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一天了,老公,拜托了!
末世苟命日常(19)
槐玉澜的手被人握了起来, 他没想到、怎么想都想不到——平日里见他就躲、连话都很少说,一脸纯情的陈么,能毫无负担地喊他老公。
还要求他做那种事:“小么。”
叫什么叫。
叫你干什么没听到吗?
陈么也想和先和槐玉澜调一下情, 循序渐进。好不容易梦到槐老师, 肯定得物尽其用啊。
但他憋得难受, 他又拽了下槐玉澜。
槐玉澜迥然不动。
刚刚的鬼畜感一扫而空,他眉宇就谦逊温和, 仿佛说老公亲你好吗的不是他, 见陈么看他,他有些歉意地笑了下:“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小么, 下次再做好吗?”
“?”
裤子都要脱了, 你说你不行?
陈么很震惊,震惊到他被槐玉澜抱起来放一边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梦到底什么走向,不是春梦吗?不应该干柴烈火吗?
裤子都还没脱, 你说你累了?
卧槽!
真的卧槽, 他没忍住, “槐……”
槐玉澜一直觉得陈么不喜欢他, 但看看陈么现在的表现……好像不是那回事。他虽然鬼畜,但归根结底, 他还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的。
既然陈么喜欢他, 他是不愿意变态的。
他还是希望自己在陈么心里的形成光明伟岸、斯文体贴一点:“怎么了吗?”
谈恋爱是怎么谈的?
反正一开始上床肯定不对, 他眼眸深邃, 声音却很温和, “小么自己解决,不可以吗?”
“……”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是人话吗?
陈么又想起之前差点就能亲到槐玉澜的事了, 他掐手心, 不气不气, 气出病来没人替。
他去看槐玉澜,这梦太真实了。
槐老师还是连头髮丝都很帅。
就算是梦,还是太令人紧张了,他都不知道刚刚怎么有勇气喊出那声老公的,他耳尖泛红,几乎要滴血,但这毕竟是梦:“我想。”
“我想你碰碰我。”
槐玉澜都在整理衬衫领口了,他是个挺讲究仪态的人:“嗯?”
低沉、温柔,有磁性的男声,陈么心跳又快了,但就是能一脸纯情地说出一些很下流的话:“你不想吗?”
他绷直腿,“我应该很好上。”
槐玉澜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然后,又解开了一粒,他个高,面部轮廓英挺,很有压迫力,只是他眉宇间的温和实在伪装得太好了。
他现在看起来还像是一位温柔知礼的绅士:“小么。”
槐玉澜折返了。
陈么紧张得不行:“嗯?”
槐玉澜撩起陈么的耳边的发丝,他觊觎陈么的唇瓣挺久了,但到底是怜爱,他没舍得。
可陈么不应该反覆刺激他的。
他大拇指抚过陈么的唇珠,然后含了上去:“不可以对男人说这种话。”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是温和的,就只是唇瓣轻微地摩挲了下。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带点疯意,陈么的后脑杓被抵住了,槐玉澜欺身下来,想是要把他摁死在怀里。
这触感太真了。
就像是真的。
是真的吗?
陈么睫毛颤得不行,心臟也开始难受。是槐玉澜在和他接吻吗?
他是在被槐玉澜亲吗?
激动过头也会痛苦,他心臟都开始痉挛,呼吸困难。
太喜欢。
太高兴了怎么办。
……等大脑的嗡鸣声过去,他们这个吻已经结束了。
陈么还有点迟钝。
他木木的被槐玉澜抱在怀里,像是撸猫一样轻拍着背。
槐玉澜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很温和,只是有些无奈:“这么紧张?”
陈么耳尖又红了,他抿了下尚有余温的唇:“嗯。”
真腼腆。
槐玉澜屈了下膝,让陈么往前滑了点,在陈么控制不住用手撑住他胸膛的时候:“多试试就好了?”他掌心抚过陈么的脸庞,“继续吗?”
“小么自己来。”
陈么都能感觉到槐玉澜沉稳的心跳声,但他就是觉得这是梦,一个过分真实,又过分美好的梦。他睫毛掀开又垂下,脸庞是透润的玉粉色。
他是男生,手腕不算细,但很白,能透出淡青血管得苍白,绵软无力双臂隐没在银白色的发间,他明明也没做什么,但就是有惊人的色情感。
就漂亮,就很漂亮,
他长这样,但就是很纯情。
纯情到跟人亲一下,就要缓好久。
越这样,槐玉澜越想看陈么主动,毕竟他不是什么真的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