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如愿地在郑毅脸上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惊愕,哪怕那只是一闪而过。十多年来,他在她面前都是从容不迫的,不会惊慌,不会失意,宛若不会被摧毁的钢铁神像,一直屹立不倒。但这些都在今天化为乌有了,神像只有一张表皮,中空的内心里到底包裹着什么,她此时便要探个究竟。早在替郑毅擦身时就已解了他一半的衣扣,剩下的一半也在两人的拉扯中松散开来。苏秀正欲将手探向他的裤腰,纤细的手儿却被大掌瞬间拦截。垂眸瞧见那颤抖的手背上青筋突兀,苏秀笑得鄙夷:“二哥这是怕了?”这笑容郑毅只见她在对别的男生交谈时才会出现,此时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多少有些讽刺。“总得给个理由?”郑毅在强作镇定。“那二哥不同意的理由又是什么呢?”她总能找到诡辩的方向,将郑毅怼得哑口无言,“是要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明明都被人家给抛弃了哦?”以前郑毅总端着自己是长兄的架子不和她计较,可如今真到了要夺口舌之利时,才发现自己技不如人。苏秀挣不开那紧握着的手,只得嗤笑一声,微微抬起tun往前缓缓磨蹭。隔着两层布料,少女纤细柔软的大腿抵压在郑毅腿跟处,学着他们曾在黄片上看到的那样,她轻轻摇晃身子,蹭弄着微微鼓起的那物。郑毅蹙紧眉头,身体却整个僵住了,意识到自己该立马推开她时,却为时已晚。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期少年,稍稍一点触碰就立马显现出生理反应,迅速充血膨胀的器物挺立起来,似要冲破布料一般支棱在了少女腿间。苏秀又是一声嗤笑,脸上的鄙夷化作胸有成竹的自信,一副早已将他看穿的笃定样:“看来二哥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玉洁冰清。”如果他不愿意,早在她提出来时就把她赶下去了,又怎会给她挑逗他的机会?呵,装什么贞洁烈男。苏秀确信自己已拿捏住了局势,可郑毅却迟迟没有松开拽着的手,咬着牙重复着一个词:“理由。”他执着地要苏秀给个理由,却惹得她笑得愈发灿烂。原来他在纠结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表情啊,装作淡定的模样,却被颤抖的身躯出卖了个彻底。苏秀知晓他的脾性,此时若不给他个理由,他能倔到天亮都不松口。但苏秀只是单纯想睡睡他试试,并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向燕妮总在她耳边嘀咕郑毅在女生圈子里有多么受欢迎,念得她竟起了一丝想睡他一晚试试的冲动。今晚是最后期限,郑毅意图给他们的关系画上句点,错过今晚,再想睡他就没那么容易了但如实告知的话,肯定是不会得到同意的答复,于是苏秀决定撒个小谎。“因为二哥是我初恋啊。”她以为她会看到郑毅惊慌失措的动摇神色,却不料他的眼神却变得愈发冰冷。“苏秀,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信不信由你啊。”苏秀玩世不恭地耸了耸肩,“反正你要理由,我便给了。”苏秀也没指望郑毅会信,正如她了解他那样,他对她也是了如指掌。她从来都没对他动过心,又怎么可能会是初恋?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仅有呼吸声在随着时间缓慢流淌。就在苏秀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让他点头时,身下的人突然一个发力,天旋地转间,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高大的少年将少女困于臂膀下,那双犀利的凤眸里有什么东西在软化。苏秀这下笑得更灿烂了。可怜的二哥啊,明明自己都不信,却骗着自己去相信的模样真是太滑稽了。被她的笑容给刺痛,为挽回尊严,郑毅故意强调:“苏秀,我不会喜欢你的。”“嗯,那是当然。”一个说得笃定,一个应得轻松,就像一年前他们立下约定时那样。老旧的江边旅馆,十来平的房间里,少年少女四唇相贴。相识十余载的青梅竹马,第一次交换的并非誓约之吻,而是刻入对方灵魂的诅咒。他们互相褪去彼此的衣物,在昏黄的白炽灯下展露还未成熟的身躯。“真小。”郑毅跪坐在床上,冷淡的目光扫视着苏秀纤瘦的身子。哪怕她一米六七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已不算矮,在一米八的郑毅面前还是显露出娇小。十多年了,她还是这么娇瘦,大腿堪堪比得上他一条胳膊。腰这么细,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哪儿经得起他人的摧残?寻着郑毅毫不避讳的视线,苏秀把他口中的“小”理解成了胸部。“是,确实没法儿比得上你的白月光。”她故意用着调戏的语气,两手拢在胸前故意往里挤了挤,“咱这儿没有大椰子,劳烦郑大少用煎饼将就一下?”“提不相干的人做什么?”不耐烦她这轻慢不羁的语调,郑毅俯下身来,咬住了她一边的ru头。少女未熟的ru尖泛着粉嫩,小小一粒,在少年舌尖的挑逗下变得挺立。“唔……”敏感的ru尖被触碰,苏秀不自觉轻哼一声,无骨柔荑回抱住郑毅的头,指尖插入他屡屡发丝中。怀里的那颗脑袋顿了一下,听到她的轻笑,随即不甘示弱地扣住她的肩头,加重了吸吮的力道。
曾经的观影经验终于得以运用到实践,但他们却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仅凭着本能去搜索着回忆里的画面。郑毅的动作算不得有多温柔,在苏秀连嘶了两声之后,他停下动作,一脸复杂地抬起头来。“不舒服?”苏秀也不客气,学着他的样子一口咬在了他浅褐色的ru头上,在他痛嘶一声后反问:“舒服吗?”郑毅顿时哑了声儿,显然是得出了和她一样的答案。理论与实践出现了偏差,让求知欲旺盛的苏秀想要弄明白原因:“片儿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