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像有人在屏风后。”冷穆比较细心,相对的庚景一旦进入状况后,根本不理会周遭的事物。
庚景捏了捏他丰满的nai球,嘶哑的嗓音无比性感道:“宝贝,你太多心了,做爱时给我专心点。”
冷穆急忙抓起被单欲遮住裸露的身体,紧张道:“我不骗你,是真的有人在那里,你看那影子。”
“谁在那里偷看?”庚景后来也留意到屏风后的异况,但是正快进入高chao的他依旧持续摆动着下身,强而有力地深深刺戳着他的花蕊。
顾承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只好乖乖走出,红着脸不好意思道:“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借套子。你的房门没上锁,所以我就”
顾承已经准备被庚景狠狠地揍一顿,哪知道庚景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庚景毫不在意私密的情事被顾承偷窥,大方说:“屏风旁边的柜子里有,你自己拿吧。”
庚景居然当着顾承的面,继续上演活色的春宫秀,这简直让冷穆羞耻到无以复加。
“唔老公你室友还在呢不要”冷穆一面抓着被单遮羞,一面试图让庚景从他体内退出。
“我快要射了,已经停不下来了。”庚景紧紧握着冷穆纤细的腰身,加快速度驰骋。他火热的硬挺狂猛地抽插着冷穆的媚rou,小腹拍打tun部的rou体声不绝於耳。
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顾承的欲望差点直接泄了出来。
冷穆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在被单里,拼命地想忍住喘息yIn叫,但子宫深处被庚景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击着,他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呻yin:“啊啊”
最后几个迅猛的冲刺后,庚景在他体内深处纵情地释放了灸热的津ye后,终软软地趴在冷穆柔滑无瑕的美背。
冷穆喘着气感受着庚景止不住搏动的rou棒,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津ye在体内澎湃汹涌地激射而出,流过花jing缓缓流下至xue口。
连续两场激烈亢奋的性交,冷穆已是疲惫不已。下身沾满温热滑腻的粘稠津ye,一片狼藉不堪,他也顾不了这么多,倒在床上便沈沈地睡去。
在庚景高chao射Jing的同时,顾承已经在柜子里找到了套子。临走前,眼角余光偷偷瞥向完事后的两人。只见冷穆性感撩人的脸上漾着一幅说不出的陶醉神情,似乎是在享受着庚景滚烫津ye的美妙滋味。而庚景一脸幸福又满足的表情,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顾承自认自己的性爱技巧不比庚景差,可是每每白溪被自己Cao得欲仙欲死,完事后就累得像死鱼般躺着不动,不若庚景和冷穆还可以来场激烈的次回合。
顾承轻轻地带上门,刻不容缓地奔回房,急於安抚胯下胀得生疼的擎天柱。
他握着手上的套子,兴致勃勃地回房,哪知白溪早已呼呼大睡,顾承见状不禁有些泄气,奈何下腹的紧绷急需宣泄。他扯掉下身shi透的浴巾,露出充血坚挺的昂扬,一个箭步跳上床,掀开被子,托起白溪的圆tun,从后将自己火热的昂扬送入,用力地抽送。
“呼”进入了玉体后,媚rou的温热柔滑感让他叫嚣的欲望猛然膨胀了几分。
白溪依旧沈睡着,没有因为身下的异况而清醒过来。
“白溪,快醒醒!”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兴致,顾承一面奋力地挺动,一面揉捏着白溪丰盈的nai球,试图唤醒他。
舒爽的畅快感终让白溪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皮,慵懒地娇嗔:“你死到哪里去了?只不过是借个套子,需要这么久吗?等到我都睡着了。”
起初白溪浑沌的脑子,尚未意识到自己的媚rou正紧密地包裹着顾承巨大的昂扬,直到他感觉硕大的硬物频频撞击在子宫口时,他才如梦初醒,自己的下身已和顾承天衣无缝地连接在一起。
“你太过分了,没有前戏就直接进来,快出去!”白溪一脸不悦道,他最重视的就是性爱的前戏,刚才顾承出去这么久,什么感觉都没了。
“白溪乖,别生气了。虽然没有前戏,你的小xue依然这么多蜜汁。你上次不是说很喜欢的包包吗?明天我们就去买。”恋人的性子他最清楚,若安抚不了他的情绪,说不定待会他还得自己用手劳动──自慰。
白溪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你说买的哦,到时可别忘了。”
顾承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一面戴上套子,一面回应道:“只要你高兴就好。”
其实顾承不是很喜欢戴套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塑料,总感觉没有这么爽,就是那种无法清晰感受自己的rou棒被媚rou内凸起的膣rou摩擦的刺激。
一想到这,下身的rou杵立时缩了几分。
不过,总好过没有得插吧,他自嘲地想。
顾承将自己的rou棒送入白溪体内,闭上眼准备做最后的冲刺,脑海里不由浮现冷穆赤裸诱人的胴体。
他幻想着和清纯美丽的冷穆翻云覆雨地交媾,很快地他就感觉到高温的津ye从自己rou棒的顶端流进了套子。
原来性幻想可以让他更快进入高chao而射Jing,前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