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雨低头道。「进去说」无忧走进寝殿,盘腿坐在蒲团上,挥手关上门。赵思雨将前事一一道来,最后跪在父亲面前,递上鞭子。「哎,你真是煳涂啊!」无忧脸色阴沉,「上清宗因我而火,他们就是我的仇敌。你怎可协助仇敌盗走经书!」他站起来,走到赵思雨身后,背对着她说道:「我一直很宠你。你和思雪是我最年长的两个女儿,我让你们统管甲金殿,让你守护驭心殿,这是信任,也是责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罚你,又如何统领无忧宫!」赵思雨道:「那是女儿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来一次,就算让父亲责罚,女儿也会帮助他们!请父亲重重责罚,以立无忧宫之信!」无忧大怒,长袖一挥,赵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寝殿木门大开。整个主峰上都回荡着赵无忧愤怒的声音:「赵思雨监守自盗,私通外人。即日起贬为甲金殿贱奴,鞭一百,种摄魂术,以儆效尤!」莲华殿前,赵思雨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头发被两根竹筷固定好盘在头顶,口中咬着一根蜡烛粗的木棍。她的乳房坚挺,腰肢纤细,丰臀长腿,皮肤雪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丽的瓷器。只是一会儿之后,她便会变得惨不忍睹。场边分别坐着无忧宫的长老,各殿殿主、总管。一众蓝衣驭奴使立于无忧宫高层身后。眼看线香燃尽,一名蓝衣高喊道:「行刑!」赵思雪手执长鞭走到妹妹身后,双眉紧蹙,看着妹妹光洁的裸背。她是甲金殿大殿主,对二殿主的刑罚,自然要由她亲手执行。她先向身后散开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挥,皮鞭如长蛇般舞起,鞭稍在远处发出一声爆响。「啪!」赵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斜斜的赤红鞭痕,赵思雨闷哼一声,尽全力将惨叫吞回喉咙里。汗水混着丝丝血液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缓缓流下。赵思雪收回长鞭,再次挥出。第二道鞭痕精准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赵思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将银牙咬碎。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绑住手腕脚踝的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肤。待到五鞭打完,赵思雪手腕一抖,赵思雨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与之前鞭痕交叉的血痕。「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双目尽赤地看着天空。只是惨叫声被木棍挡在嘴边,变得含混不清。场边的人纷纷低头,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们的身上。待抽完十鞭,赵思雨已经昏了过去。自有女奴上前为她敷药疗伤,喂食丹药恢复体力精神。这伤药极为灵验,不多时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浅红色的印记。人也清醒过来。不过救治她只是为了继续行刑。无忧宫的规矩,鞭刑为大小各半。赵思雪换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娇嫩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立刻被撕开小口,鲜血直流。不等思雨喊出声来,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侧乳房上做出交叉的伤口。思雨本是个骄傲倔强的性子,她是等闲不会服输的,此时却痛得流出眼泪来,疯狂地摇着头。赵思雪贝齿咬住下唇,她与妹妹的感情极好,但父亲将行刑的任务交给她时,她完全没有推辞,也没有向父亲说情。因为她知道别人来只会打得更痛。殿里有几个专门执鞭的女奴,她们能用最小的伤,甩出最痛的鞭。她现在看似让思雨伤得更重,却尽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思雪强忍住泪水,继续在妹妹的两边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伤痕。还有两鞭。这是今天最难捱的两鞭。思雪更不犹豫,闪电般击出两鞭。「啊!」思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锐的木茬将她的口腔刺破,随着血水被思雨喷出。思雨光洁白嫩的y阜上如今鲜血淋漓,混着她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这次她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只能痉挛着承受巨大的痛苦。旁边的女奴上前将她放下,把她抬入旁边的小屋疗伤。如此刑罚还要再执行四次。赤阳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讲述自己肉奴所见。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思雨妹妹的,我以后定会偿还」「都是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说,「岳儿,你赶紧取出藏书,让赤阳山上下改练正功」「不可!」赤月道,「此事须从长计议」「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徒儿?」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对林岳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因何自尽的吗?」林岳点点头。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心安理得的与姐妹母亲师父尽情交媾,全是因为无忧的邪功。赵无忧改动的合欢赋似乎让他们能在欲望勃发时忘记血亲的禁忌。或者说,让他们对于突破血亲的禁忌更加向往。所以赵无忧才会宁可毁掉上清宫也要夺走亲妹妹。所以林赤阳才会与林赤月结为夫妻。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会乱作一团。仔细想想,自己走上这条路不正是师父引导的吗?那时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吗?起码以师父的深厚修为一定能让自己不死。若是重新修炼正功,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道德感选择自尽。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林岳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和她们为自己诞下的三个可爱女儿,想起师父和三位师姐腹中可能孕育的生命。他单膝跪地,对林赤月道:「徒儿一切都听师父的」「你们!」晏舞青气极,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算了,你们就烂在这山上吧。就是可惜了思雨妹子」她决绝地转身离开,再也不看林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