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去她的日常播报,让那个法外狂徒小妮子见鬼去吧!她简直没犹豫一秒钟,就把手环贴到罗子昂脸上。对方也不知她在干嘛,动也不敢动,前桥贴了一会儿,啥也没发生,又收回来。就很奇怪,有时她毫无准备,却能接收到剧情,有时做好准备,却什么也得不到。莫非是有触发时机吗?想到成璧剧情是在喝了酒吐露真言后出现,梁穹剧情是因两人大吵一架,赵二狗的过去全凭那几封信拼凑出来,如果硬说是有什么规律,恐怕是自己和对方情绪都有很大波动,并且内心深处十分想要了解对方。但是……她看看平静如水的罗子昂,这家伙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也不知道他留在魏留仙身边,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压根儿无所谓,又或者背负了什么任务,这种情况下怎么让他激动起来?“你有没有害怕的东西啊?”罗子昂道:“没有。”猜也猜到了,这家伙恐怕是铁板一块。不过即使没有害怕的东西,总是有在意的东西吧?前桥笑嘻嘻地躺下来,开始说瞎话:“子昂,我看乐仪待你不薄。当初买下你,钱虽然是我花的,主意却是乐仪提的。你若跟着她,她也必定待你好。怎样,我送你去南郡吧?”罗子昂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分辨她此言背后的缘由,却道:“公主若执意如此,也好。”“好什么好啊。”前桥不满道,“你心中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你直说就是,我不会怎样。”罗子昂想了想,道:“县主于奴,有知遇之恩。”他停顿一下,又道:“……公主于奴,有再造之德。奴对县主之恩感激敬重,若要报答,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对公主之德……无以为报。”他只说了四个字,却已经表现出倾向。前桥暗笑魏留仙好手段,把一个个男人都弄得服服帖帖。既然子昂更在意自己,那她就可以放心插刀子了。她仿佛变成了为实现目的不择手段的大反派,对罗子昂冷冷道:“可是我玩腻了你,不想要了。”罗子昂静默地看着她许久,没有多余的反应,最终全盘接受:“奴听凭公主发落。”哇,绝了,这都能忍?他和梁穹的忍术是一个师门教出来的吧?当然,也可能是他表面功夫做得好。前桥将手环贴在他身上,又道:“当初花了大价钱买的,你如果不跟着乐仪,我只好再将你卖了,也好回回血。下一个客人应该不会有乐仪这么好了,怎么样,去南郡的事,你考虑一下?”罗子昂眨眨眼:“奴若是方才告知公主明庚之事,公主便不会说这些话了吧?”他还挺机灵,前桥笑道:“是,所以你要不要说?”罗子昂叹气道:“还请公主三思。涉及此事之人大概不欲为人知,若公主旧事重提,难免再度造成伤害。”看来其中隐情蛮大,并且不只涉及明庚一人。前桥道:“你只说跟谁有关就好,我知道后,再不问你,也不去和当事人重提。”“公主保证?”“当然。”前桥又补充道,“我以魏留仙的血脉起誓。”跟她没啥关系的魏留仙血脉,的确足够分量,于是罗子昂开口说出答案:“是庶卿。您不要去问他,他必不愿重提旧事。”好家伙,这咋回事,吃瓜吃到梁穹身上来了?前桥瞬间涌出无限猜想,什么明庚的肚兜挂在梁穹腰上,什么我与妻主小男宠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按照梁穹在床上玩得开,又不把使奴当正常人的性格,他没准儿真做得出来……靠,如果真是这样,魏留仙对明庚下死手,就有理有据了。自己不会去和梁穹当面对峙,但瓜既然是这股味儿,她已经不得不吃了。
——2说好不再发问此事,这一晚上便没什么收获,唯一线索是他身上有块“奉Yin婆”的标记。可成璧又说,在兴国这记号十分常见,马匹上常有烙印,有者也会将烙铁烧红,将图纹印在姬妾私密处,以示所属。若赵熙衡弄出这么明目张胆的记号,平白令人生疑,反而达不到悄悄安插的目的。他说得在理,这条线索只能暂时搁置下来。这几日京郊再次下雨,虽不如上次那般迅猛,但雨终日持续,连绵不绝。诱荷所说长期水患,恐怕就是自此而来。她一方面令佟指导员加紧研发止水材料,另一方面拿着从工厂撤回的部分钱财,向未受灾的东方采购了许多粮食棉帛,囤在府中,以备不时之需。梁穹注意到她的举动,欣慰地夸她未雨绸缪,前桥却因知道小秘密的苗头,每见他一面,都忍不住yy他和明庚的过去,还憋着没法问他,难受至极。眼看手环电量即将告罄,索性一咬牙一跺脚,让成璧去丁丁陈列柜找出明庚留下的唯一遗产,再唤来罗子昂侍寝。罗子昂这回已经知道所谓“侍寝”没那么单纯,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过来了。成璧仍在侯在外间,他一人入了内室,只见前桥怀抱着一个木雕,手里握着手环,对他命令道:“脱衣服。”“公主答应过奴,不再问了。”“我不问,”前桥道,“我只是想让你波动起来。”罗子昂没全听懂,脱衣服的指令倒是照做无误,脱完后便坐在床上等着。前桥凑近了些,小心地戳了戳他的ru首,问道:“疼么?”子昂摇头道:“力道正常,便不会疼。”于是前桥放了心,将手指擦在上面,罗子昂立即像被电击那般颤了一下。原来此处经镶嵌后格外敏感,光是摩擦就让他难以忍受,随着前桥的动作,下体亦慢慢肿胀。反正这也是前桥想要的结果,便让他躺下,轻轻拽着那条银链左右拉扯。随着喘息声渐起,嵌着龙珠的阳物逐渐膨胀,将顶端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