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自杀诸国大军来得极快,大疆国内忧外患,又没有可用之才,无法阻挡各国的进攻,加上有国师的从中作梗,诸国大军攻进来的速度就更快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打到了京都城门外,将京都包围了个水泄不通,新皇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国师,我们该怎么办?”新皇不知所措,全然没了主意。早在敌军打过来之前,他就想要逃走的,但是国师不让,还把他关了起来,等敌军打进来了,就把他放出来。国师已经不是国师了,他是大疆国的叛徒。国师看着城楼下的大军,对新皇淡淡道:“慌什么,大疆国会有这种事儿,那完全是自找的,诸国打过来,不过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既然如此,那就把真相告诉他们就行了!”新皇:“”你确定不是疯了?他的想法刚落下,国师就张大嘴巴对下方的诸国敌军大叫起来。“诸国的将士们,你们听好了,没错,那花粉毒就是我们大疆国散播的,疯子虫是大疆皇室研制出来的,还有天花”他不顾新皇的阻拦,将大疆国的罪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最后还推开阻拦的新皇,大声道:“百年前,苗疆族并未进行残忍的蛊毒研制,研制那些恶心蛊毒的是苗疆族的叛徒,他们已经被赶出了苗疆族,和大疆皇室勾结,陷害苗疆族,想要抢夺苗疆族的古籍,得到苗疆族的一切,如今,本国师找到苗疆族的下落,奉命追杀苗疆族, 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不想再为大疆国卖命 ,我只想成为苗疆族的人”他说的情真意切,城下大军听得动容,为苗疆族感到惋惜,大疆国的臣子和新皇们却是气得要死,叫来将士们将国师拉下城楼,却被国师踹下了城墙。“国师疯了!快抓住他!”“国师背叛了大疆国,他是敌国的细作!”国师冷冷一笑,伸手一抓,当着大家的面,将新皇丢下了城楼:“我朝新皇已经认识到错误,这就跳楼一死为诸国百姓陪葬,若是还不够,那就再加上本国师一起,只求诸国将士们,不要为难我朝的百姓们,他们都是无辜的。”国师说着,当真要跳下去,刚准备开跳的时候,他的脑子忽然一疼。“不要跳,跳了你会死的!”“你是神,你不能死!”“你没有主人,你被人下毒控制了,你必须走出来!”有尖利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响,国师闭上眼抱头痛呼。再次睁开眼,国师看着城楼下,神情一恍惚,不想跳了,他收回了自己的双脚,往后退了两步。不远处的金毓看到了这一幕,和梁元交换了一个眼神,夫妻二人共同射出一支袖里箭。国师猝不及防的被射中了双腿,往前一扑,跌下了城楼。砰!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躺在新皇的身边,大口吐血,却命大没有死。诸国的大军们:“”看到这充满戏剧的一幕,诸国大军皆目瞪口呆,无语至极,懵逼无比。这大疆国国师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杀了自己的国君不说,还弄死自己。活像个脑子有病的。赤云国来的人是闫松,领兵的闫松最先回神过来,见机不可失,立刻大喊:“趁他病要他命,将士们,攻城!”赤云将士们立刻声音震天的喊了起来。“杀!”赤云国一动,龙城国也动了,紧接着是炤国,南宁国掉下城楼摔到脑袋的一瞬间,国师就彻底的清醒了,用强大的意志力战胜了驭人丸,恢复正常。他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他堂堂大疆国师,竟被一个女子给控制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可笑的是,给人家当了那么久的奴隶,做了那么多自寻死路的事儿,他居然还不知道那位梁夫人的真实身份。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国师浑身都在颤抖,他心中不甘,但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脸,那穿着赤云将军服饰的男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冷笑:“国师,你的首级,本将军收下了!”闫松不给国师反抗的机会,一刀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死不瞑目的国师:“”这个人又是谁?闫松提着国师的首级进了都城,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一进城,他抬眼就扫到不远处的楼上,有两道熟悉的身影。像是金毓和梁元。“这两人怎会在这里?”闫松很不解,再看过去的时候,那楼上已经没了人的影子。
“应当是我看错了!”大疆国失去了新皇和国师,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没了,一时间溃不成军,诸国的大军一进城,大疆国的士兵大臣们就立刻举手投降了,打都不用打。百姓们全部瑟瑟发抖的躲在家里头,脑海里还在回想国师所说的那些惊天秘密。他们一直奉为神明的国师竟是这样的人,他们大疆国的皇族竟是那般恶毒的存在。难怪诸国要联手打进来,难怪大疆国会灭亡,难怪呀!百姓们都哭了。大疆国的臣子们也哭了,还有哪些将士们,更是为败仗泣不成声。大疆皇室自此灭亡,被诸国瓜分的支离破碎。赤云国的大军在战乱之后刚安定下来,金毓和梁元就去拜访了闫松。看到他们夫妻二人,闫松惊喜的道:“原来那天我真的没有看花眼,真的是你们,你们两口子什么时候来的京都?等等”想到了什么,闫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那个,京都的内变难不成是你们弄出来的。”金毓浅笑道:“也不全是,我只是控制了国师而已 。”闫松倒吸一口凉气:“我就说那国师怎么像个脑子被门夹过的似呢,原来是梁夫人你你们也太让人意外了!”控制了国师 ,不就是控制了整个大疆国吗?所以,战胜大疆国的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