不是自己一人来的,必定早就遣炼王府的下人先去求救。要是让她活着,自己就完蛋了。「快啊!」白公公催促下,两个侍卫也朝苏湘湘跑去。她一个女子,面对两个壮汉,快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绑带,把身上绽红的外衣甩在两人的脸上。「啊啊!」两个壮汉惊叫一声,被皇子侧妃身上的柔美香气迷得腿软。苏湘湘乘机把两人当脚踏垫,踢了一脚,踏上船尾,面对着淘淘江水。这刻,她的衬衣裙尾却被白公公抓住。「看你往哪跑?」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