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亚lun简直不敢回忆自己又经历了什么。男人不但用按摩棒塞住了他灌满尿ye的雌xue,还极其恶劣地将两只nai子也绑住吊起来,只要亚lun身体稍稍下沉,嫰肥肿胀的ru尖都像要被揪下来一般,疼的他不住战栗,一双眼哭的又红又肿,凄惨的样子总算让对方看着心情好了许多,对着那具饱受摧残的身体连打了几发手枪,浓稠白浊尽数射满了娼ji的腹部和大腿,又意犹未尽地用尿水淋了亚lun满头满脸,这才心满意足。
应召的时间只到早上七点为止。当男人还在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里欣赏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娼ji的惨状时,俱乐部已经派来了专职的工作人员,开门便是公事公办的几张冰冷面孔,其中两人径直冲过去将亚lun解救下来,手段干脆利落几乎让房中的人猝不及防。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
男人对于自己的作品被破坏显然有些恼怒,但还没来得及大发雷霆,领班经理已经带着一脸职业笑容走上前来,向他宣读了来自俱乐部高层的通牒——因行为不当而从一等降级为普通会员,且半年之内拒绝接待。对面这才傻了眼。
有钱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可【锦色】并不包括在内。这里自有它的规矩,即使是客人以身试法,也依然半点情面不留。
男人就这样毫不客气地被轰了出去。任凭他之后在大门外气急败坏地跳脚,内里依然像一座巨大的机器按部就班地运作着,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昏迷的亚lun被一路抬进了清洗室。双性的娼ji此刻浑身上下充斥着浓烈的sao臭味,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污水中一般,脏的简直比最低等下贱的厕奴还不如。作为近侍的麟一进来就看到那具柔若无骨的身躯正蜷缩在空浴缸里瑟瑟发抖,好几处皮rou都透着鞭伤的红肿,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脆弱,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着,一滴泪水挂在睫毛上要坠不坠,看着着实可怜,两条长腿却不由自主地交缠摩擦,露出两口被蹂躏的嫣红外翻的rouxue。屁眼里的Jingye已经干涸,黏糊糊地附着在肠道里,若不及时清理就有生病的危险,而依旧堵在雌xue里的尿ye更是个不小的麻烦,按摩棒被推的有些深,肥厚肿胀的Yin唇甚至将粗硬的黑胶手柄都包裹在内,娼ji的小腹甚至都被顶的微微鼓起。麟不由得叹了口气,上前吃力地将人抱起来坐稳,拿着花洒调好了水温,细细地为他从头到脚开始清洗,半晌才听到一声沙哑的呻yin,亚lun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嗯”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了浑身脏污,娇嫩的细白肌肤微微泛起粉红,美貌的娼ji又恢复了从前的娇媚,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只觉安心。
“麟帮帮我”
眼下他疲累的连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自是无力排出下体的异物,一想到昨晚的遭遇更觉委屈,眼圈红红的又要落下泪来。麟说了声好,清洗完又往浴缸里放了些水,这才脱了衣服也泡进来,将他抱在怀里。亚lun立刻靠在了对方的肩头,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
他是从小被麟看护着长大的,对方几乎已经成了唯一能够依赖的存在。麟据说也曾是俱乐部的头牌,后来因为私自怀孕而受到惩戒,这才沦落到做贱奴的地步。【锦色】有专门的孕ji供人享用,而作为门面的头牌却最没资格怀孕生子,除非从这个位置上下来,否则每次接客之后都要服用避孕的药物。亚lun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对他来说享受性欲便是极致的快乐,自然不明白每次服药时麟看着他的眼神里为何总是充满了痛苦与不甘。
“啊唔”
近侍的双手在娼ji身体的伤处游走,抚慰般替他轻轻按摩着,亚lun不自觉又往后蹭了蹭,后背抵着麟两团又白又软的娇小ru房,微微晃动自己红痕遍布的肥嫩大nai,圆嘟嘟的ru尖在空气中硬硬地挺翘着,显然又被轻易地撩到了情动,夹紧了没在水面下的腿根,rou棒也竖了起来,却因戴着锁Jing环的关系憋的近乎青紫,半点也发泄不出,不禁又发出了低低的娇喘。
“让我射麟拿下来,啊”
腿间同样硬涨的两颗卵蛋被托在了手心,亚lun哆嗦着分开双腿,渴求着每天唯一一次的解放,麟却不紧不慢地揉捏着Jing囊里的小球,又握住他勃起的roujing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摸进了沾满Jingye的肛xue,两根修长手指在肠道里细细搔刮,不时微微分开让温水灌注进来,冲洗着娇嫩的内壁。怀中人发出了难耐的哭喘,柔软的腰肢抖的就像风中的树叶,猛然间瘫软的身子过电般绷直,手中那根滚烫硬物青筋暴跳突突抖动,嫣红的马眼急速翕动,麟这才转动rou棒根部的银环开始放松,一股浓稠白浊瞬间喷射而出,很快溢散在清澈的温水里浮起朵朵淡色白花。
“呜啊”
亚lun一时头脑放空眼前发白,但还没来得及回神锁Jing环又被再次收紧,肿胀的Yin蒂也被捏住揉搓,肥大的Yin唇被手指向两边剥开,露出了深插在Yin户里的黑胶假阳。麟似乎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灵活的指尖很快顺着rou壁边缘探入,抠住了按摩棒的底端,说了声“放松”便晃动着试图往外拔,耳边就听亚lun开始尖叫不止,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抓住了他的小臂,与此同时手上越是用力,那口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