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许斯晏刚刚在店里没有随意敷衍他,甚至比任何时候都真心。
目光触及到他身上某样东西的时候,她极快的移开了视线,整个人像是在灼烧,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好似将她的脑袋烧坏,她整个人晕乎乎的,逐渐丧失着名为理智的东西。
直到她被人搂住,耳畔响起男人低沉克制的声音,他在询问她的意见,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心跳的极快,明明害怕的全身颤抖,却还是伸出手抱住了他宽阔的肩膀。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许斯晏在和她说话,说的话过于孟浪,她一个字都没回应。
屋内香熏跳跃着烛光,将影子烙刻在墙面上。
窗帘荡漾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窗外下起了小雨,滴答的雨水声与拍打声落在窗面,此起彼伏。
沈町觉得许斯晏是真的有钱没处花。
今天刚带她去试穿了这条裙子,晚上这条裙子就宣布退休,即使她从未上阵过。
镜子里迤逦的长裙此刻像是可怜的几块破布,线头不断冒出,显得狼狈。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咬咬牙,道:“你是不是有病?我明天穿什么和你去参加宴会?”
许斯晏拿起毛巾,替她擦着脸,动作温柔,像是怕弄疼了她,语气还带着魇足,心情格外愉悦:“那我再给你买一件。”
沈町:“但我隻喜欢这一件。”
“算了吧,看你穿这条我会控制不住。”
“禽兽。”
她像伸出手去打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只能靠着一双沁满水的眼睛瞪着他,嗓子也疼:“你就是个变态。”
许斯晏没反驳他,笑盈盈的接受了她的“辱骂”,道:“嗯,你说得对。”
替她擦完脸后,他这才抱起她:“帮你去洗澡。”
沈町没了力气,任凭他折腾,到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感受到了男人覆盖在腰间的手,她一把拍开:“你还得寸进尺了?”
许斯晏好脾气的亲了亲她:“帮你揉揉,辛苦夫人了,明天帮你请假,别去学校了。”
-完-
◎明年说不定就过上母亲节了◎
许斯晏接下来确实没再有什么动作,而是老老实实的帮她揉着腰,还时不时很贴心的问她重不重,力道怎么样,格外殷勤。
沈町全身上下都酸,整个人无力地侧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肩背上暧昧痕迹点点,被他这么温柔的按着摩,她恹恹欲睡的,上下眼皮打架。
在双眼即将阖上的瞬间,她的视线冷不丁的瞥见了被摆放在床头还没来得及放进抽屉的小盒子。
盒子被拆封,里面的几个小方块斜斜的躺在里面。
沈町脑子里又回想起了刚刚的画面,面上烧红,她拽起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润的双眸,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许斯晏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手上的力道不减,依旧不轻不重的帮她摁着腰,随意道:“很早吧,不记得了。”
沈町愣住,支起身子侧过脑袋去看他:“你居然这么早就对我有了想法。”
禽兽啊这是。
许斯晏笑着看向她,晕黄的光线下,女孩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着一抹他留下的痕迹,他理所当然:“毕竟是合法夫妻,住在一起,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
这种事情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感情渲染到位而水到渠成的。
就像如果他今天不带沈町去试穿那件礼服裙,他也不会和她做这些事情。
沈町又躺了下来,她换了个方向躺着,正对着许斯晏的方向,她调笑道:“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准备充分?”
说完,她还伸出手,指尖轻点了几下男人的胸膛,像是在故意撩拨。
许斯晏抓住她的手,眸中闪烁起警告,一边抓着她的手不然她乱动,一边笑着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充分的准备,那你明年说不定就过上母亲节了。”
他语调上扬轻快,似乎在说着一件格外令他愉悦的事情。
沈町瞪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你想得美,我就不信你一次就中。”
男人将她的手腕扯到下巴处,垂头在她掌心落下几吻,触感酥麻,鼻息滚烫,他道:“那不如多来几次?”
察觉到他轻吻的动作中传递过来的暧昧缠绵的信号,沈町心里一颤,她腰还疼着,腿还在打着颤,她急忙将手收了回去,在被窝里蹭着被褥,掌心像是蚂蚁钻过一样麻。
她转过身,不再去看他,对他微沉的眼神视而不见,闭上眼:“我好累,我要睡了。”
装死才是解决问题的最根本办法。
许斯晏盯着她的背影,深呼一口气,想着她今天够累了,硬是压下了内心翻涌的情愫,将她轻轻搂入怀里,轻啄几口她的头顶,道:“那睡吧,晚安。”
沈町本来就困,身后男人的胸膛温热,隔着薄薄的睡衣,可以感受到他平缓的心跳,她被热意包裹,很快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