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阳忍着火,给林玉晨打了个电话:“玉晨,你今天上午和顾绵在一块呢吗?”
林玉晨道:“在啊,不过玩到一半,我就回家了,老宋叫我帮他整理书房来着。”
蒋东阳头疼:“顾绵回来就一直哭呢,我哄不住,问怎么了,也不说,谁欺负他了?”
林玉晨沉默半响,突然骂道:“艹,我过去找你去,这事可能没这么简单。”
蒋东阳忍着火:“成。”
随后挂了电话,顾绵坐在沙发角落里一个人哭。
蒋东阳从兜里掏出nai糖,剥了皮,喂进他嘴里:“怎了棉花,你跟哥说,连哥都不能说。”
顾绵白了小脸,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害怕……她……说……我……要是……说……了,就……把……你丢进……海里,淹……死你。”
蒋东阳冷笑一声,给他擦眼泪:“你说,没事,他是骗你的,咱们这根本没海。”
等找到是谁威胁顾绵,呵……蒋东阳笑了,丢到海里?
他要把人灌到水泥里,活埋了他!!
顾绵害怕的躲进他怀里,呜呜地哭。
这会林玉晨也到了,不停的按门铃,蒋东阳抱着顾绵给开门。
宋教授因为放心不下,也来了。
林玉晨一看顾绵哭成这个样子就火了:“是不是陈桂那个贱人?!她又吓唬你了?!”
此言一出,顾绵不由哭着一抖。
蒋东阳则是诧异,随即怒火中烧,陈桂就是最近老和顾绵一起玩的小姑娘。
宋教授也皱眉:“玉晨,怎么回事?”
林玉晨气得先是破口大骂解恨,随后才道:“陈桂就是咱们小区的,和我一个大学,她刚开始找顾绵玩,我没想那么多,隻以为她是待见顾绵,老逗他。”
“后来就不太对劲了,玩了两回,她老从顾绵那里拿钱。我就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最近有困难,就跟顾绵借了点。”
“我看顾绵也没拒绝,还真以为是这么回事呢,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宋教授冷着脸,突然道:“陈桂?大三的?”
林玉晨气得慌,点了下头。
“东阳,报警吧。”宋教授冷静道。
蒋东阳面无表情,眼神Yin狠,压着嗓子道:“怎么?”
宋教授道:“我原本来之前没多想,隻以为是小孩之间闹了气,但陈桂……我听讲师之间讲过,陈桂是个老手了。”
“她向学生之间推荐整容医院,但费用昂贵,多半都会选择贷款,实际上相当于放高利贷,合同什么都完全都是欺诈,那群小女生根本还不上。”
宋教授也是恨这样的败类入骨,眯了眼睛:“那群女生在贷款的时候多半都选择……裸贷,后面有还不上的……”
宋教授微低头,咬了牙:“有让卖卵子来还款的,也有……”
蒋东阳眼神像刀尖一样,他混了这么多年的Yin暗面,这其中套路他比宋教授了解得清楚多了。
最三流的人渣才干这种事。
蒋东阳对其他人的遭遇没什么反应,他的心向来狠硬,生不起半点同情心来。
但是顾绵……那是他捧在手心里都怕碰着一点点的宝贝。
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不用报警。”蒋东阳冷笑:“不是混这条道吗?那就用这条道上的规矩解决。”
“我倒想看看,他们敢怎么着?!”
蒋东阳柔下声来,哄顾绵:“别怕,蒋哥,玉晨哥哥,宋老师,还有程然哥,许方哥都保护你,她那是骗你的,吓你的。”
顾绵这才不再哭了,害怕得发抖:“我……不……想……整……容……不……想开……刀……我……不想……把……鼻子……割掉。”
听着顾绵哭着说话,蒋东阳才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个情况。
陈桂估计看顾绵住得地方好,又是个好骗的小傻子。
就让他去整容,说顾绵长得丑,鼻子太塌了。
但顾绵心理年纪小,就是个小孩呢,听不懂陈桂的专业词,以为整容就是让他把鼻子割掉。
顾绵吓坏了,说要回家,陈桂怕事情败露,就威胁了顾绵,不让他说出来。
蒋东阳笑了,吻吻顾绵的脑门:“没事了,不怕,我们顾绵长得好看,漂亮着呢,嗯?”
顾绵哭哭啼啼:“不……割鼻……子了?”
蒋东阳哄他:“你听哥跟你说,陈桂是个坏人,她说得你不要信。整容……是种选择,它也许可以让人照着自己内心当中的自己,变得更漂亮,但顾绵,那都是每个人的选择。”
“你喜欢,哥就支持你,你不喜欢,哥把话放这,谁也逼不了你。”
顾绵是个顾小猪
顾绵呜咽许久,终于觉得没这么可怕了,他窝在蒋东阳怀里,一声不吭。
蒋东阳心疼的不行,叹了口气,就这么抱着。
期间林玉晨想碰一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