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停了下,还带这么玩呢?
鹤弘一,“有问题?”
余秋咬牙点头,“没毛病。”
不愧是你啊,鹤jian商,接一次人回家,连车都不用开,走路就五分钟,你也好意思收费两千,你怎么不去抢钱啊。
鹤弘一继续往下道,“你经纪人韩玲的团队不好挖,我找中间人请客吃了两次饭,一次一万四,两次两万八,算上中间人的无形人情消耗,我一共收你三十万;联系到韩玲后,我方提供她的团队机票酒店费用,加上我利用私人时间,出去帮你洽谈合作,收你六十万已经是给了亲情价,不接受还价。以及我司法务是按小时收费,一人一小时两千五,审核韩玲团队同你的合同条款,用了五位法务三个工作日,成本预计十五万”
鹤弘一每说一笔,余秋便在心底统计一笔,越算他脸色越沉。眼见他那一百二十万,压根都不够给鹤弘一付个零头时,余秋连忙打断鹤弘一的话,臭着张脸,这会儿他也不讲究坐姿了,瘫在沙发上,指着鹤弘一,目露凶光,“你怎么不把你给我打印合同的用纸成本算进去呢?不把你因为谈判口渴买水的钱算进去呢?”
鹤弘一笑笑,抛给余秋一个“你这就玩不起了啊?”的眼神。
看出鹤弘一的挑衅和戏弄之意,余秋气急,他仰头将杯中酒喝完,怒视鹤弘一,“就你这扣毛样,你还好意思说你暗恋我?”
鹤弘一点头,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他看着余秋,举杯优雅笑道,“好意思。”
“我喜欢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还是你觉得我喜欢你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鹤弘一你没完了是吧?”
“你臭不要脸!”
看着鹤弘一那副气定神闲的架势,三两下就把话语中的主动权拿走,余秋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整个人气到围着客厅沙发走了几圈。
为什么他永远要被鹤弘一压一头。
估计是喝多了,余秋这会内心情绪被放大无数倍,他现在就隻想压鹤弘一一头,不想看着鹤弘一骑在自己脑袋上作威作福,他就想看鹤弘一在他面前吃瘪。
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压鹤弘一一头?
看着余秋暴走的样子,鹤弘一低头笑了下,拍拍身边的沙发,“别晃了,看着眼睛花,过来好好坐着。”
余秋瞥一眼鹤弘一,倏地想到了能压鹤弘一一头的东西了!他绕到何弘一身后,半手搭在鹤弘一肩上,弯腰对着鹤弘一耳朵挑衅地吹了口气,带着酒味的声音缓缓飘进鹤弘一耳朵里,“你知道余揪揪是我和谁的孩子吗?”
他是真的喝多了,什么都敢往出说。
鹤弘一回眸。
就见余秋的脸几乎快要贴在他的脸上,灯光下余秋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几乎快要同头髮一个颜色。他搭在鹤弘一肩上的手吊儿郎当的,唇角一勾,显得颇有几分浪子的味道,一字一句道,“他是我和你的孩子。”
尽管早就知道余揪揪是自己和余秋的孩子,但现在听到余秋亲口说余揪揪是两人的孩子,鹤弘一心跳还是加快了不少。
余秋挑着眉,期待着鹤弘一听到这话后吃瘪的反应。
但鹤弘一只是轻轻拍着余秋搭在他身上的那隻手,淡定着微笑道,“我知道啊。”
余秋:
不是这怎么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余秋啧了声,脸上笑容也没了,“我没逗你,他真是我和你的孩子,他真来自未来,不信你可以去验dna。”
鹤弘一抬头看着他,拆台都不带商量的,“余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之前说的因为暗恋我,所以收养余揪揪,骗他说他爸爸是我的谎话么?”
余秋下意识后退两步,“你什么意思?”
鹤弘一拽着他的手,把他又捞回来,两人隔着沙发对视,“我早就验过dna,知道他是我和你的孩子。”
余秋眨眼:
再联想道鹤弘一之前对余揪揪异常的好。
鹤弘一明明知道余揪揪的身份,还看着他傻不唧唧的演戏,不拆穿他。
余秋此刻心里只有悲怆,有点想哭,酒Jing放大情绪,余秋一侧脸,一撇嘴,嗷呜一声就干嚎了出来。鹤弘一吓了一跳,起身,握着余秋的手腕,话里话外带着点哄人的意思,“真生气了?”
余秋一把甩开鹤弘一的手,倒头往沙发靠背上一栽,“鹤弘一,我恨你!”
鹤弘一一个没注意,余秋就从沙发背上滚了下去,滚到了沙发内侧的地毯上。余秋在地毯上翻了两圈,爬到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杯子又开始倒酒灌酒,委屈劲儿一下就上来了,“你这样整我很有意思吗?”
鹤弘一顿了下。他之前确实隻想着逗余秋玩了,没考虑过余秋的感受,没有及时分担余秋的压力,这点是他做的不对,“对不起,我”
余秋转头瞪他,撒酒疯,“从小到大你就知道欺负我。”
紧接着,他又一把捂住胸口,如萍上身,想哭但是却掉不出来眼泪,只能硬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