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也要玩儿!”听到去玩两个字,珍珠小机灵鬼一咕噜从爸爸的怀里挣扎出来,扒拉上妈妈的腿晃悠。差点被闺女晃呛着的田宓低下头,本来想怼一句,怎么哪儿都有你时,视线却先对上了男人。然后,毫无防备的她直接喷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回回,你这你这是什么造型?”刚才还是个身高腿长的酷哥,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耳垂与头上就已经被闺女夹上了小花夹子,还是粉红色的,难为那么短的板寸上,居然能夹的住。娄路回也是满心的无奈:“这是谁给你闺女买的花?她根本就不戴,全霍霍到我脑袋上了。”幸亏没有外人,不然他的脸都没地方搁。田宓绝对不承认是她买的,一口咬定:“是妈买的。”“什么东西是我买的?”钟毓秀端着一碗黄酒,刚进屋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闻言,两口子齐齐朝着门口瞧去,这才发现,不止钟女士在,身旁还跟着几个家属院的婶子们,每个人手上还拿着点心,显然又是来稀罕双胞胎的。两方面面相觑一会儿后,做母亲的钟毓秀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哈哈哈”众婶子“哈哈哈”娄路回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将脑袋上的花夹子全都薅了下来。吃完早饭后,夫妻俩在婆婆与几位婶子的掩护下,避开孩子偷偷摸摸溜了出去。不然给那两个小魔星瞧见,一定吵闹着要跟出来。路上,两人还忍不住感慨,养娃不容易,尤其粘人的娃。好玩儿的时候真好玩儿,但粘人闹腾起来,恨不得给丢掉才好。夫妻俩难得轻松片刻,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医院招待所的时候,时间也才八点多。停好车,田宓懒得进去登记什么的。因为知道三妹房间的位置,便直接绕到后面,冲着二楼的第四个房间喊了一嗓子。果然,敞开的窗户口,很快就探出一个小脑袋,田宓冲着人挥手:“芯芯,喊上老爷子,快下来!我跟你姐夫在大门口等你们。”田芯笑着应了声:“哎!我知道啦!”说完这话,便又缩回脑袋,急急忙忙去了隔壁敲门。程老开了门:“听见啦,我这边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田芯不放心,又进房间检查了一番,确定老师没有遗漏东西,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拎上早就准备好的行李。不想才刚走出去,就见另一边的房门被打开。汪临坤锁上门,伸手接过老爷子手上的行李包:“严旅去了医院,韩柱的家人过来了,他得去慰问一下,我送送你们。”说着,他又朝着田芯伸手,示意她将手里的行李给他。田芯避了避:“你的左肩还没有完全好,我自己来就行。”汪临坤坚持:“没事,我用右手。”田芯依然不愿意,只是在对上男人认真的眼神,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将装有衣服的,相对轻巧的包递了过去。远远的,田宓看到三妹身旁跟着一个身型颀长容貌俊雅的男人时,眼睛都睁大了几分。这人是谁?自家那胆小的兔子居然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从这一点就能肯定,两人应该不是刚认识,但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三妹说过?小丫头这是有秘密了?唔眼光不错啊。一直到三人走到跟前,田宓好奇的视线还落在对方的身上汪临坤是特地来见田芯姐姐的,所以这会儿不仅任由人打量,还主动开口喊人:“哥,嫂子!”田宓?娄路回伸手接过三妹手里的小箱子,有些意外问:“你怎么在这里?”汪临坤笑容温煦,言简意赅道:“肩膀受了伤,程老来医治的病人刚巧是我的战友。”娄路回皱眉,打量了他的气色后,发现还不错才放下心来为一脸好奇的妻子介绍:“这是汪临坤,是汪旅的大儿子。”谁?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人是谁,毕竟气质这么斯文败类的,现实生活中可不多见,太吸引人眼球了。但这会儿听说对方是汪旅的儿子,田宓脑门上那个无形的天线“嗖!”一下就竖立了起来。虽然好奇的眼神已经敛的干干净净,但心底的审视却拔高了几个台阶。这人刚才一直跟三妹有说有笑的,难道是有什么想法?丈夫从前好像提过一嘴,说汪旅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心眼多如筛子的笑面虎,一个则是一点就炸的炮仗。但是没说笑面虎长的这么好看啊,跟个男狐狸Jing似的
如今再想想汪旅那张老脸幸亏长的向梅婶子。田宓心中万马奔腾,面上却是不显,客气的与人寒暄几句后,几人便一同往外走去。只不过,娄路回与汪临坤走在了一起,关心他的伤情与近况。田宓则挽着妹妹的手跟在后面,与小姑娘聊天的同时,视线还时不时的往汪临坤身上落。其实她有一肚子的好奇想要问三妹,却因为场合不对,给生生憋了回去,噎的她难受。当然,不管怎么说,汪旅跟梅婶子这些年对于他们夫妻的照顾是实实在在的。再加上公公婆婆跟汪旅夫妻这么多年的交情,不知道也罢,现在知道人在北京,还受了伤,肯定要邀请人去家里的。所以,等到了车旁,丈夫放行李的时候,田宓笑着道:“你最近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去家里坐坐吧,爸妈肯定高兴你过去。”汪临坤也笑:“本来就打算这两天过去拜访的。”父亲跟在娄伯伯手底下有十几年,认真算起来,他是在两位长辈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所以,就算没有田芯的存在,他也打算伤好差不多了就登门拜访的。娄路回扶着程老坐上车后座,一锤定音:“事情解决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星期天我们一大家子出去玩,还有我的一些朋友,你也来。”汪临坤扫了眼挽着姐姐,一脸依赖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