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去了好多着名的旅游景点,在国内很知名的风情购物村,一起玩射击,骑马,还抽空去玩了开飞机。
开飞机的时候谷泽最开心,很惊险刺激,自己Cao控飞机在万里高空飘过,肾上腺素飙升。
柏时言倒像是个老年人,不允许谷泽再开了。
“好吧。”谷泽回答,“为了避免家庭矛盾,我就不开了。”
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他们要回国的时候。
要回国前,谷泽总算做了之前一直想做而没机会做的事情——邀请同学来他们家玩。
要回去的前一个周末,他跟柏时言分别邀请彼此在这边的朋友来家中聚会,大约算是个小party。
柏时言邀请的朋友里面就有简征和易辞。
简征来这边,谷泽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去打游戏。
两个人对着pystation5,轮流用手柄在打老头环。
打了几个小时,两个人筋疲力尽,被游戏虐得很惨,双双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谷泽两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我一定是有什么倾向,游戏虐我千百遍,我对他比对初恋还好。”
他当时在柏时言面前可没有这么越挫越勇的。
简征被这句话逗笑了,笑过后又有点怅然。
难得有个聊得来的小伙伴,结果人家没几天就要回国了,伤心。
“以后一起联机打游戏。”简征说,“老攻哪里有游戏香。”
谷泽随口就问:“按摩呢?”
“这个……咳咳……”简征承认,“应该是比游戏香的。”
他说完就问:“你试过了没?”
“啊,还没……”谷泽说,“柏时言要把我做手术这段时间耽误的连本带利讨回来才帮我试试。”
“居然还没有。”简征就像个gay蜜一样帮忙声讨,“应该照顾我们的感受才对。”
“我觉得他还……挺照顾得吧。”
谷泽觉得确实挺照顾的,就是按摩这种事情得好好申请一下。
两个人说着,又躺了一会儿,一起走出去。
八月底的天气已经摆脱了燥热,下午气温正好,柏时言和一群同事正在外面烧烤。
柏时言手艺不错,听说易辞来取经几次,为了给简征做中餐。
谷泽看到柏时言和一群同事聊得很嗨,看到他出来,柏时言走过来问:“游戏打完了?”
“被虐完了。”谷泽回答,“哪里有那么容易通关。”
柏时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髮,揉乱了才算完事。
“那就来吃点东西。”
谷泽立刻跑过去接过柏时言递给他的烤串,开始吃东西,一边吃一边称讚柏时言的厨艺:“你厨艺越来越好,越来越贤惠了。”
柏时言直接用中指的指骨关节敲了敲谷泽的头。
谷泽就喜欢占嘴上的便宜。
吃了点rou串,他又满足了,靠在柏时言身边随意听着他们闲聊。
医生的闲聊大部分都是医院的事情或者病人,要么说手术,要么说八卦,要么就是疑难杂症。
谷泽现在的英语听日常没问题,但是听这种专业词汇还是格外痛苦,他基本没听懂,听到最后两眼发直,快睡着了。
他瞄了简征一眼,发现对方在悄悄玩游戏。
他忽然悟了,没谁规定聚会的时候听不懂闲聊的人不能玩游戏,他干脆也摸出手机来玩游戏。
柏时言抽空在他耳边说:“别玩太久。”
谷泽顿时明白以后老攻的聚会如果他听不懂,要怎么做了。
次日就变成谷泽这边的聚会。
至于柏时言跟他们坐在一起无聊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因为谷泽说了他同学是来吃午饭的,柏时言一直在厨房忙活,一个人要做一大桌子菜,谷泽跟同学们在客厅里玩游戏,聊天,说着些学校里的八卦。
哪里的聚会都少不了八卦。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柏时言正从厨房里把一道道菜端出来。
谷泽领着同学上桌吃饭,何潞安惊讶地看着这一桌子菜,问谷泽:“你家医生十项全能吗?”
谷泽想了想,矜持又骄傲地炫耀,“不算是吧。”
何潞安:“?”
“但也差不多。”
何潞安:“……”
吃饭的时候,谷泽跟柏时言坐在一起,柏时言很少说话,吃得时候慢条斯理,吃完了主动收拾,让他们继续玩。
同学主动要帮忙,柏时言拦下了,何潞安站在谷泽身边小声问:“这样没关系吗,让他一个人什么都做了,他会不会生气?”
谷泽观察了下柏时言的表情,很肯定地摇头:“不会。”
相处这么久,他很能分辨柏时言是生气还是开心,虽然不一定能猜得透对方为什么生气,但是不是生气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觉得柏时言现在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