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叫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许泽南自认为还是了解赵秘书的。这种生怕集团公司因为他的休假,而出现了重大经营问题的顾虑,他的秘书团估计最近寝食难安。别人对他多少发怵,所以赵秘书才会被推出来当这个出头鸟。是了,他的秘书们喊他回去经营公司了。行。能让他休假一个月,也还算不错。但,许泽南在等蒋澄来的这会儿,还是感觉挺无聊的,勉强消遣消遣秘书吧。许泽南:【我是《唐诗三百首》?】赵觉是完全可以凭老板一句话来判断他的心情的。他瞬间了然,老板这会儿心情不好不坏,但很无聊,愿意搭理他几句。秘书做老板的舔狗,并不丢人。赵觉一连发了n条消息。赵叫叫:【老板,您可算回复我了。】赵叫叫:【老板,前半个月,后半个月,您已经整整一个月没上班了,老板。】赵叫叫:【老板,求求您回来营业吧。再这么下去,公司要垮了,您还有几万名员工等着您投喂呢。】赵叫叫:【老板不赚钱,秘书怎么赚钱?秘书赚不到钱,秘书就要另谋出路。】赵觉这话一发出,就收到一条转账消息。您的好友【老板】向您发起了一笔转账。赵觉本来还编辑了别的内容,但因为这笔交易金额,他默默删完了编辑好了原本要发的消息。重新编辑。赵觉觉:【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泽南:【知道。】许泽南:【开门红包。】开门红包,那也未免也太大了点。赵觉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点下了红包。他不催他回来上班了。他问。赵叫叫:【您现在在哪?】许泽南:【外面。】赵叫叫:【外面是哪?】许泽南:【你要来?】赵叫叫:【我可以来?】他本来只是随便打探一下老板身处何处而已,但如果老板让他去的话,他肯定是随叫随到的。赵叫叫:【我马上来。】许泽南复制刚刚发给蒋澄的地址,发给赵秘书。【白日咖啡,夜晚酒吧。】赵叫叫:【那会不会打扰您和奚老师啊?】许泽南:【不会。】赵叫叫:【也是。】老板给他聊了挺多,赵觉这会儿就有点儿飘飘然。赵叫叫:【奚老师肯定不和您在一起。她要是和您在一起,您也不可能给我发地址。】许泽南自动忽略秘书这些以下犯上的错误。他需要让他秘书这会儿帮他做点事情。他让赵秘书从他酒窖里把他那瓶roai带过来。赵觉和他确认:【是那瓶1945年的roai??】许泽南:【嗯。】
许泽南:【蒋澄不是喜欢?】赵觉:【好的,老板,我马上就到。】差不多过了有一个小时左右。小繁穿着厚雨衣雨裤体验挖泥鳅去了,许泽南和泡泡离泥鳅池远远的。两个人都对这种滑溜溜的鱼类接受无能。许泽南接到了蒋澄的电话:“你人呢,我们刚进去这家【白日咖啡,夜晚酒吧】的咖啡馆找了你一圈,拢共没几个人,可就是不见你啊?你在哪个包厢,包厢号告诉我们一下?”许泽南蹙着眉,反问他:“不是说了,到了电话联系?”得,给他省一个电话费,他还不领情了。蒋澄:“……我现在打给你,难道是迟了?”许泽南手握听筒,不紧不慢地:“你先退出来。”“?”蒋澄虽不理解,但还是照许泽南的话做。蒋澄一边握着手机听筒,一边招呼被他一起喊来的严昫往后倒退。等他们两个人重新走到门外后,他对听筒里的人说:“我们退出来了,然后呢?”许泽南勾了下唇角:“你看看对面。”“然后呢?”“念出来。”“星诺亲子餐厅乐园。”“嗯,进来吧。”许泽南:“我在里面。”他又补一句:“买票进来,来陪我带孩子。”赵觉不比蒋澄和严昫晚到多少。但——他有点儿沾沾自喜。因为,他是在他们从咖啡店里退出来的时候到的,蒋院长开了外音,而他刚好将他们的电话听得清清楚楚,避免了他抱着瓶roai进去咖啡馆晃点人家店员一圈再出来。要知道,身为一个秘书,和老板讲话的时机、分寸和尺度是要拿捏好的,有些时候,他可以和老板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但有些时候,时机不对的话,可能就是他作为秘书的专业素养不够了。赵觉自认为可没有什么勇气在咖啡厅门外给老板打电话质问他,老板,你在哪个包厢呢?幸好啊,蒋院长已经替他晃点过店员一圈了。看见赵觉手里抱着瓶roai,就站在他们身后,蒋澄头都麻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看赵觉,看赵觉手里的roai,看看严昫,又看看马路对面的星诺亲子餐厅乐园,问:“他说的请我们喝酒,是在儿童乐园里请?”“罐装啤酒也就算了,我就当老脸不要了。”蒋澄:“但你老板让你抱瓶roai来是什么意思?他要让我在儿童乐园里喝roai吗?”“嗐。”赵觉开始和稀泥:“老板做什么事情,自有他的深意。老板的心思,我们做秘书的哪敢胡乱猜测呢?”严昫笑一声:“别装了,赵秘书。”“他现在人又不在场,你就大胆的胡乱猜一猜。”“那我就谈谈我的拙见了。”赵觉笑得比三月春风还要得意:“我老板嘛,我老板那种人,他怎么可能会让您二位在他孩子面前饮酒呢?别说这百来万的1945,就是五块钱一罐的乌苏,他也会沉着脸让您二位在外面喝完了再进来。”蒋澄虽然面露嫌弃。但三个人还是牵就许老板,一同抬步往儿童乐园去了,因为是临时从工作岗位上被喊出来的,三个身高185+的男人都穿着笔挺的西装,剪裁得体的西裤,其中一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