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轻松地抬起腰部。赵云用力挣开林岳的嘴,喉中发出苦闷的声音,没多久就全身一紧,蜜穴里喷出大量滚烫的阴精。林岳也放开心神,将生命精华赠送给身下的美人。“真是痛快!”林岳还想低头亲吻高潮中的赵云裳,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掀飞。那个封字符再也挡不住那具美妙身体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状如神魔地悬浮在空中,长发飞扬间,像是有一股热风向四下里吹拂。林岳落在诛邪上,惫懒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问道:“怎么生气了?上次不是玩儿的很开心吗?”诛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飞行,差点把林岳甩下来。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四周的建筑上瞬间出现了强烈的反光。“喂喂喂,来真的啊?”林岳看着地上炸出来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诛邪上,划过一道散乱的曲线,向远处掠去。一袭红裙紧追在后面,刺目的雷光不断地擦着林岳的身侧涌过。“想容!怎么回事?”蓬莱殿的主殿里飞出一名穿着紫色绸裙的女子,对着红裙女子大喊。这名女子的容貌和红裙女子一般无二,惊得林岳在空中一个急停,惊疑不定地两头打量。完了,这回真的干错人了。“这y贼,他侮辱了我!”赵想容的红裙下,一道明显的水渍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她双手电光的映照下,让赵云裳看得清清楚楚。“想容,这肯定是误会了。你先下来,让他好好说清楚!”赵云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我要亲手杀了他!”赵想容最羞愤地,还不是她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这个男人强行侵犯时下贱地高潮了。“云裳姐,你快拦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冲右突,极为惊险地避开一道道狂雷。赵云裳也飞上空中,只不过她起身晚了些,离两人有点远,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两人。“不要太过分了!你刚才不也挺爽的吗?”林岳被赵想容追得上天无门,口不择言地说道。“你去死!”赵想容的瞳孔中泛出雷光,两只缠绕着细小蓝光的纤手举过头顶,空中一大片圆形区域立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弧,林岳正好就在这区域的中心,顿时被电了个外焦里嫩,挂在诛邪上,冒着黑烟向夜空里窜去。赵想容发出这一击,一时有些法力不继,被诛邪拉开了一段距离。林岳抓出一个玉瓶,颤颤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颗青色小丸,这才感觉好一些。他急忙掀开散发着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没有伤到,却不料衣服已经被雷电击得焦脆,他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块白一块的凄惨身躯。“流氓!”赵想容在后面大骂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敢追你。”林岳已经无言以对,只能光着pi股拼命催动诛邪,向骊山灯火最盛处逃去。长生殿里正在宴请宾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赏歌舞。他头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灿烂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于地上。堂前,一群美艳的舞姬身着彩纱,怀抱着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间偶尔显露的春光看得这位贵客目不转睛,抓耳挠腮。烛火在客位上举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举举杯,连眼珠子都懒得转过去。殿前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是炸雷声。烛火眉毛一挑,旁边的侍女躬身一礼,告退出去看个究竟。她还没走到门边,一个男人就踏着飞剑冲入殿中,那人身无寸缕,毛发焦黑,大叫道:“烛火姐姐,救我!”舞姬们被吓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皱起了眉头。一名红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电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扑向男人。“想容!”烛火大叫道,“贵客在此,不得放肆!”赵想容止住脚步,看向主座。那客人浑身生满黄毛,尖嘴缩腮,一双闪烁着金光的神目正注视着自己。一股煌煌之威从他身后散发出来,那种无法抵抗的窒息感,让赵想容瞬间就清醒过来。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礼,再向烛火拱手道:“宫主,这个y贼坏我清白,既然有贵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还请宫主稍后为我主持公道。”她看也不看林岳,径直出殿。“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烛火道。“且慢。”那客人看着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对那女子用了强?”“确实如此,不过这期间有许多误会。”林岳见烛火郑重其事,便向这位客人解释道。“大圣,这是我骊山的家务事,还请大圣让我等自行处理。”烛火在一旁求情道。“你知道,我从来不管什么规矩的。”那客人站起来,走到林岳面前道,“我最看不惯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条汉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当做没见过这事。”诛邪铮地一声,悬浮到林岳身前,剑锋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着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大圣!这孩子不懂事,扫了大圣的兴致。他哪有接大圣一棒的资格,还请大圣饶过他,我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证让大圣满意。”但那人对烛火的话置若罔闻,一双金目玩味地盯着林岳,像是猫儿盯着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林岳此时几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势如山如海,让林岳从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击,只能咬牙回顶道:“你不辨是非,仅凭臆想断事,如此随心所欲,有什么资格要我接你一棒?”“你说对了,我就是个随心所欲之人,少说废话,爷想打你就打!”那人从耳中取出一枚细针,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