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动物园男孩2023年1月11日字数:11594字【】我盘腿坐在脏兮兮、充满汗渍和Jing斑的木板床上,用打火机烫着生锈的铁勺上的棕色粉末,眼看它一点一点变成冒泡泡的ye体,发出迷人的酸味,我的胸中就会有一股热血往脑门上涌,慢慢地我拿针头的手也开始发抖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棕色ye体一点一点抽到针筒里,ji女阿谭就像哈巴狗一样爬过来使劲用她丰满的nai子往我的胳膊上蹭,她的ru头已经变得硬硬的,蹭着我的汗毛痒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猜测,她的ru头之所以会变硬,应该要么是天冷,要么是看到我手里蓄势待发的针筒太兴奋导致的,反正不会是情欲所致吧,我总是这样想,因为像我们这种人,性高chao似乎没那么重要了吧。但其实我一直在心底里把性欲作为展示我还没有陷的那么深的标志,我把性当成我男子气概的一部分,因为我怕失去它。想到这里,我拍了拍正在我面前吐着舌头搔首弄姿的阿谭的圆滚滚的pi股:「想要吗?」「想要,想要,好哥哥,你分我一点吧……」我对她笑了笑:「把我弄射出来,我就给你分一点」我把阿谭脱在一旁的黑色丝袜用力系在小腿肚子上,整个右脚觉得凉凉的,脚踝上的青筋慢慢鼓了起来,可惜右脚踝能打的地方已经很少了,看来明天要在大腿根部想想办法了,我还不想「开天窗」,那是穷途末路的瘾君子最后的去处。我终于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找到了一块地方,使劲把有点钝的针头几乎是用力捅了进去。阿谭在这时候已经含住了我的ji巴,美妙的棕色酸味ye体也在我的血管里奔流起来。我感觉我的ji巴在她嘴里越变越硬了,心里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手上打针的速度也放慢了一点。阿谭一直盯着我手里的针头看,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想把我的ji巴吐掉张嘴说话,可我故意使劲地按着她的头,把暴涨的rou棒往她嗓子眼里捅,她只能发出「嗬……呃呃」的声音。「给你留了一点,放心吧,赶快把我伺候舒服了」海洛因已经顺着我的血管蔓延到了我身体里的各个角落,甚至是我的每一根头发丝,爽得我头皮发麻。我突然觉得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几百吨重的大水库,待会一定能射出洪水般的jgye,说不定能瞬间把阿谭和这个房间都爆成无数个碎片。我拍了拍阿谭的肩膀,她立刻心领神会地站起来搂住我的腰,我腾出一只手往她嫩嫩的rou逼上摸去,那里已经滑熘熘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噗地一声就坐到了底,在这个没有暖气的房间,我滚烫的ji巴瞬间被她shi漉漉的温暖rou壁紧紧地吸住了,我们俩同时舒服地哼哼了起来。那四分之一克的海洛因也变成了亿万个小蝌蚪在我身体里游来游去,尤其是在我的大脑里,我感觉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嗡嗡作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恨不得狠狠地咬阿谭一口,把她的rou都咬下来吃掉。我还真这么做了,不过没有真的把她的rou咬下来,她疼得大叫,震得我头疼,我就松开嘴把舌头蠕动进了她软嫩的小嘴里,她果真安静了,我俩的舌头不停地搅拌在一起,似乎永远停不下来了,甚至一直到我把浓厚的jgye一股一股地射出来,我俩的舌头都还没有分开。我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嘴唇上离开,我们的唾沫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她的嘴巴一周都被我给吸红了,像长了一圈红色的胡子。她顾不上起身,依然坐在我逐渐软缩的ji巴上,就伸手要抢我手里的针筒,我把针筒给她了,两只手捏住她纤细的胳膊帮她找血管。「明天要和我一起走吗?」她一边把沾着我的血的针头往自己胳膊上扎,一边嘲讽地回答我:「去你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换做以前,我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呼她脸上了,但现在我没有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身上海洛因的劲还没过,我懒得理她,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有点忘记我到底是谁了。唉,一切的记忆和乡愁都变成了飘扬的尘埃,在我骨子里渐渐模煳着。我来成都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来一切都走马灯般地变化着,我指的不是这个世道,我指的是我悲哀的人生,这个世道倒是一直都没有变,反正变不变的也不是我这种人能说了算的。阿谭躺在我怀里,我们俩唯一的宝贝针头还留在她的手臂上,她微闭着眼睛,整个房间只剩下我砰砰的心跳声。我俩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我开始慢慢回忆起这两年发生的一切。我来成都,本来是要来这里找我哥哥的。但在我来成都的路上就改变主意了,或者说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找他,现在我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了。阿谭说的对,我是从我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来到成都的,那是我的故乡,昭觉县的利姆乡。其实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也不算多,即使是在胡汉杂居的四川省,照样有很多汉人不知道这是哪,所以我总是要给他们解释一遍:我是诺苏人,就是你们汉人说的凉山彝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发出「哦——」的声音,后来我懒得解释了,就干脆给自己起了个汉族的名字。我来成都找我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跟着朋友来成都闯荡,结果家里人找不到他,我就跟家里人编了个借口说我要来成都上学,就稀里煳涂地跑出来了。那为什么我又不想找他了,也很简单,不过要从2001年说起。就是两年前,那时候我刚满十五,我哥比我大三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