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湘在炼王府的角色,从管家兼高级看护,摇身一变,成为宠妃兼物理治疗师。工作量等比级暴增。祺慕燐的脚伤,因为缝合伤口护理得很好,加上老师傅开了适合体质的药方,不出一个月便癒合,可以拆线。拆线后,不出几日,脚上就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疤痕,接下来,就是復健了。苏湘湘的侍寝分成两部分。前段半个时辰,她是物理治疗师,替他按摩患部,恢復右腿萎缩的脚部肌rou。后段半个时辰,她是宠妃,任由他抚摸亲吻。但是两人,始终没有跨过最后一步。祺慕燐爱她、宠她,也不会勉强她,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何,她会这般拒他于千里之外。而苏湘湘烦恼的事是别的,疗程开始,都已经快要半年,復健也有持续在做。不止揉腿,每日搀扶他行走,也至少是一个时辰以上,照理说不应该进度这么慢。他的脚应该可以自行走路了。难道说是心理因素,一直认为自己不能走,所以才影响生理?苏湘湘崩溃,她可没有諮商师证照啊,这种问题,目前古代也无人能解。眼看着半年期限将至,当时她还夸下海口。「任凭处置」。见祺慕燐一日比一日更加浓烈的心意,她不敢想像他会要求什么。「爱妃,今日同本王到马场可好?」吃完早膳,祺慕燐忽然说。「燐儿脚伤未癒,恐被马匹伤到,妾身担心。」看着她担忧的脸,他大笑几声。「爱妃放心,本王驭马的技术,只剩一隻脚也能行。」说罢,低头凑到苏湘湘的耳边,用极致勾人的低沉嗓音说道。「本王就是驭妻的技术不太行。」苏湘湘满脸通红,大力把他推到一边。「色鬼!」她抱怨道。「本王就是色,爱妃能奈我何?」祺慕燐揽着她的香肩,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苏湘湘紧张得不能动弹,已经多少次了,她还是不习惯。他特别喜欢对她说些虎狼之词,只是为了看她羞涩、脸红的表情。这样整她实在有趣,祺慕燐想着,或许自己在第一次吻她之前好久,就已经喜欢上她。但是确切是哪个瞬间,他还说不准。「妾身同燐儿过去就是了…但,别逞强!」苏湘湘有时候这种囉囉嗦嗦,像个老妈子管着他的个性,本来会让他感到烦躁。可能是因为她,话语中满满是对他的关心跟爱护,让他喜欢得不行。「谨遵爱妃吩咐。」两人天天这样甜蜜腻歪,紫玉看得牙都要掉光了,但是她甘愿。衷心祝福两位主能这样一直幸福下去。苏湘湘跟祺慕燐来到马场,宽广的草原,马匹的嘶叫,让人心旷神怡。管理马场的太监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叩见炼王殿下、柳妃娘娘!」「免礼。」炼王回道。「今日贵客到访,可有何事相谈?」太监紧张地问。「无事本王不能来吗?」「不敢,不敢!」「燐儿别气,不就奴才多问了几句吗?」苏湘湘矫揉造作地拍了拍祺慕燐的胸口,让他大喜。「牵本王爱驹过来,就可以滚了。」「是、是…」太监赶紧转身跑回马棚,牵了一匹毛皮亮丽的红棕色战马。牠就是当年,陪着炼王驰骋北漠,立下战功无数的汗血宝马。等到太监走后,苏湘湘终于笑出来。「妾身的『狐媚惑主』到底要演到何时呀?」她问。「本王演『霸道昏庸』也很辛苦呀。」他笑。这就是他们夫妻鲜少出门的原因,在外随时要维持人设,以免被jian人看破马脚。就是有人看不惯他振作,残而不废,随时想要再补他一刀,让他再起不能。所以祺慕燐只能演着沉溺于跟宠妃玩乐,傲慢跋扈、不思进取,不受人待见的样子。他低头,在苏湘湘额头上落下一吻。「湘湘演技越来越好了,本王欣慰。」每次听到他唤自己湘湘的时候,她都面红耳赤,忍不住鑽到他的臂弯中撒娇,他就是故意为之,想看她的撒娇。「嘶~」爱驹被闪瞎,抱怨地嘶叫一声。祺慕燐抬头,打了打马匹健壮的脖颈。「颯颯还吃醋啦?」苏湘湘在他怀中抬头,看向马匹。「此马名为颯颯?」她问。「对啊,懒得想,随便取取。」她噗的笑了一声。「此名倒是适合,煞气瀟洒中,带着一些乖顺可人。」苏湘湘转过头看向祺慕燐,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的薄唇上。「就如燐儿一般,果真同类相吸。」「爱妃竟敢笑话本王。」祺慕燐俯身吻上苏湘湘,她吓了一大跳,挣扎别开。「不是说在外不会如此!」她脸红。「这是湘湘讨吻,怎能怪本王。」苏湘湘的脸色更红,透到连耳尖都染上红晕。他狂喜,一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左脚奋力一蹬,两人飞上马背坐定。「誒誒誒!」苏湘湘大叫,紧张地抱住祺慕燐。
「湘湘别怕,抓紧本王即可。」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后脑勺,她仍是一脸惊恐。「燐儿的脚…」「本王说过,单脚也能驭马。驾!」只见祺慕燐轻甩一鞭,马儿开始向前跑动,惊得苏湘湘抱紧了他。「燐儿,慢一点!」她越求饶,把他抱得越紧,他越是让马儿跑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要摔下去了、要摔下去了!」她大叫。「哎呀,本王太久没骑马,好是生疏。」苏湘湘看着祺慕燐还是一脸轻松的样子,不自觉来气。『他绝对是故意的!』她心中抱怨。「嘶~」随着马匹嘶叫,两人被甩飞出去。苏湘湘被祺慕燐紧紧揽住怀中,摔在细软的草地上打滚了数十圈。等苏湘湘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爱妃可有受伤?」虽然头饰全飞,整个人披头散发,狼狈至极,倒是没有受伤。因为她被他紧紧地护在怀中。「燐儿怎么这般顽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