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舔着女人白嫩的脚心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对方逐渐变的无意识沉沦的可怜模样。“啊啊啊啊……好快……会长……嗯啊……”快感像是不可挡的洪水一般将其淹没,俞欣言流着泪哭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苦凄厉,偏偏xiao穴不住的收缩,甚至不可控的想迎合男人的手指让其插的更深,为什么会这样……不要……男人嗤笑“现在是谁在干骚母狗?”随即手指恶意的碾磨,极速的扣弄,随即又猛烈的冲刺抽cha,势必要将身下的女人送上极大的浪潮,彻彻底底的让其变成一个因欲望而沉浮的人。手指抽cha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极速。“啊啊啊……哈啊……”俞欣言揪扯着地毯哭叫,摇着头十分抗拒回答男人的话,偏偏乳肉被手掌反复的挑逗揉捏,耳根被俯身下来的男人唇舌来回的舔舐着,穴肉被疯狂的抽cha折磨,被一下又一下的戳弄送上巅峰。感受着穴肉牢牢的吸附力,男人脑海中的兴奋因子疯狂的跳动,被y液沾湿的手猛烈的抽cha,又快又准,每一次都顶弄在敏感的地方,抓起女人的小脚来回的抽cha敏感的脚缝,疯狂的舔弄着脚心“回答我!”“噗呲噗呲……”“啊啊啊啊啊……是会长……”不要……俞欣言浑身颤抖的疯狂哭叫,纤细的手死死的抓着雪白的地毯,媚肉不断的翻卷着,xiao穴开始剧烈的收缩,伴随着男人极速的抽cha,大腿猛烈的颤抖,穴肉疯狂的涌出一包又一包的y水。透亮的窗,映出女人y荡的颤着双腿的模样,若是窗户得以透视,对面的人将会格外清楚的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脚趾被含在口中,双腿大开的颤抖着流出水液。女人呜呜的羸弱哭泣,无法接受自己在男人的玩弄甚至羞辱下因为身体的快感承认自己是个母狗,且叫的那样的y荡。“啧……”男人的舌头漫不经心的舔弄着女人的脚心,看着身下的人又是一颤抖,眼里的快意涌出“谁能想到在外纯洁的少妇会像条母狗一样被我玩弄到高潮呢?”“唔……不是……会长不要再舔了……”俞欣言眼角的泪水不住的流,还没从喷潮的余韵中找回理智,被羞辱的满脸涨红。“自己是不是骚母狗,嗯?”“被干的时候紧紧的吸着我的手指。”“母狗的穴夹的真紧啊。”“求你……会长……不要再说了……”俞欣言咬着手背,眼圈里的泪水不停的打转,耳根被羞辱的通红,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地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为了男人嘴里的发骚的y荡的母狗,只能无助的哭泣。男人嗤笑,像是嘲笑女人做了事情又不想承认一般,唇舌含着脚趾轻轻舔弄,起身,舌头和女人莹润的脚趾上拉出一道银丝,洛屿拇指抵着唇擦掉,随意的蹭在女人的腿根上,眼神越发的沉。俞欣言背后蓦的涌起一股凉意,自己再清楚不过男人这样的眼神,只能说明,一切还没完。身体寒凉,俞欣言控制不住的发抖,试图让男人心软,轻声哀求“会长……”能不能不要再玩弄我……洛屿挑了挑眉,随意的把女人抱,轻松颠了颠“一会有好东西赏给你。”“不……”俞欣言抖着身子,眼里的恐慌越来越大,越来越害怕,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让自己更加羞耻而难堪的东西。“会长……可不可以……”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俞欣言身子一抖,然而视线看到一众男人搬进来的仪器之后,整个人浑身僵住,脸色煞白,眼泪如断了线的泪珠一般簌簌的掉落,害怕极了“会长……不要……求你……”洛屿置若罔闻,把人放在地上,冷声命令“愣着干什么?快点。”仪器看着精致而沉重,配套的一共有五个黑色的枷锁,手脚共四个,剩下一个用到哪里?想到一种情况,女人腿一软,吓倒在地,看着地上一堆黑色的枷锁,本能的发怵,眼泪不断的流着,无比的可怜“会长……求你……”自己会死的……洛屿勾了勾唇“一会再求。”随即冷下脸“快点。”身体被四五个人擒住,俞欣言终于明白微弱的哭叫起不到任何作用,身体开始猛烈的挣扎,格外的抗拒眼前的仪器,大声哭喊“不要!……会长……”然而微弱的力量总是徒劳的,更何况有四五个健硕的男人,俞欣言咬着唇,手和脚终是被钳制住,臀部被仪器拖起,双手向两侧延伸着打开固定住,动弹不得,最羞耻的是,脚踝也被这样的方式禁锢,双腿大开,露出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粘腻xiao穴。整个人被迫的完全的将私密处暴露。俞欣言颤抖着疯狂摇头,泪如雨下,赤裸的身体被四五个男人围观,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格外的害怕。洛屿轻拍了拍女人的臀“先别哭,留着点力气。”xiao穴猛地被男人的手指插进来,女人瞪大眼睛,他们在做什么?正要哭喊,口中却突然多了个东西,俞欣言流着泪,舌头用力想要把它顶开却无济于事。“唔唔……”红唇被口球撑开,津液来不及吞咽就溢出了嘴角,顺着下颌滴落到地板上。女人开始摇头哭叫,两手更剧烈地扭动,却因为被禁锢中而毫无作用。被拘束的屈辱感和无助感宛如即将爆发的火山岩浆,不断在女人心中鞭笞着,无法抑制的觉得自己像是个母兽一般被驯养。“骚死了。”洛屿的目光落在女人的xiao穴处,看着其他男人的手掌上沾着女人的y水。“唔嗯……”女人身体一颤,奶尖颤颤巍巍的挺立,穴口被手指浅浅的抽cha,除了手指的粗粝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