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暝打开碎纸机,将她的护照放进去搅成了碎条。费南雪整个儿傻眼。而薄暝挑起笑容,“有前科的人不能信。谁信谁是大傻x。”此刻的费南雪,好像只会眨眼睛了。他会不会太霸道了?然后,薄暝也躺到床上,他拉上被子,紧紧将费南雪裹在怀里,长手长脚将她全部捆住。薄暝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再试一次,这里你要是再跑了。下次就……”“吃掉你。”他叼住了她的耳垂,轻舔后,狠狠咬了一口。作者有话说:谢谢读者大人们等了这么多天。 心动后来薄暝带她去大使馆补办签证时, 费南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签证是怎么就没了。她一路编了三个理由要薄暝选,薄暝冷笑一声:“你还不说被偷了。你听听你说的什么理由?被海浪卷走了,被扔垃圾桶里了, 被鹦鹉撕了?”他空出一只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我他妈是鹦鹉?”费南雪低头, 两只食指绕来绕去, “还不如鹦鹉。”薄暝倏然停车,“你再说一遍?”费南雪不敢再说,只能伸手摸摸他的后颈。男人这才气顺了, 继续开车。下一站比赛在海城,薄暝和费南雪也要收拾准备回国。两人拎着行李和白英告别,转头去了机场。两人先回了江城,阿尔法开车来机场接人。他们没有直接回住处。薄暝直接要阿尔法开车去往江城最著名的心理诊所。这一次, 薄暝亲自盯着费南雪做心理检测表。每一题都由他来朗读,读完后让费南雪再来做选择。费南雪在平时里还挺能掩饰的,但面对薄暝时,她又不敢说谎了。在薄暝的盯梢下, 费南雪终于交出了一份真实的心理检测表。心理医生看过之后,眉头皱起来了。费南雪不习惯这种倍感压力的场面。一遇到这种事情,她就计划好了怎么逃走。就像现在, 她已经将整个交出地皮的流程在心里盘算好多遍了, 就等逃出心理诊所后去实施了。她表面上装得和谐, 配合医生的询查。等到结束后,费南雪立刻走出诊室。她佯装无事对薄暝说:“我觉得有点累了, 能不能先回去休息?”薄暝看到她白皙脸颊上挂着的黑眼圈, 原有话要说, 最后还是不忍, 放过了她。两人回到竹里馆后,费南雪进了卧室。她找到文件,约了律师准备隔日去公证,顺便还给林罗发了消息表示不日后会去找她。林罗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比赛不是还没结束吗,你怎么就舍得来找我了?”费南雪哪里敢说实话,只能随便扯借口:“想你了,想回来看看。”林罗笑了两声:“最好是这样。”好在林罗没多追究,说过几句后,两人互相道别。隔日,费南雪找借口出门。为了让薄暝放心,她特地将自己的护照交给薄暝保管。她说:“我绝对不会逃走的,你放心。”她那副信誓旦旦的表情让薄暝忍不住小小的反省了一下自己。他是不是管费南雪管得太严了?薄暝说:“行,早点回来。”表面是这么说,但薄暝依旧派了阿尔法跟着。费南雪倒是不在意这个,她约了律师见面,敲定合同后又去做了公证。流程需要几天,费南雪也不打算出门,就在薄暝家安心等待。直到一天早上,费南雪收到了公证处寄来的东西。她点好了那苡糀些资料,深吸了口气。很多事情终于要有一个决断了。费南雪做好早餐,为了那一屋子的鹦鹉。她流连许久后,终于获得了一些勇气。她走出房间,看到了坐在餐桌上的薄暝。他逆着日光,脸藏在Yin影里,看不清表情。费南雪想,看不清情绪更好,她干脆闭着眼就把事情说了。她暗自给自己打气,拿着那一叠资料就走过去了。脚步急促,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对薄暝说:“我们解绑吧。”薄暝刚喝了一口汤,汤匙没拿稳,直接砸碗里。清汤溅了满桌,有些直接跳过来砸在了文件袋上。他抬头,Yin影褪去,但费南雪还是看不明白他的表情。薄暝说:“第二次了。”男人起身,走到费南雪身边。他抽出那叠资料,价值三个亿的东西就在他的手里。可薄暝半点欣喜也无,脸上带着一种寡淡的厌倦。费南雪的呼吸变得很轻。没想到的是,薄暝直接抬手,将所有的文件撕成碎片,随手一扬。
然后,他伸手将费南雪揽入怀中。她一时不查,直直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脑袋也有点发懵。“你真以为我乐意搭理薄越?”薄暝的声音带着怒意。费南雪心跳极快,忍不住轻颤起来。他的手不安分,掐了一把她腰上的rou。她最怕人挠腰的位置,忍不住躲了躲。“那你是……”“自己想。”薄暝低头,又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还有,等会儿按时去做心理咨询。”“……”费南雪用力推开他,两人的视线相缠。她鼓起勇气说:“我想知道答案。你不说,我就不去看医生了。”软绵绵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说服力。但她的表情很认真,特别是眼底透着一抹执着。见她这副表情,薄暝点了点头,“行,那你先说你为什么要和薄越订婚。”费南雪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没有垮一下,但她的心跳突然就变得不听使唤了。她深深吸气,力图伪装镇定:“就是,大概算是顺其自然吧。”“你都不说实话,为什么要我跟你老实交代?”薄暝轻捏着她的下巴,一双黑眸微微眯着。那样凌厉的眼神,让费南雪根本接不住。她只得躲开视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之前问过,你是不是在找什么。”费南雪被他的透彻狠狠集中,她难以置信看着薄暝,“你……”“你想通过薄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