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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又是上次那位客人找你!”
“啊?啊!”
是的,上次那个忍不住在汗蒸房里自慰的小哥,名叫小金;那个用舌尖、细细戳尝过他味道的客人,却喜欢喊他“小紧”。偏偏这位同事的普通话不太准,一声、三声傻傻分不清,弄得小金倏然心惊。
又是他!那个坏人!
小金穿着橘红色的包tun紧身裤,晃着白嫩得耀眼的两瓣小屁股,手里拿了一根捶背的沙锤,就赤着个两只小脚丫,腾腾腾地冲了过去。偏生这地上、滴得满是洗澡水,拖地的大爷还没来得清干净,就叫小金一个不稳踩滑了下去,堪堪地,给那个等在休息室门口、勾着满脸坏笑、守株待兔的人,送了个温香软玉抱满怀的见面礼——可恶啊,就像他是故意的似的。
“宝贝,小心啊!就算是听到老公来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小金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只看到他红艳的薄唇在蠕动着,至于红舌弹动间,发出来的是什么音节,小金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的脑子里,一幕幕闪回的,都是那一天、在高温的汗蒸室里头,那个坏人用同一条灵活的舌头,对他做的一切。
“嗯唔、嗯哦嗯!哈”那天的小金,使劲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才能拼命压抑住在后xue入口处、横冲直撞、直冲脑门的快感。
他张着两腿,任凭男人的舌尖,一寸寸地在他那嫣红的褶皱上头舔。像无数次自己在暗夜里尝试做过的一样,他缩张着后xue,就像条大口呼吸的濒死活鱼,仿佛此刻,只有男人的唾沫可以濡shi他、滋润他,是他唯一可以生存其间的爱欲之泉,离了男人舌尖的爱抚,他便活不成了似的。
男人的技巧实在太高超了,时而细细地舔吻,发出“吸溜吸溜”的暧昧声响;时而用力地吸吮,把甬道刺激得,泌出了涓涓的肠ye;最过分的是,男人还尝试着绷直了舌尖,模仿着阳物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入口处穿刺。不肯深入,又不肯完全地退出,就那样,不进不出、不紧不慢地勾引着他,一下把他抛上天堂,一下把他扔下地狱。
小金感觉自己的神智,就像摇曳在一苇浮萍上头,飘飘荡荡,全然无所依靠,就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吸吮一些什么——兴许是男人的大rou棒吧。可是现下里,小金面前只有一根手指,他自己的手指。
他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孩般,嘴里“嗯嗯啊啊”地哼唧着,满脸陶醉地吸着自己的食指,一边弓着腰,本能地追逐着热源,把自己的小xue往男人的口里送。
那天的他,是那样的yIn荡,满脸的春情,却又纯情得动人。
这不,那色狼还不知足,他今天,又忍不住来调戏他了。
“滚开!”小金忿忿地推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却挥不开紧接着又抚上他腰际来的手。
“哟,看来还是没学乖~”男人灿笑着,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就得寸进尺地摸到了他私密的三角区域,覆在那蜷缩成一团、包裹在裤裆里头的嫩jing上,轻轻揉按。
娴熟的动作,加上头脑里依然清晰的回忆,很快又让小金起了反应。他红着一张苹果似的小脸,无力地倒在男人的臂弯里喘气。
脑海里全是经理、亮着两只星星眼的苦口婆心:“小金啊,知道他是谁么?嗯?帝皇娱乐集团的老总!你得罪不起的贵人!知道他为了你,在我们这里充了多少钱吗?八万块!八万块洗澡卡,你觉得你要是不好好伺候他,对得起那红彤彤的人民币吗!行了,别苦着个脸了,他再充卡,我给你提成,总可以了吧?别再跟我说什么他性sao扰你,他有兴趣sao扰你,那是你三世、啊不对、三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下回他要是再来,你可得给我伺候好咯,可不许得罪他,否则,让你去给他跪下来舔脚趾道歉!”
舔我舔你妈批啊!
小金一想到经理最后那句话,一时羞愤难当、悲从中来,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从欲望沉沦的边缘清醒了过来,又有了反抗的洪荒之力,于是——
“啊呜!”那沙锤直接敲打在了,男人已然硬起来的裤裆上。男人好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捂着裤裆,不那么潇洒地嗷嗷蹲了下来。
“你你、你你没事吧?”小金是头一回作案,虽然他坚持认为自己这是正当防卫,可是他知道,法律不会站在他们穷人这一边。
他下意识地扔掉犯罪工具,一步一探地摸了过去。
忽然,男人抬起头,目如洞炬地望了过来,那明显含着怒气的眼神,烫得小金心惊rou跳。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告我啊”
“行,叫我别报警抓你是吧?那好,老公这里疼了,你来帮我揉揉,你不是按摩的么?镇痛手法肯定有的吧?喏,这里,”他一指裤裆,“还有这里”他又一指心口,“什么时候揉得不疼了,我就饶了你。”
做个无耻小广告,我的《邪神的祭品》,是个正经的好文,我倾尽了全部文学水准去写的,文只是胡乱打打字的小佐餐,希望有缘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