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蛇头察觉到这种信息,一下就躁动了,蛇信纷纷要往里面钻。蛇信本就shi滑,柔韧又大力,竟真被其中一条强行钻进去了!“唔!”七扇闷哼一声,觉得有点疼。习惯了忍耐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很恶心!就算是她这样坚韧的心性也很难接受,要是寻常女孩,可不知成什么样。七扇被破身心里气愤,但始终保有理智,她努力分心不想感受这些。蛇信在里面没有章法地乱搅,舔到些让她难堪的地方,七扇也不表现出来,咬牙忍耐着。这种忍耐就像匍匐在雪地里等待风暴过去,尤为漫长、难熬。不知是正午太阳高照还是被怪蛇摩擦了太久,七扇开始燥热起来。那蛇信强韧有力,嘶嘶地进进出出,意志尚未被吞噬,脑袋已经开始混沌。七扇勉力硬撑,在一条蛇信试探着钻进她嘴里的时候,身体没经过大脑的允许竟自己启唇,含住了那根冰凉的蛇信。贪凉。即便意识到自己很不对劲,但她已经无力去抗拒这种本能。越来越难捱,还要更多……她吮吸嘴里的蛇信,伸手去抚弄它的蛇牙。不对,不是这样的。七扇僵硬着抗拒了片刻,终是意志被压倒。她似怒带嗔,“咬啊……咬我啊!”也不知是什么莫名的欲望,她很想被它咬,好想它再多咬几口!“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七扇搂着蛇的脖子哀求,“不是这样的,给我!给我……”她娇软地撒娇还要,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这时正午已过,影子开始倾斜,蛇慢慢地冷静下来,蛇头纷纷立起,发了会儿呆,用蛇尾把在身上搅缠的七扇撩下身,默默地游回床上,似乎又要睡了。怪蛇发情期的毒ye是可怕的媚药,连千年大妖尚不能抵御,何况区区人类。“还不够……”七扇痴缠着跟着爬上床,“不许睡……给我……”这时仿佛她才是条美人蛇,软绵绵地抱着蛇身,蹭在蛇鳞上的触感让她很舒服,被磨了半天蛇有些烦,蛇信缠着她的脚腕把她扔下床,又卷了被子给自己盖上。七扇颤颤巍巍站起,她身上泛着迷人的粉色,注视着怪蛇心头激动万分,又纠缠上去,掀开被子骑在蛇身上,一时间角色互换,此刻被sao扰的,倒是这条怪蛇。如狼似虎地盯着这条蛇,七扇混沌的脑子似乎终于知道自己要什么了!“给我,快点……”七扇催促着。怪蛇似乎听不懂,它被七扇刺激得很焦躁,蛇头乱摇,不知该如何是好。七扇早已迫不及待了。甫一结合,怪蛇瞬间死机,整只蛇软绵绵的,七扇手肆无忌惮地摸进蛇口,扣了毒牙来玩,怪蛇甩头抗拒,她就高兴得哈哈大笑。一颗蛇头企图远离她,被她强行逮过来,蛇头挣扎,嘶嘶吐信威胁着,她欢快地轻笑一声,张嘴一口含住蛇信,唇舌纠缠着,最后像扯辣条一样狠狠地把它从嘴里抽出!蛇眼一惊,蛇信瞬间宛如被吸去Jing髓的辣条,耷拉下来。七扇将这根蛇信子在手指上绕着卷了几圈,手指被弄得滑腻腻的,恶心,却不厌恶,甚至有点喜欢。七扇正得意,感觉深处一阵冰冷袭来。似乎是破除rou欲幻象的解药,七扇从云端中猛然跌落,突然清醒过来!刚刚还快乐地扭摆的身子一僵,七扇眼珠木然地往下转……一阵强烈的自我厌弃如烂泥覆倾,当头盖下。慌忙逃窜,七扇惶恐地盯着怪蛇,它此刻竟如一个受欺负的小姑娘,委委屈屈地埋在被褥里。而她这个恶人……七扇肩膀一塌,急促喘气。现在太清醒了!太清醒以至于刚刚的癫狂跟幻觉一样……她勉强站起来,一时有些茫然,看怪蛇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还没从被强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这感觉怪怪的,忽然一愣!她怎么……突然就能看懂这怪蛇了?明明之前看跟看异类一样。怪蛇掀起眼皮偷看她,冷不防对上她的眼睛,吓了跳,连忙闭上,默默把头转过去。七扇:“……”还是先……先把自己洗洗吧,她慌忙逃离现场。走了一段路,她花了点时间找到洗澡的地方。古色古香的花梨木制浴室,浴桶、椸架、澡豆一应俱全,各类器具雕花绘彩,做工考究。瞧见浴桶旁一个竹制的引泉装置,她试着打开闸阀,竟真有清水顺流而下,淌到浴桶里,她顺着引泉的竹筒走,直到竹筒穿过石壁。这石壁后有泉水?那这里极有可能不是山巅……那些云雾难道是障眼法!或许这里只是个两三层高的房间,这房屋如此高大,甚至有可能是窗户设置得很高,翻下去没办法踩到底而已!踩着脚踏翻近浴桶,七扇若有所思地清洗着,污浊的白色泡沫浮到水面,提醒她刚刚干了什么荒唐事。
她耐着恶心拂去这些泡沫,虽说是她干的,但这并不是她内心的意愿,七扇揣测这或许与它的毒ye有关,甚至她变得能理解它,可能也与此相关。不过……若是能理解它,那想办法让它走出这里,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了。七扇洗完起身,略去刚刚的性事不想,集中Jing力想办法逃离这里。总归都发生了,再去回想只会恶心自己罢了。她这边想伺机出逃,没想到那边比她更想逃!等她慢吞吞用浴巾把自己包裹严实回到刚刚的战场,却发现怪蛇不见了。找了一圈才在大门那儿发现它。它那几个头跟迭迭乐一样正趴在门缝儿那往外瞧,听得她的动静,几个脑袋齐刷刷仓皇回头,蛇眼的竖瞳放大,七扇竟从中读出些许害怕的意味。“……”七扇一时有点懵。她皱眉思索,眼下这情况……莫非这玩意儿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清了清嗓,七扇决心试它一试,遂柔声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