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让他记起翻云覆雨时的细节。指尖、耳垂、嘴唇、脖颈……他的声音有些克制,有些低沉:“念念,等明日我神魂稳定,便将那狗天道抓回来,替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再把它一丝丝磨碎……”“不急的,你先恢复了再说。”姜念念道:“那势必又是一场恶战,我不想你去冒险。”“他打不过我的。”殷不弃的语气有些不屑。“可是你会疼。”姜念念说着,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释放一丝神魂,探寻着他的身体状况。谁知,神魂刚一进去,便被滔天的热意灼伤。殷不弃的识海里全是燃烧的火和皲裂而出的熔岩。烫得她立马收回神识。识海都成这个样子了,那得有多疼,她不敢想象,一时竟有些慌张。“念念放心,我不会死,永远,不会。”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相依为命,他不爱惜自己的命,可他爱姜念念,他不会死,也死不了。这疼痛他已经习惯了,无伤大雅。殷不弃将脸贴在她的手掌心里:“仅仅是这样贴着念念,就已经好受多了。”姜念念的心有些发酸,亲了亲他的唇:“我这样亲你,你会不会好点。”“嗯。”姜念念伸出一节小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唇:“你喜欢我这样亲你吗?”“喜欢。”殷不弃毫不犹豫地诚实道,说着,一对雪白的耳朵露了出来。姜念念摸着耳朵尖的粉色:“不是黑色的了……”殷不弃收回手,声音低了下去:“念念,不喜欢么……”姜念念赶紧将委屈的大狐狸揽进怀中,拍拍他的背:“怎么会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殷不弃。”她心里真是喜欢还来不及,不禁捏捏他的脸,“不论是黑色还是白色,我都喜欢,是你,我就喜欢。”听她这样一说,殷不弃靠进她的怀里,慢慢抬起胳膊重新揽着她的肩膀。毛茸茸地耳朵蹭来蹭去,鼻尖嗅着她的气味。他温热的呼吸shi润润的,毛茸茸地尾巴扫过肌肤,又痒又舒服。姜念念生出逗他的心思,轻轻舔吻着他的唇,又对着他的狐狸耳朵吹了一口气,激得那狐狸耳朵颤抖了两下。“念念。”殷不弃的声音轻轻的,带着撒娇般的语气,“再摸摸耳朵,”“好。”姜念念说道。抱在他背后的手向下移动,抓住他晃来晃去的蓬松尾巴。殷不弃浑身猛地一哆嗦,死死抱着姜念念,微微喘着气。姜念念抚上他的脸,温柔道:“不弃,我想看看你的眼睛。”伸手,想去解开白色绸缎,却被殷不起狠狠推开。殷不弃惊慌地捂住眼睛,语无lun次痛苦地说道:“不要,很丑会吓到你,很恶心……不要看,念念……”姜念念心疼极了:“不会的,我不会被吓到……”殷不弃的头埋的越发地低,他呜咽道:“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他害怕她看到他眼睛时惊恐的表情,这种心惊胆颤折磨的他接近崩溃。“殷不弃!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姜念念有些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两人对峙许久,姜念念试探着伸手,去解他的白绸缎。这一次,殷不弃没有阻拦。“念念……”他低微的音节在轻轻发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在瑟瑟发抖。白色绸缎被解开,殷不弃连呼吸都停滞了。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柔软地、温热的,带着熟悉的清香,“你看,我一点都不害怕。”伤痛的痕迹如此明显,她的心口牵扯着阵阵酸痛。“念念……”殷不弃低垂着头,脸色煞白,听到她这一句话,脑海中传来“啪”的一声,如温玉迸出凌厉的豁口。激动、温暖、震惊、感动等数种情绪在内心交织着,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姜念念抱着他,从乾坤袋中掏出一把梳子。她之前看百度百科上说,给狐狸梳毛可以有效安抚狐狸的情绪,不知道对殷不弃有没有用。
“不弃,天色不早了,我给你梳毛哄你睡觉,好不好?”“好。”还沉浸在甜蜜中的大狐狸显得异常乖巧,格外好说话。这方法明显是有用的,殷不弃靠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的,温顺得不像话。只是,梳着梳着,姜念念发现有点不对劲:“怎么只有八根尾巴?”殷不弃闭着眼,闷闷道:“还有一根被天道扯断了……”梳毛的手瞬间停下。天道,又是天道!姜念念赤红了眼,全身冰寒到极点,细密的酸痛如蚕丝般,千丝万缕,一根根缠上来,直透不过气。痛得无药可救,却没有一丝伤口。眼睛像被灼痛了一般,捂着眼,泪水还是忍不住从指尖滑落。殷不弃有所感应,拽着她的衣角轻轻晃动:“念念,都过去了,已经不疼了。”姜念念还在哭,殷不弃又道:“念念,不要停,想要念念梳全身……”明显是想转移话题。“好,都依你。”姜念念顺着毛,心中的悲愤却愈来愈盛。她定要那狗天道,血债血偿!!!就是说,本来殷不弃在念念面前就有些自卑,被剜了眼睛,少了根尾巴,现在更自卑了…… 我想让沈苏苏活着殷不弃被姜念念顺着毛,他此刻的模样,仿佛彻底放松了一般,可脸色越来越苍白,白得如同厉鬼。他闭着眼,眼尾红的却又仿佛要淌出血来。姜念念顺毛的动作越发轻柔:“还是很疼么?”殷不弃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声音闷闷的:“不疼。”“骗子。”姜念念道,她放出灵力,虽然修为低下,可是记忆已经恢复,功法是熟练自如的。她的灵力像是清泉,又像是握不住的柔软的丝绦,注入殷不弃体内。使得殷不弃通身上下,任何有灵力涌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