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想要的宣国皇后,西朔知道宣国皇后有武艺在身,内力高强,毒药发作的时间会比没有武功的宣皇慢很多,只要在宣皇毒发身亡后再给玉莲解药让她给宣国皇后吃下,到时候等他拿下宣国,自然国家是他的,皇后也是他的!在宣国这边,皇帝病重、皇后身体抱恙的消息不知道怎么传了,竟连民间都知道当今圣上病危了,一时之间宣国人心惶惶。百姓们四处无法求证这是不是真的,只知道最近衙门以及各部门的官员们来往都是行色匆匆,神色凝重。随着皇帝病危的传闻在坊间传开,百姓们自发地向上天祈祷希望他们的帝后好起来,哪怕今上即位后早已不提倡祭祀,不宣扬迷信,也还是有百姓用鸡鸭猪牛羊等牲畜向他们所知道的一些神祈求。以往他们迷信的时候,向上天祈雨,祈求风调雨顺与丰收,现在他们在潜移默化中对神的向往少了,也依旧还是只能选择了向神佛祈求,只不过这次祈求的是他们的君王平安。一个国家如何,一个国家的君主好不好,没有人比生活在这个国家的千万黎民百姓最清楚的了。他们也许不知道时下的皇帝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但是每一粒丰收的谷物,每一个安度的日夜,都是稳定的王朝才能带来的。上一任皇帝离去才仅仅五年,因此大多数人都能分辨出来,当今的圣上在治时,与上一任皇帝在治时有多大的区别,他们不用再担心辛辛苦苦耕种一年,种出来的粮食却全被地主收走,因为有人分给了他们不会被地主收走的地,把他们的税减了又减,从十税一到十五税一,又到十六税一,就怕他们吃不饱。也不用担心一家人好好的,家里的人就突然被拉去服徭役,几千年来,唯有这五年,他们是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服徭役,而且服徭役也变成了一个可以补贴家用的工作,不会有人因为徭役太重而死去。也是魏童玲的奏折确实是让安临想起她来了。同时想起来的还有她的数值。安临记得她们那一批参加选秀的姑娘, 最后走出来的姑娘成长性都不错,其中成长最快的连熏现在云州府的知府当得别提多好了,于是安临就试着把魏童玲召回来看了看数值, 没想到这姑娘还真给了她一个惊喜。军事数值已经自己破八十了,武力也有八十,属于是不错的数值了。安临欣然把云州府的府兵也算进了兵力里面, 又多给加了两万兵马凑了个整,作为策应部队。
之后,安临没有急着开战,而是先举行了一次水师演兵,名义上说要看一看水师训练的成果,而水师演兵的地点却是定在——泛江。就在奉国的国门石门城之前。这几乎就是在人家家门口开坦克了, 让别人怎么能够平静以待?西朔则是认为这是宣皇的虚张声势,打算以此来威吓奉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越是如此西朔越是要迎上去试探。奉国国内对他想要与宣国开战的举动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 一部分人与西朔的观念相似,认为宣国发展太快,若是不加以遏制,只怕等到宣国更强大, 奉国就只能任人鱼rou了, 这一部分人以西朔的亲信为主。另一部分则是认为不能与宣国开战,这会给宣国向奉国发兵的理由, 于奉国无益。奉国的水师大将就是西朔这一派主战派的, 西朔派了他过泛江sao扰宣国的水师演兵,最好是重创一下这支初出茅庐的水师部队, 好好打击一下宣国的气焰。水师大将意气风发地接旨出发。奉国的老将伏承坚对此十分不赞同, 多次劝西朔不要如此贸然发兵, 就算要发兵也最好换一个将领,但是他建议换的那个将领是非战派的,西朔被烦得听到是伏承坚求见都避免称病不见。于是,就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泛江演兵开始了。因为皇帝‘重病未愈’,本该到场的皇帝并没有来,是皇后代替‘养病’的皇帝前来观看这次演兵。皇后号为了让人看得出来那个毒对她也有些影响,应景地披了一件黑色纹金边的大氅,来的路上也没有骑马,而是在下船后坐马车来到云水城,也就是水师来到泛江后驻扎的地方。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啊?这就叫专业!不过在旁的人看来,皇后娘娘的面色跟往常好像……差得也不是很多,毕竟从一开始,不管武力值怎么增加,皇后娘娘的外表看着都挺病弱的,面容也是一如往常地如积雪一般。“都来齐了吗?”皇后走上泛江边上为观看以及指挥建立的高台,入目所及是黑压压的战船,以及船上整装待发的水师士兵,“那就开始吧。”“演——兵,开始!”指挥旗一把挥下。“咚!”“咚!”“咚!”中间的战船上,宿卫敲响三声有力的战鼓,接着战鼓连成激烈的鼓声,水师战船随着变换阵型。参与这次演兵的战船一共有十四艘,仅占二十八宿里的十四宿,分别由两个安临比较看好的将领苗子带领,一个是那个周羌,还有另一个是比较擅长军阵阵法的,开发出了一套独有的水师阵法,叫乔玉山。其实这两个人才都挺不错的,各有各的长处,不过泛江这一波的水师只需要一个主将,总要有一个人当副将。两个人都铆足了劲儿,要争出一个高低,两边的水军都在以很快的速度变换着,将士们用特制的演兵用的武器在对手身上留下靛青染料,不断地有分支部队所代表的旗子被放倒,不过等到一方的一支部队为了追击太过深入的时候,又入了另一方布下的陷阱。战场的变故只在转瞬之间,周羌损失一整支部队后很快落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