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吻地毫无间歇, 也不留空隙, 于是连水声都泄露不了半分。
他们鼻尖相互擦碰, 柔软的唇相互碾压, 一会儿有像是蒟蒻般的舌裹着清甜的酒香占据另一人的防空洞,一会儿有人闷哼着喉结乱动,被吻得满目shi润, 阵阵燥热传遍全身。
吻还在继续。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逐渐不满足只是这样亲吻,怀中的漂亮牙医似乎也是, 于是小牙医在乱动, 想要转过身去跨坐在他强悍的陈先生身上。
可他的唇怎么也没有被放过,这样乱动的结果并不能达成他想要的目的,反而让属于陈晋的威胁愈发蓬勃生长, 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他手这下想要躲开了, 但却像是吓到了似的, 不知道藏往何处, 脑袋都懵懵的,直到这场持久的吻结束,还愣在原地,隻唇瓣发麻,舌尖肿胀。
“乱动什么呢?”陈先生像是脑袋都在突突的痛,因着不安分的某位漂亮牙医,浑身哪儿都不对劲,正在酝酿着可怕的风暴,竭力压製,压抑,按捺着,但四散的膨大荷尔蒙依旧张牙舞爪的抓着林荘,把人翻了过来,抱成跨坐在身上的模样,捏了捏人家软乎乎的脸蛋,重复问道,“一直乱动就算了,手在干什么呢?碰到危险要躲开,不然我会受不了的,知道吗?”
小林主任当然知道陈晋在说什么,可好像这话对他来说也过于刺激了,便连看陈先生的眼睛都不敢,满面绯红地垂着美丽的眼帘,结结巴巴地用那刚被□□过的软唇解释道:“明明是你……你还怪我。”
“我没怪你。”陈先生几近痴迷的望着身上的林荘,这样的林荘,这样的他,怎么回到他怀里了啊?陈晋这一瞬有像是在梦中的恍惚,他将脸埋在林荘胸口,从胸口绵软的毛衣一直嗅到林荘修长的脖颈处,亲了亲,狗似的又舔了舔,感慨说,“我怎么敢怪你,怪我,我一会儿就去把它剁了。”
小林主任缩了缩脖子,但却像是被这话哄得又不好意思又很开心,于是他抱着陈先生的脑袋,满心鼓动着欢喜地低头下去,亲了亲。
他们挨得太近太紧了。
林荘的威胁不经意也被陈晋发现。
陈晋埋在林荘脖颈处的头都没抬一下,却低低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小林主任似乎很紧张,双手都连忙去抓着陈晋的手,生怕陈晋碰到自己的威胁。
但陈先生依旧是笑,他开心嘛,他总是感觉不太到林荘对他的爱,但身体上的反应绝对做不了假,他想要他,这点毋庸置疑。
隻这一点就够陈晋高兴了。
“开心啊。”陈先生想了想,很认真地抬头看林荘,“原来你也想要我,所以我高兴。”只是那藏在黑发下的耳朵红了一片。
小林主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脑袋都藏起来,偏偏又做不到,只能被陈晋看着,于是也不甘示弱地嘟囔了一句:“才知道吗?”
“嗯,也不算是才知道,就是以前都太模糊了,今天很直白。”陈总又亲了亲他的林荘,“做的好。要不要去厕所?我抱你过去。”
小林主任一愣,问:“为什么要去?”
“不去解决一下?对身体不好。”陈总说。
小林主任安静地盯着陈晋看了好一会儿,他没想到陈晋会这么说,按照一般流程,应该是亲着亲着,等反应过来两个人衣服都脱了一地,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然后他急忙叫停,告诉陈晋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总得有个关系才能做这种事情。
这样差不多就顺理成章的能够得到一个告白了。
虽然不是很盛大,但也差不多了。
小林主任自觉不是个很在乎仪式感的人,一向很在乎仪式感的都是陈晋,他只要真的感受得到陈晋在乎自己就可以了,一个告白,哪怕没有鲜花,没有戒指,只有一个要跟他白头到老的承诺,就行的。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即便吻得再难分难舍,也没有衣服裤子甩一地,陈晋居然还有理智问他要不要去厕所解决。去个头啦!
眼见林荘犹犹豫豫没有说话,陈晋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怕自己再不把林荘给放开,就要做出些会后悔的事情。
他好歹是个三十来岁正值猛虎之年的男人,怀里坐着个心上人,还衣衫不整面泛桃花,谁他妈的能够坐怀不乱谁肯定是个不行的。
陈晋本身就是个火爆脾气,也就在林荘这里表现得和小时候一样沉静稳重,他随性所欲惯了,可越是这样,越发显得现在在林荘面前绅士理智的模样格外珍贵。
只是小林主任没领会到,依旧磨磨蹭蹭,好半天才摇摇头,自己乖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小声说:“我没事儿,本身又不是只要有感觉就必须要解决的,一会儿自己就好了,也不会对身体不好。”
小林主任决定再找机会。
陈总点了点头,原本准备让林荘去里面的厕所后,他去外面的厕所解决,他是真忍不下去了,可林荘不去,他要是去厕所,岂不是显得他很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