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见不是不聪明,他是真的不会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
善良的人容易被伤害,所以明野要陪在身边。
容见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没有那么丧气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完美无缺,他只能尽力做好自己能做好的事。
重逢过后,两人虽然整日在一起,独处的时间也很少,恋爱好像也没怎么谈。
容见很想和明野谈一段很长、很久、持续一生、每分每秒互相喜欢的恋爱。
即使表了白,接过吻,握手的时候还是会心跳加速,听到双生铃响起依旧会本能地寻找明野的身影。
容见靠在明野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仰着头,看向明野的脸,却沉默了很久。
明野知道他有话要说,但似乎犹豫不决,便耐心地等待。
两人的手握了很久,热量从高流到低,容见的体温也低了一些。
他抬起手,指尖碰到明野的嘴唇,在伤口附近抚摸了很多下,犹犹豫豫地说:“有没有人……你怎么说的?”
明野低头看着容见,他的神情紧张,好像问的是什么很重要的大事。
他的眼中有很多笑意,漫不经心道:“不会有人敢问,总不能自己去告诉别人吧。”
顿了顿,有点好笑地说:“殿下是不打自招,欲盖弥彰。”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还不doi,脑内幻想了好多py,希望能写完qwq
感冒真的非常严重,最近有空把番外最后一点写完就发出来啦!友友们可以期待一下哦!啊,是当时说好为了感谢大家送的免费番外,不是要完结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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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经历了晌午后的叛乱, 禁军校尉夏德文不知生死,另有几位高级将领参与其中,估计也难逃一死。更重要的是, 夏德文的话动摇了人心, 不仅是禁军中的每一个人都前途莫测,他们护送长公主回来或许会导致寒山城百姓被屠戮殆尽, 心中压上了沉甸甸的担子。
至于锦衣卫, 也有护卫不力的罪名, 行走办事之间, 越发紧张起来。
这么走了一个时辰, 申时过半,离天黑还很早,路过川崖城的驿馆时, 长公主的命令从马车中传出,说今日太累,暂且停下来歇息。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错过这个驿站,再往前走, 晚上估计就得歇在野外。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 但白天出了一场意外, 与以往不同。
禁军失了首领, 人心涣散, 到了驿站也不敢做什么, 只看旁人眼色。
长公主似乎是真的累了,扶着宫女的手从马车中走出,也未询问守备问题, 或是与驿丞交谈, 径直走向了后面的院子。
袁白站在一边, 装作支使下属,安排今晚的值班事宜,视线却紧跟着长公主的背影,直至消失才收回目光,眼神暗了暗。
章三川同夏德文不熟,但就共事的这段时间,觉得这个人还算靠谱。没料到却出了这样的事,自己也没能好好应对,此时更应严阵以待。
他的意思是,数十位禁军参与了白天的谋反,余下的禁卫军已不能信任,不知是否有心怀异心之人,打算伺机而动。这些人未经排查前不能放在长公主身边,值班的人暂时全部换成锦衣卫的人。
此时日落黄昏,车马正在驿站内修整,人倦马疲,护卫值班还未布置完全,长公主去了院子里。
章三川道:“袁白,你辛苦一些,接下来的两个时辰,由你负责殿下身边的守备。”
袁白笑了笑:“为殿下办事,怎么谈得上辛苦?”
他心里清楚,现在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何况他也没有看到夏德文的尸体,万一明野追根究底地审问下去,未尝不可能查到自己的身上。还是要尽早杀了长公主才能安心。
袁白这么想着,点了数十个侍卫,其中也有查云天,一行人与如常走向后院。
待走到院落前,他点了几个人出列:“我先进去探查一番地形,再行决定如何换班。”
又朝查云天看了一眼,说道:“你带着人看看外面需要多少人。”
在场的锦衣卫,知道袁白要下手的只有几人,也没有背叛的心思,但袁白职位最高,可以随意安排他们做事,只要不太过分,一般都发现不了他的异心。
果然,袁白几人顺利进入院落,里面空无一人。他倒没起疑心,长公主不喜有人侍奉的事阖宫皆知,加上又宠爱那两个随身近侍,让他们去休息了也不意外。
袁白停下脚步,抽出刀,轻松地破开未加防护的窗户,起身跃入。
这座驿站坐落于川崖城,川崖城十分富庶,又是九省通衢,来往无数高官显贵,都要在此歇息,所以驿站内的主间装饰也颇为豪华,专为贵客准备,与别处不同。
袁白下手很轻,动作不算大,但破窗而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