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萧若然和仇亦寧,其他人也都多少准备了一些心意,当许擎笑瞇瞇地将润滑剂套组双手奉上后,俞韜再看看自己手上榴槤口味儿的保险套,脸顿时瘫了。龚讳瞅了瞅榴槤味保险套,似乎很有兴趣,「宝贝儿,今天回去我用这个套ji巴上,你帮我口。」俞韜研究着手中的润滑ye包装,表情冷淡,口中说出的话却黄到至极,形成一种相当大的反差,「怎么不是你帮我口?」一时间,整个包厢都静了下来了,人人面色古怪至极,一部分单身狗脸色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单身狗之一的宋忽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人愿意出声,只好由他担下了活络场面打破寂静的重责大任,「注意影响啊两位哥,咱这儿满包厢未成年呢。」龚讳摆了摆手,「爱情没有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是说,」宋忽眨巴了两下眼睛,露出看小黄片儿时的表情,敬了龚讳一杯酒,神神秘祕地问道:「你们那啥了没啊?」龚讳一脸纯情少男,「什么那啥?」宋忽左手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用右手食指往ok中间那个洞轻轻戳了几下,接着看向龚讳,使劲儿眨巴着一双米粒儿大的眼睛,暗示意味浓厚。龚讳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道:「注意影响啊同学,都未成年呢。」说完,他重重地又拍了几下宋忽的肩,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副牌,在空中扬了扬,「同志们,来,打牌。」许擎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玩儿什么?大老二?捡红点?排七?」龚讳长长地哎了声,一副年轻人你不懂的模样,「那多没意思,咱们来玩儿抽鬼牌,回味回味童年。」一说到玩抽鬼牌,眾人便瞬间垮了脸,宋忽瞪着已经开始自顾自发起了牌的龚讳,「那多无聊啊,心脏病它不香吗?」仇亦寧倒不在意玩什么,「牌不够吧?」包厢里将近三十人,一副牌就那么几张,怕不是要一人拿两张的cao作。那些跟龚讳比较没那么熟的同学相当有眼色,而陆邻比较想拿麦克风玩儿,遂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下朝他们这儿喊道:「我们唱k呢,要打牌自己打去。」最后,敲定要玩儿的只有龚讳、俞韜、萧若然、狄昊、宋忽、许擎、仇亦寧。许浩男原本也想凑凑热闹,无奈怎敌他家里电话call得急,只能哭丧着脸回去上被他翘掉的理科补习。龚讳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副牌,和先前那副牌混在了一起,发给几人,「要不咱们提议几个唄,把想玩的都玩过一遍,我要抽鬼牌。」俞韜:「大老二。」龚讳指了指自己档间,「这儿呢。」下一刻俞韜的脸便黑若锅底。狄昊没脸看了,「九九。」宋忽别过脸,装作仔细研究着旁边狄昊的鼻子为什么能这么塌,怕不是小时候被卡车辗过,难怪生成小眼儿塌鼻子的这副样儿。再来便没有人有意见了。「行,」龚讳拍桌定案,「输的得喝一杯酒。」萧若然刚刚捏着鼻子试喝了杯啤酒,难喝的要死,闻言她便哀了一声,不满地嘟囔道:「那玩意忒难喝了。」「行,」龚讳一向体谅姑娘家,「女孩儿喝澄汁。」说完,他便拿起手中的牌,拣两张一样的扔到桌子正中,「咱们先来玩把抽鬼牌。」不多时,桌子中央便堆满了一用牌扔成的小山丘。龚讳看向瘫着脸的俞韜,手试探性地在几张牌上头悬了会儿,无论他的手指在哪张上空,俞韜表情皆一点未变,唇抿得平直,一双澄澈乾净的眸子懒懒地盯着他。盯得龚讳的小兄弟有点蠢蠢欲动。最后他抽来了张红心七,凑对了扔到牌堆里,紧接着转向身旁的许擎,满脸不怀好意地直盯着着许同学。许擎手指颤了颤,他偷偷瞅着龚讳,见这戏Jing不论他手碰到哪张牌,他都会装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一时间搞得许擎有点懵。最后许擎同学心一横,闭上眼睛随便一抽。宾果。许擎看着手中五顏六色瞅着他直笑的小丑,脸顿时黑了下来,买彩券都没这么准的。一旁的宋忽见他的表情,便知道这位隔壁班潜来的卧底肯定抽中了鬼牌,看着许擎手上背对着自己的几张牌,他正了正神色,严阵以待。可惜许擎绷不住表情,又没龚讳那戏Jing技能,宋忽随便试探了一会儿便知道鬼牌在哪一张,他呵呵了几声,满意地看着抽回来的这张方块q,和自己手里的牌凑对扔进牌堆。许擎欲哭无泪。很遗憾地,那张鬼牌直到游戏最后都还稳稳留在他手上。他木着脸仰头灌了一杯啤酒,不甘地道:「接下来玩大老二!我就是运气差了点而已,大老二这可是要看牌技的。」龚讳整理着牌,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你加油。」发完牌后,见大部分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便问道:「梅花三在谁那儿?」同时有两个人出声了。狄昊和萧若然互看一眼,「为什么会有两张梅花三?」
龚讳啊了一声,「刚刚不是说牌不够吗我就又放了一副……」他打着哈哈,又摸出了一副牌,「咱们重发。」许擎看着手中有五张老二的牌,嚶嚶了几声,最后还是只能无奈上交,重发后,手里最大的牌只有一张梅花a。这次不用龚讳喊,俞韜便扔出了手中的梅花三。龚讳跟上,出了张梅花四。宋忽直接扔了张黑桃二。眾人的目光瞬间凝滞在他身上,萧若然看着手中尚来不及扔出去的黑桃五,面无表情地道:「年轻人,你不讲武德。」宋忽哼哼了几声,「起手无回大丈夫。」龚讳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宋忽可能不大会玩牌。在又扔了张方块二到桌上后,宋忽看着自己手里几个小之又小的葫芦,整张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