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平白错过了七年。他能如此坦然,她是不是也应该学习一下?费南雪回到自己的房间,偷偷给薄暝的消息点了个赞。腿上的伤口还疼着,但她的心情莫名很轻松。她的手指继续下滑,有人在薄暝的评论区提到了一个名字,夏意。那个人说:“我觉得这个小姐姐弱了点。她是漂亮,但是美则美矣没有灵魂。”如果真要和薄暝搭cp,我觉得夏意更好。夏意短发,身材高挑。她是三国混血,又美又飒。而且夏意对薄暝的事业有帮助,毕竟是欧时传媒集团老总的独生女儿,集团全程承接方程式赛车直播和宣传,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薄暝不就更厉害了?”有人附和,“顶你上去让薄暝看看。”“就是就是。薄暝不要为了一个厨子自断前程好吗?”“未婚妻了不起啊,又不是结婚。再说了,结婚还可以离婚呢。”一群人为了薄暝的事业前途cao碎了心。他们的出谋划策非常努力地将费南雪排除在外。费南雪还看到有人说:“不行的话选fl投资公司的林罗也可以啊,为什么偏偏要选个厨子呢?女人会做饭不是本分吗,什么时候算特长了?长得漂亮有什么,没资源又拖后腿,这不是掉泥坑里吗?”费南雪退出了软件,将手机放在一边。她突然有点好奇,那个夏意到底长什么样。接下来几天,费南雪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除了很会投资外,她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的情绪。她和薄暝陪着康乐去薄暝投资的器械公司做检查,她一直显得很平静。只是偶尔沉静下来时,薄暝的视线会落在她身上。那是一种打量的眼神,他似乎能够看穿她的隐藏。每每到这种时候,费南雪才会觉得慌乱起来。他们将康乐送回酒店后,薄暝突然开口:“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费南雪没敢看薄暝,只是盯着窗外的街景。她轻声回应:“没有吧,你看错了。”他笑了一声,“时速三百公里的时候我都不会漏掉同事递到赛道上的指示板,你告诉我,我怎么看错?”“哦。那你还挺厉害的。”费南雪说。毫无预料的,车突然停了下来。费南雪莫名其妙地看着薄暝,他的脸上有种摸不透的表情,又像是生气了,又像是不满。费南雪没明白,她随口一句应付的夸奖,还把他夸生气了?“哦,那你还挺厉害的。”薄暝捏着鼻子学了一下她的话,“怎么样,什么感觉。”他盯着费南雪,非要她说个明白。费南雪听到他奇奇怪怪的声音,忍不住说了实话:“还挺Yin阳怪气的。”薄暝凑过来,那双黑眸眯了眯:“我就这感觉。”他一手撑在安全带她的椅背上,整个人将她笼罩起来:“所以这几天,我得罪你了?”费南雪摇头,发丝擦过薄暝的脸。他空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进一步靠了过来,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总得说个原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他的鼻尖蹭了过来,微微凉,却让费南雪心头一惊。她想躲开视线,却被薄暝扳了回来,“不讲话,那我就要做更过分的事情了。”撑着椅背的手下滑,顺势撩起了衣角。她的腰很怕痒,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触上来,她就忍不住想躲。可整个人已经被他禁锢,再躲,也只能扑向他的怀中。衣料摩挲带起的混响落到她的耳里,他身上的气息全然将她裹挟。一时间,很多情绪就像浪chao一般退去。仿佛一艘小船躲在了避风港里,她也觉得格外的安心。“就这样?”薄暝的声音带着笑,“这算什么解释?”她探出身体,将脸埋在他的颈项中。皮肤温度让她越发镇定。她鼓起勇气开了口:“我听江明理说,银行家以前有抑郁症,把自己的毛全部拔秃了。”“嗯?你还学会岔开话题了?”他又在她的腰上轻掐了一把。费南雪没躲成功,扑哧笑出声,“别闹,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他的鼻音轻轻一哼,还有点傲娇的感觉。男人说:“行,说什么?”“你是怎么治好她的抑郁症?”薄暝的声音有点困惑,“你关心这个干吗?”“我就是很想知道。”费南雪难得撒娇,嘴唇轻轻刷过他的脖子。那块皮肤有点敏感,蹭的薄暝心里一紧。他原本的神思被她的动作打断,真话不小心泄露出来。“多陪陪她,在她飞向我的时候第一时间给她拥抱。带她一起听歌跳舞什么的。”薄暝说。费南雪突然挣脱了薄暝的怀抱。她下车,拉开的驾驶位的车门。她将薄暝拉到车头处站好,然后自己退到百米开外的地方。薄暝闲闲抱胸,眼神有些困惑。他不明白费南雪打算干什么。结果下一刻——费南雪朝着薄暝的方向跑来,她直直撞进了薄暝的怀抱,香甜的气息和她温热的躯体一并落了进来。夕阳西下,她撞得薄暝心头酸麻。他听到女人小声的自言自语:“嗯,的确感觉好多了。”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心动那天之后, 费南雪似乎恢复了正常。可薄暝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想要再找费南雪聊聊,可是墨尔本赛事开始, 他们又要马不停蹄进入公练。这次一起去墨尔本的还有白英。薄暝深知费南雪有不少秘密瞒着姥爷,他也不想在她面前拆穿, 决定在比赛之后再找个时间和她深聊一次。因为距离不远, 贝塔开了辆大车载着一行人抵达墨尔本。何微醺是第一次到现场观看比赛,她拿出入证上下跑动,甚至还闯到了别家p房的换衣间。那个不幸被看的人, 就是和薄暝录过节目的约瑟夫。jojo满脸羞涩,何微醺倒是坦然:“hey dude,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