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还要结婚。”
西亚试图提醒雄虫,虽然不知道对方构架的梦中有没有这个情节,他只是希望雄虫能够不要太过分。
但很明显,宋琅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他冷笑一声,像是看什么可怜的小动作,露出怜悯的神情,残忍道:“好啊,结婚。”
“最好呢,流着什么结婚。”
宋琅空笑着眯了眯眼,在西亚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将手指探入,熟悉的胀涩感上涌,西亚终于止不住软了身子,他小声叫雄虫的名字,蓬松的婚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只能感觉,这反而让他更加的敏感,难耐又生涩地猫叫着。
宋琅空看他一眼,见他如此,将婚纱前摆掀开,命令道:“拿好。”
“别弄脏了。”
西亚睁着shi漉漉的眸子,看了几秒,最终羞耻地别开头,但双手还是听话地拿好了婚纱。
婚纱实在太大件了,加上距离婚礼的时间很近,所以宋琅空根本没有让西亚换身衣服地念头,这就导致西亚感觉腿rou之间那块小小的布料被拨弄到一旁,生生为雄虫腾出一个空间,对方的手指带着黏糊糊的声音,即使在疯狂地敲门声中也格外明显。
“别弄了。”
西亚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肩头锁骨粉红一片,小声抗拒地宋琅空的动作。
但对方明显以后错了,确实,配上身后的撞门声,很容易便会想错。
所以宋琅空毫不怜悯地抽出手,用手背拍了拍雌虫的脸颊,看对方泫然欲泣的模样自嘲地笑一声,捏紧腿rou的同时,动作凶狠地向前,西亚闷哼,后背撞在门板上,这下外面的虫似乎明白了什么,声音带着哭腔大叫,但宋琅空是恶犬啊,他凶狠欺负雌虫的同时,语气蛊惑,“说啊,让他滚。”
西亚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因为雄虫的残暴断断续续地拍门,用甜丝丝的声音恶狠狠地说,“你…你,呃…啊,你走啊…”
他说不出话,西亚用手背挡住脸,借着指缝间的空隙看到了雄虫嘴角得逞的笑容。
坏虫。
就会在梦里欺负他。
西亚抓着裙摆,到最后脚趾都变成了粉红色。
他身子软,没劲,宋琅空便亲手为他穿上鞋子,定製的高跟鞋Jing致到了极致,但他第一次穿,站起身来走路都不稳,借此,宋琅空只能勉为其难地扶住雌虫的腰走红毯。
婚礼的红毯铺在长长的雪白的高台之上,两侧都是欢声祝贺的观众,所有虫脸上都洋溢的笑容,见此,西亚身子紧绷。
因为雄虫真的如他所说,没有为他清理,西亚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有什么顺着大腿,他羞红了眼,站不住又走不稳,好不容易熬到了宣誓词完毕,雄虫坏心眼地不动,西亚无奈,踮起脚同对方亲吻。
而这时,按住他后腰的手往下滑了下。
糟了。
西亚思绪一顿,忍不住并了下腿。
而此时的现实中,一辆飞船从高空快速飞过,后座上的宋琅空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睡得正熟的雌虫,忍不住闷笑一声。
真可爱啊。
宋琅空用书盖住脸,指尖轻轻拢了拢西亚的发,脑海里忍不住思考,下一次要构架一个什么梦呢?
奇奇怪怪2
西亚总觉得雄虫最近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连带做梦都变得稀奇古怪。
但旁敲侧击问了一圈,也没发现给雄虫坏东西的是谁。
西亚无奈地叹气,任由温热的水顺着后背流过衝走所有泡沫,洗澡已经接近尾声,他擦干后裹上浴巾,一出门就发现宋琅空已经收拾妥当靠在床头看书,见他过来合上书页,随手放到一旁,轻声道:“你洗好了。”
西亚“嗯”了一声,被雄虫拉到床边坐下,任由对方给他擦护发Jing油,这是宋琅空私下淘来的,也不知道每天批阅文件哪来的时间门去探究雌虫喜欢东西,西亚的心软了一瞬,放松地靠在雄虫怀里。
刚洗完澡的味道很好闻,雄虫应该是在别的房间门洗完澡过来的,很香,很淡,有点催眠。
西亚不自觉闭了眼,接着视线里的光就被雄虫用手心盖住了,“睡吧。”
西亚下意识抓住宋琅空的衣袖,被雄虫抱住膝窝拥进暖融融的绒被里。
好舒服。
西亚彻底入眠,一夜无梦,直到快七点时他动了动身子,慢腾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清醒,他又被雄虫放进构架好的梦境里了。
西亚揉了揉额头,不知道该拿宋琅空这个恶趣味怎么办,毕竟雄虫也让他安稳地入睡了,甚至睡了个舒服的觉。
西亚终究是认命地起身,四处打量,这时,他才发现梦境中的世界和帝国有些不同。
他在这里不是雌虫,而是一个正在上学的男大学生,这跟宋琅空成长中的那个世界很像,有男人有女人,是个参考其他国家文化设定的世界。
西亚快速地接受了新身份,爬起身换衣服,当他扣好毛茸茸的针织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