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顿时沸腾了。虽说来这里的客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恶趣味,但也没几个能够大方到将私有物拱手奉献的。俱乐部的娼ji们固然美味,但相较之下,显然这样的游戏更能让他们兴奋不已。而万事只要开头便无法收拾,有几个人已经将手伸向了邻桌,见对方并无异议顿时放大了胆子,抓过那具垂涎已久的身体按在胯下开始毫不留情的jianyIn,连自家性奴被其他人拖走也顾不上了。大厅里一时间充斥着疯狂与混乱,而身为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站在台上的萧翎始终保持着近乎冷笑的表情,转头向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了句什么,又伸手分开了已经围拢上来的几个男人。待工作人员将尘解下来平放在一边的不锈钢台上按住腿根,萧翎便接过镊子夹住了一边shi红的Yin唇,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袖珍打洞器,对着那片软rou啪地刺穿,尘甚至还没来得及惨叫另一边也被如法炮制,很快rou唇上就被穿了一对金环,又并在一起用一把Jing致的小锁锁住,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抱歉各位,这里就不对外开放了,以防万一还是有备无患的好。”笑着说道。好在那些人也不在意,等他让开的一瞬间就齐齐扑了上去,其中一人抢了先机,不由分说将那具rou体面朝下按在台子上,早已勃起的粗长阳具没费什么力气就捅进了尚有余温的肛门,疯狂地律动起来。只可怜了尘根本无力反抗,被这番粗暴的行径折磨的忍不住又发出了呜呜的哭叫,下体三处脆弱部位都是令人窒息的疼痛麻木,拼命支起短小的四肢想爬走又被狠狠拽回来,到最后干脆整个人被抱起来从下往上贯穿,男人毛茸茸的卵袋频频拍打着穿了环还在流血的Yin户,上面挂着的小锁又一个劲地往下坠,疼的似乎要烂掉了。“呜!——呜呜呜——”
尘靠在对方怀里不住地战栗,胸前一对巨ru也跟着颤巍巍地抖动。另一个没抢到的人试探般抓住那两团rou球揉了揉,见一旁的萧翎似乎不为所动,顿时急不可待地拉开了胶衣的拉链凑上去,将脸埋在绵软rou浪里贪婪地深深吸气,结果等看清上面的封锁又恨恨地骂了一句艹,泄愤似的掐住两粒肥肿nai头拧了两把,只恨不得将插在其中的木塞挤个粉碎,听到尘凄厉的惨叫才作罢,将那具残躯压成上身前倾,拢住两捧肥rou往中间一挤,硬的发痛的Yinjing噗嗤插进缝隙,享受起肖想已久的ru交来。
“妈的怎么会有这么爽的婊子!”那人一边耸动胯部一边爽的直抽气,不时勾住ru球根部的牛皮筋啪啪弹动,丝毫不顾尘疼的胡乱挣扎,不多时就被一股浓稠浊Jing射在胸脯。男人意犹未尽地扶着屌在磨到泛红的rurou上乱抹一气,连深色的ru晕都覆上了一层黏糊糊的白浆,两颗颜色娇艳的ru尖也摇摇欲坠地挂着几滴,看的男人瞬间又硬了,还想再回味一发然下一秒就被用力推开,旁边围着的其他人争先恐后地将那对诱人的nai子占了去。抱着尘的男人耐力则强得多,胯下凶器打桩似的继续连连深顶,一面冷眼瞧着这性奴的一双大nai被几人轮番玩弄,毫不怜惜地又掐又咬,两团肥嫩的白rou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青紫痕迹,深插在ru孔里的木塞都被挤的露了头,又被貌似好心地推顶回去。直疼的怀中人冷汗淋漓,被cao的松软shi热的肠rou下意识裹紧了埋在里面的那柄rou刃,却冷不丁被散发着高热的覃头撞上了一处要命的地方,顿时又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盛满了ye体的微凸小腹开始频频抽搐,憋涨成紫红色的rou棒在空气中可怜地硬挺着,射Jing的欲望和汹涌的尿意又一次同时袭来,还在试图挣脱的身躯瞬间像被电击了一般僵住,残缺的手脚徒劳地挥舞了两下,终是无力地瘫软回去,尘的哭声也化为了压抑的抽泣。
“呜”
自沦落至此就被各种方式的调教折磨的生不如死,直至被切掉手脚变成废人,他以为这就是苦难的终结了,却不想随着幕后Cao控者的现身,尘才明白自己已是永堕地狱,再无生机。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亲弟弟萧翎,对自己多年来的求而不得,终至不择手段,丧心病狂。
“原来我的宝贝儿这么喜欢别的男人的鸡巴吗?”
坐在不远处看戏的萧翎踱着步走了过来,握住哥哥无法解放更得不到抚慰的小东西,捻住马眼处露出的一点金属棒头,只消稍稍转动,自己可爱的玩具就像被上了发条,抖着rou浪乱颤的肥tun愈发用力地夹紧屁眼。男人得了好处似有些得意,又猛插了数十下才像是满足,射Jing后一如先前粗暴地退出了尘的身体,旁边有人不失时机地接了手,继续将这用来发泄rou欲的玩具架住,腿间硬物磨蹭着红肿外翻的肛xue跃跃欲试。萧翎仿佛没看见一般伸出手,两指探进rou洞抠挖着里面的一汪白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眼中笑意更深。
“既然这么贪吃,那我们慢慢来,今天一定会满足你。”这么说着又凑到自家性奴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开心吗?你越是脏我就越喜欢。这是你应得的。”
“呜!呜呜呜!——呜!——”
原本还深陷在无法宣泄的情chao中不能自拔,听到最后一句话尘却忽然像是惊醒了,努力摇晃起被黑胶头套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脑袋,含着口球的双唇也急切地一翕一动,分明是想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