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收为肉奴,你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你怎么处置她。”晏舞青对赵想容说道。眼神空洞的秦可儿走到赵想容面前,俯身趴下,一头磕在地上,像是在向赵想容赔罪。她抬起头,眼中渐渐有了生气,像是神魂慢慢回到了她的身上。见到赵想容趴在自己面前,秦可儿的瞳孔猛地一缩,连忙又将头低下,额头贴在地上,身上瑟瑟发抖。晏舞青抓出一个红色的皮革颈环,走到秦可儿身旁,将颈环绑在她修长的脖子上。又扶起赵想容,将颈环的铁链交到她手上。“赵总管,牵着这条母狗到蓬莱殿转几天,还有谁敢议论你的事儿?”赵想容沉默地想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林岳,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准许。林岳点点头,她便牵着一丝不挂的秦可儿转身走出浴室。“还是你聪明能干。”林岳两手捧着晏舞青的脸,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现在可不能干了,让我好好休息一晚吧。”晏舞青对林岳笑笑,转身坐回浴池里。“来,为夫帮你好好放松放松。”林岳在她身后殷勤地捏背按颈。晏舞青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容满面地享受着男人的温柔服侍。夜半时分,林岳盘腿坐在宣德殿的一处小室内,运功调理内息,白天与晏舞青双修了好几次,他要将双修的成果稳固下来。只是脑中杂念纷纷,白天与两位姐姐交媾的景象纷至沓来,让他难以入定。越是屏息净虑,越是压不住心中的一股烦躁之意。他干脆起身,飞上殿顶,掏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对着月光独饮。与母亲和姐姐的一幕幕不断在他脑中闪现。从初见晏舞青的生死交合,到练功收回功力时的合家欢愉,再到母女皆孕后与他的放纵交欢。他想到与母亲和姐姐们生下的三个女儿,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身上却渐渐地开始颤抖起来。“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毫无廉耻地与家人乱伦?”“说起来,众位师姐也都是我的亲姐姐。”“师父也算是我的亲姑姑。”“我明明都知道的,却和她们一起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林岳开始是小声自言自语,后面随着一口口酒喝下,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大喊出来。晏舞青在睡梦中惊醒,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林岳的声音,披上件单衣便出了宣德殿。只见林岳坐在殿顶的檐角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间,正一颤一颤地哭泣嘶吼着。晏舞青飞到他身旁,听了一会儿,慢慢明白过来,这多半是练习正版合欢赋的副作用:将他被扭曲的三观重新掰直了。她坐到林岳身边,搂住痛哭的男人,陪着他,慢慢等待天亮。林岳大概哭了两个时辰,才慢慢从愧疚自责的情绪里解脱出来。他又恢复成那个原先的林岳,失去了对乱伦的强烈愧疚感,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回忆起之前的两个时辰,他真不敢相信那也是他自己。但他知道且明白,如果继续修炼正本合欢赋,那个自己出现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并且最终取代现在的自己。天一亮,他就找了个借口,把两个姐姐送走。转头便将对两位姐姐的欲火发泄到晏舞青的一众肉奴身上。晏舞青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林岳将她的肉奴一个个干到失禁甚至晕阙,心中第一次对强迫林岳修炼正本合欢赋产生了动摇。林岳疯狂了几个时辰,便离开将自己关在一间静室里,连他很喜欢的桃灼桃夭都被拦在门外。两天后,他走出来,沐浴更衣后,找到晏舞青。“我们继续双修吧。”林岳的表情看不出悲喜,但也没有之前的兴奋和柔情,似乎仅仅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你对自己做了什么?”晏舞青有些担心,林岳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林岳冷淡地说道:“我用秘术暂时封印了自己的情感,这样即便与你双修,也不会受到正本合欢赋的影响。”“这样极端的术法,当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晏舞青眼中的忧虑清晰可见。“无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完成誓言。放心,这术法不会影响到我的性欲。”林岳掀开前襟,他的rou棒果然高高挺立着,rou棒上的青筋根根鼓胀着,显然已经是欲火高炽。晏舞青跪下,想要帮林岳舔弄rou棒,却被他粗暴地拉起来。“不必了,直接干就好。”林岳将她推到大殿正中的主座上趴着,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衣,探手深入晏舞青干涩的肉穴试了试。抓出一瓶蛤油,在自己的rou棒上抹好,又往晏舞青的xiao穴里抹了些,便挺身刺入晏舞青体内。粗大的肉龙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让晏舞青发出一声痛叫,但林岳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机械地在晏舞青的蜜穴里大力抽cha。这样的交合简直就像是娼寮中的一炷香交易一样,无论是妓女还是嫖客都没有投入半分情感,客人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欲望。林岳干了一会儿,见晏舞青体内干涩如初,抓出一个小瓶扔到晏舞青面前。“这是赤阳山的浮香玉露,你服下便可动情。”林岳的声音淡漠而冰冷,和平时判若两人。晏舞青既心疼林岳,又对他有些恼怒,挣脱了林岳的rou棒,对着他大吼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何不与我商量商量!你的心中还有我吗?”“这样的双修我根本无法投入进去,简直就像在上刑一样!就连你之前强暴我,感觉都比这样好得多!”林岳的脸上波澜不兴,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那要不我强暴你试试?”晏舞青用力在林岳脸上扇了一巴掌,蹲到地上开始哭泣起来。林岳几乎被她扇倒在地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