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两辈子没体会过恋爱的滋味,一谈就心痒难耐。刚决定要在一起就分开一个多月,再见面,棠羽还是重伤状态,好不容易快好了,他实在忍不住了。
可棠羽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如果他说了,感觉好像在玷污棠羽似的,他把棠羽弄脏了。
“没有不高兴,睡吧,今晚怎么睡?”谢辞川压下腹中邪火,凑过去搂他。
等到棠羽躺好了,他再把脑袋贴过去,和他头抵头地睡。
“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不说?”安静了好一会后,棠羽忽然把手伸到他大腿上。
谢辞川由衷沉默了,骗他不好,不骗又不知道怎么讲。
“我可以学的,我不想你不舒服。青聿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他行房的问题他也不告诉我,他让我问你。可是你又什么都不说,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你就不亲你了,”谢辞川搂着他脖子那隻手弯过来捏他耳垂,浅浅吐出一口气,“我只是觉得,跟你说那些不太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我不是你的伴侣吗?行房有什么不对吗?”
“你太单纯了,总让我觉得我在教坏小朋友。”
棠羽心头一紧,着急摆脱自己幼稚的认知道:“我不是小朋友,我是成虫,我可以的,可以让你舒服。”
“你想试试吗?棠棠?”谢辞川正了脸色,认真问他,“之前答应你的事都还没做。”
“没关系的,你可以先做你想做的。”
“这可是你说的,”他乖巧的模样惹得谢辞川猛然兴奋起来,身体里的邪火隐隐作乱,两眼发光,揉捻耳垂的力度骤然增大,“那等你好了,先满足我。”
虽然他没看过男人之间的片子,但是知道这跟男女之间差不多,摸索一下就会了。
棠羽被他渴求的模样惊到,枕在他肩头一时间没有出声,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游走,睡前,谢辞川吻了吻他的嘴唇,这才满意闭上眼。
第二天一早,青聿倒是来得晚了些,还是扶着腰来的,配上那已经完全遮不住的肚子,孕态十足。
棠羽的伤口基本长好,已经穿好衣服起来了,谢辞川在洗漱,见他这样进来,好奇问:“怀孕很累吗?”
“你伤口好了?”青聿答非所问,自顾自坐在了谢辞川平时直播坐的椅子上,终于舒坦了点放下手,隔着衣服揉揉肚皮。
“差不多,还有一点,上午就能长好。”棠羽走过来掀开衣服给他看。
腹部的皮rou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块浅浅的粉色圆形rou痕,眼看着就要彻底痊愈。
“恢復的真快。”青聿羡慕道。
“你是b级,愈合速度也不慢啊。”
“以前就算了,现在不行。Jing神力同时护着两个生命体,分给我的很少。之前还没入夏时,我感冒了很久都没好。”
“好吧,”棠羽垂下眼皮,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遗憾,“可惜谢辞川不会生育,我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青聿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就算他能生,他也不会让你感冒的。照他的性格,全身都得给你裹得严严实实才罢休,说不定还会弄出来什么护甲给你穿上,你还是体会不到。”
“那你说对了,我不会让他吃不必要的苦头。”两隻雌虫交流时,谢辞川擦好脸从卫生间走出来接话,旋即看向青聿,“你今天怎么了?腰不舒服我给你按按。”
“行啊,我来找你正有此意。”青聿立即挺了挺酸涩的腰身。
“那你撑着桌站好,我给你揉揉,我也就会这点东西了。”谢辞川使唤棠羽去给青聿倒杯水,自己直接上手揉捏起来。
“你这点东西伺候少校是够了,嘶……轻点。”青聿突然疼得拧眉。
谢辞川有些诧异,上次给他揉腰,他还嫌自己力气小,今天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
“燕尔不知道去哪喝了点酒,折腾我一晚上。”棠羽不在,他倒是说的出口了。
“你这算孕前期吧,他怎么也不心疼心疼你?不怕把孩子弄掉了。”谢辞川放轻了力度,换了个位置继续捏。
“他?”青聿冷哼一声,“早就知道他靠不住,除了会折腾我,什么都不会,连我吃什么补药都不知道。”
谢辞川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顿了一下道:“你告诉他,让他给你买。”
“我才不指望他,雄虫都是一个样,没有我,他也会找其他雌虫泄欲。他还真把自己当什么高贵的虫了,不过也是一枚用来繁衍后代的工具,不就是在研究院挂了个职,有什么好神气的!”青聿眸中透出愤恨的目光,果然虫是不能自欺欺虫的,一旦发现燕尔的真面目,他就会清醒得太快。
以前他为了好过一点,强迫自己喜欢已经成了婚的雄主,可是和雄主相处过才知道,假的做不了真,强扭的瓜很涩。
一想到身上被他折腾出的许多痕迹就恨不得跑去打他,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次身体不适,燕尔却还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