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所有小洞都被插满,下体都是自己喷出的光亮黏液。俞欣言身躯一抖一抖,眼泪流不尽似的顺着眼尾屈辱的滑下。男人哼笑,蹲下身,像个救世主一般,轻松摘掉女人口中早就粘腻的口球,看着喘息的红唇上尽是粘腻的津液,洛屿伸出手碾磨几下,极具色情意味“很舒服?还要不要,嗯?”终于得以喘息,俞欣言流着泪无力的祈求,看进男人深沉的双眼“不要了……会长……求你……我真的受不住了……”洛屿挑了挑眉,捏着女人的下颌,拇指插在温热的口腔中“听会长的话?”俞欣言忙不更迭的点头,只要不再做那样的事。“那该叫什么?”大掌拍了拍女人的脸。眼前的人就是刚才带给极致快感的男人,俞欣言颤抖着身子,带着哭腔“主……主人……”“乖。”洛屿的手指在女人口中轻轻插弄,像是逗弄一个宠物一般“那你是主人的什么?”“是……是主人的奴隶……”俞欣言试探着说。“重新说。”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个词,来不及思考,俞欣言脱口而出,声音还带着刚才喷潮过后的较软“是主人的……小母狗。”男人眼里闪过满意的笑容。随即手掌顺着女人丰满的身躯,摸到穴口处,宽大的手掌抽出女人穴口的假y具,一包又一包的y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和gui头处拉出一个格外y靡的银丝。“嗯……”女人身躯一抖。随即肛珠也被轻轻拉出,珠子的缝隙上全是女人甬道处的黏液,手柄也早就被浸湿。身体的快感不断,俞欣言不住的轻哼,还没从高潮中找回理智。洛屿拍了拍女人的臀“还发骚?”“呜啊……”身体像是终于得以解脱,快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密密麻麻的羞耻感和背德感一下子灌入脑海,自己被玩弄的一幕幕,颤抖着双腿喷水的样子,被撩拨到极致舌头主动抵着口球的y荡样子,双腿大开任人用器具抽cha的样子。俞欣言像是才找回理智,在快感消失过后,才猛然惊醒刚才对着男人说了什么,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于是开始万般后悔的大哭。比任何一次都要听着可怜悲痛。身体颤抖着,手指紧紧的蜷缩着。声音是那般的哀弱可怜,像是个备受欺凌后的母兽,只能呜呜的无力绝望的哭泣。俞欣言手背搭在眼睫上,睫毛早就被泪水浸润成一簇一簇的,泪眼朦胧着格外可怜,女人死死的咬住唇,似乎是用疼痛提醒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身上固定的枷锁被撤掉,一下子悬空。俞欣言无比慌乱,泪水还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不……会长……”男人冷着眼“叫什么?”“主……主人……”一阵刺耳噪音后,男人竟将俞欣言放在琴键上,压得黑白琴键全部下沉,发出各种声音。那个尊贵雅典的琴如今派上了用场。女人怕压坏钢琴,更是不想在这样的神圣高雅的乐器上做那样的事情,偏偏身体早就被玩弄的毫无力气,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哀求着“别……会……主人……求求你……”俞欣言下面已经被肏肿,穴口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媚红肉洞,随着俞欣言紧张的喘息,一收一缩,像一只饥渴的小嘴,不一会就分泌出粘液,顺着屄口流出。“小母狗是来洗钢琴的么?”男人漫不经心的按住女人纤细的腰,在对方无比震惊且绝望的神情中猛的干了进去!“啊啊啊!……”泥泞的穴口被猛地贯穿,俞欣言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又被男人抱着猛肏,一下,两下,rou棒狠厉地进出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刚才那根假几把干的你很爽?”男人垂着眸,像是看一个毫无生气的娃娃,胯骨一下又一下的耸动着。“不……哈啊……主人……”俞欣言身子一颤一颤,本就敏感的身子又被再度玩弄,rou棒和穴口的交合处下面就是琴键,随着每一次撞击,钢琴都会发出难以负荷的杂乱音节,各种音调混杂,古怪y秽。“哪根爽?嗯?是不是喜欢被一群男人干?”“骚母狗。”手指随意的碾着女人的奶头玩弄,男人眼眸里尽是女人慌张无助的神情。“呜呜……哈啊……不……嗯啊……不要……”俞欣言下意识咬着唇,小小的手按在高雅的琴键上,脸色涨红,女人紧紧的闭着眼,大腿岔开,无比屈辱的任由男人人粗大的rou棒狠狠进出穴口,里面的媚肉被撑得抽搐,基于先前的玩弄,甬道似乎像是更加期盼巨物的肏干和冲击。不是的……自己的身体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小脚被男人含在嘴里色情的反复舔弄,俞欣言嘴里流着涎液,羞耻的咬着手背,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面颊涨红,眼里一片萎靡的颜色。“说话,哪个更爽?”男人的大舌反复的吮吸着女人的足弓,侧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显得格外硬朗强势,身下也肏得越发的狠,不同于从前的有技巧的肏干,在女人已经被器械开拓好的y荡身子中开始随意的抽cha。砰砰砰砰地撞击声越来越响,很快,琴键声变得杂乱,女人的臀肉被撞得前后乱晃,配合着琴声一阵狂颤。“哈啊!……不……好快……”俞欣言哭着摇头,不想回答男人的问题,然而身子却开始难以招架,白皙柔软的身子一阵乱抖,后腰都撞到钢琴的琴架,像是钢琴上跳着y乱的舞蹈一般。“不回答一会就在这干死你。”洛屿猛插猛凿,两只手大肆的揉捏女人的奶肉,硕大的gui头狠狠肏开穴口,粗大的柱身凶猛地摩擦肉壁,将女人的小腹也被肏到鼓起,还在用力往里捅!“啊啊!……是主人……主人的更爽……”俞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