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毕竟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企业家,这种毒品的危害性暂时还不能暴露,不然难保有财力获得它的人会动利用它的想法。而不说明,又不能保证人人都会乖乖服从检查。只能出其不意。二楼的张栋国刚刚把蛄蛹出浴缸的李岩塞回去,他一只脚蹬着李岩的后背,纳闷是不是这套捆缚做得不够专业,一边重新打结,把他手和脚绑在一起,让他不能再爬。他一边做着这套动作,一边警告说:“我是有正事要做,不能让你先出去破坏了我的计划,你先在这呆着,等我事情办完了自然会放你出去。”“圈内人,我圈你个头。”张栋国拍了李岩脑袋瓜一下,“你告诉我你还敢不敢对人动手动脚?”“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你手是不是都该摸我pi股了?”“你从前还sao扰过几个人?”“如果我不在这,你是不是还要逼人家强行就范?”张栋国越问越生气,又是一耳刮子过去。知道这别墅隔音好,所以他下手也没顾上轻重,只说:“我都改过自新了,你还执迷不悟是吧?”“你知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把李岩的嘴封太死了,质问得不到回应,张栋国终于歇了下来,回身踩着高跟鞋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这一眼,他蓦地瞪大眼睛。等等,什么,五分钟后?张栋国一看时间,师父四分钟前发的消息。我艹!张栋国还在紧张间,整栋楼的灯啪一下灭了!他刚拉开门,就听见楼下穿来纳闷的声音。“怎么回事,停电了?”“张总和李岩去哪了,怎么打着打着不见了,还有陈山也没在。”“我手机怎么也没信号?”“张总他们回来看得见路吗?”“怎么的呢,这么大的酒店难道没有发电机吗?停个电能停这么久?”“我出去看看……”听见有人要出去,张栋国心头一慌,立马大声喊:“等一下,都别动!”楼下正在挪动的脚步声一下子停了下来。“张总,你在楼上吗?”“这停电了呀,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信号。”电光石火间,张栋国飞速运转大脑,最终灵光一闪,大喊道:“有人想打劫我们,陈山刚才出门已经被暗算了!”“啊???”这个理由离谱到让楼下所有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是真的还是编的,正在荒唐的震惊中,张栋国大喊:“外面有暗器,我已经联系了人来救我们,马上就到,所有人保持匍匐!”“啥???”楼下的企业家们虽然酒是喝了点,但脑子是正常的,谁也不会信这铱誮种离谱的鬼话,但张栋国作为他们之中地位最高的人,好像又没有理由编这种话来开玩笑,他又不是脑子有病,这是现实又不是什么兵王小说。张栋国一抬手,终于第一次在非练习场合发动了射锚器,啪一下!悬在天花板的灯碎了!然而因为紧张,忘了把射锚器收回来,张栋国整个人被拽了出去,直接越过栏杆掉到了另一盏大吊灯顶上。“我艹!”“怎么回事?”“艹!谁把灯打碎了!”张栋国抱着灯竭力一喊:“快在房间里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别出门!”听见楼下终于一阵慌乱里挪动桌椅板凳藏起来,张栋国这才松了口气。他正要问师父还要多久才进来,别墅的大门就被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入,手中执着枪械,说:“都别动!”张栋国愣了一下,看见师父跟着进来,怕对不上说辞,赶紧大声道:“是救我们的人来了!我助理去叫人来了!”楼下的人正在迅速按人头揪住这群参与酒局的人,在混乱中出其不意地取下毛发,闻声都还愣了愣,抬起头来。张栋国着急坏了,疯狂暗示:“外面的埋伏清理好了吗?助理,助理,你带来的人都靠谱吧?”收到其他人信号说取证成功,已经迅速封装,尤逸思这才顿了顿,扬扬手,说:“都清理好了,老板,送各位老总安全离开现场吧。”其他人一片傻眼,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这是什么乱局??
还真有人埋伏?助理还真找人来了?等把老总们都带出去后,别墅内才乍然间恢复了电源和信号,江展波带着人大步进来收集他们饮用过的酒水,灯光突然一亮。大吊灯上的张栋国悍然映入视线。江展波和身后的一群人被震慑住了一下,脚往后退了半步。“张……张总。”他震撼地看着四肢缠住吊灯,脚上残留着高跟鞋,身穿针织鱼尾裙的张栋国。良久,只能说:“身,身材挺好哈。”那, 那确实是身材挺好。饶是在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士,也从未见过这样奇崛独到的场面。古有尾生抱柱,今有栋国抱灯。他们整齐一致地停在门口, 双眼空荡, 仰头恍惚张嘴。金碧辉煌得仿佛有十万八千枝的硕大吊灯放射出璀璨光芒, 交叉双脚抱在上面的张栋国仿佛女神下凡, 和酒店门口的金色女神像有一瞬间光芒重叠。感觉此刻应该播放一些哈利路亚……张栋国低头沉默良久。张栋国双手握着吊灯两眼一闭。他说:“我不求别的了。”“警官。”这语气,绝望中透出豁达和释然,最后甚至破了音:“你们放我下去。”进来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哦哦了几声, 赶紧去把沙发推过来, 拼在张栋国底下, 然后说:“张总小心点。”张栋国双手一放。duang一声降落在沙发里, 两只穿着秋裤的腿一上一下翘在沙发背上,高跟鞋还宁死不屈地挂着, 露出两个脚后跟。两人赶紧上来一边一个拽张总起来,其中一个还抽空瞟了眼脚上的鞋标。“valento的呀。”他暗自摇头, “这小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