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荣焕说要带自己出门,许越就一直心神不定的。他这几个月,只有婚前那次被带出去过,其他时候都是大门不出,安心服侍他家夫主。
荣焕要他做自己的狗,许越就只想和主人在一起当只小母狗,私心里根本不想再见任何人。
荣焕也没有多解释,让下人给他换上一件男装。
许越:?今天不做狗了吗?
“今天小母狗可以说人话了,高兴吗?”荣焕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走到他面前,上下看了一圈,撩起衣摆塞进他嘴里:“咬着。”
许越听话地咬紧衣服。他没有穿底裤,这么一来,下身的风光全都映在荣焕眼底。
荣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拿起束具和颈环亲自给他戴上。后背的十道鞭痕还是清晰可见,荣焕就没有再多动,走到许越身后,拿起一捆红绳猛地勒住他的脖子。
“唔!”
绳子从前面绕下去,到大腿处分成两股。荣焕将许越的下肢细细密密地缠绕起来,连两只脚都没有放过,最后在伶仃的脚踝处打了个结。
“越儿这里的骨头,生得甚为漂亮。”
许越背后莫名泛起凉意:“谢、谢谢夫主夸奖?”
荣焕没有说什么,只是又在他脚上绑了两只小铃铛。许越轻轻动了动脚掌,登时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荣焕懒洋洋地拽下他咬着的长袍衣摆:“蠢狗,走吧。跟紧主人。”
走在街上,许越颇不自在。周围人不多,但也有,多是夫妻结伴,妻子一方穿着裙子。而似自己这般,外面套着衣冠楚楚的长袍,底下却光溜溜毫无一物,就像个不知廉耻跑到大街上的sao货,故意要展示自己yIn贱的身躯一样。
许越被羞耻感憋的眼圈都红了,垂着头跟在荣焕身后,不敢看人。
只是不尽如他意。荣焕走得时快时慢,许越脚上的铃铛不时发出大大小小的声音,路过的总有那好奇别家夫妻之事的人,掩饰不住打量许越,看到他脚踝处的金铃时,露出心知肚明的笑。
走到一家无匾牌的铺子前,荣焕终于停下了脚步。
“跪下!”
许越丝毫不敢违抗,就地跪在他身后。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俩,纷纷露出“这家夫主真是严厉”的神色,倒没有人多管闲事,心里同情一下做妻子的辛苦也就罢了。
荣焕撩起衣摆跨进铺子,许越四肢并用跟着他爬进去。
掌柜迎上来:“这位公子,要看些什么?”
荣焕也是临时起意。以往他用到的工具都是府内自制或是宫中赏下来的,要不是今天遛狗,恐怕他也不会在街边的铺子买东西。
他回头看看垂首恭顺又掩不住微颤的许越,倒起了些兴趣。
荣焕拎起挂着的马鞭,试手一般随意抽在许越身上:“啪!”
“主人!”许越完全没有防备地受了这一鞭,身上的衣服被抽破,露出一点白皙泛红的皮rou。
“感觉如何?”
许越跪伏着回道:“有些疼。”
荣焕扔下马鞭轻笑一声:“就只是疼?”
许越红着脸亲亲他的靴子,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还有些痒”
荣焕踢了踢他,吩咐掌柜算鞭子的价钱。
掌柜热情地介绍着:“客官,您要不要再看看马鞍和嚼子?和这条鞭子刚好配成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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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子实则已经有了,荣焕无可无不可地说:“马鞍吧。”
许越默默将身子再伏低,把背部展得更平了些。荣焕把马鞍拿在自己手上,踩着他的背调整姿势:“你想要吗?”
“想。”许越盯着他手里皮质的马鞍,慢慢升腾起情欲的冲动。只是rou棒刚起来一点,就被笼头里锋锐的边缘卡了回去,“唔求主人赏赐。”
荣焕俯身把马鞍放在他背上,压得他向下一沉:“可你不是小母狗吗?要马鞍做什么?”
许越身形颤抖,不知该如何回答。
“求您”
“哦,我知道了,”荣焕大发慈悲地替他解围:“主人家里还有一只母马,你是给它带的。”
许越红着眼点点头。
荣焕将马鞍下面的带子逐个勒紧,固定在许越脊背上,直起身拿起鞭子又打了他屁股一下:“真是两个相亲相爱的畜生!”
许越抖了抖屁股,盼着他能多抽抽自己:“谢谢主人。”
荣焕只抽了两下就撂开手,找掌柜结账去了。许越背着马鞍等在原地,屁股后面的衣服也被抽破了,此刻凉飕飕的,隐约能看到一点大腿根部紧缚的红绳。
他把脸埋在手心里,怕自己当众发情,不敢再多想。
荣焕走回来,一鞭将他的衣服从腿弯处抽烂,那里的分叉被拨开,只见一圈圈绑着的红绳,把许越两条光滑笔直的腿紧紧束在其中,不得而出。
荣焕欣赏了一会儿,把鞭子塞到他嘴里:“呶,不是喜欢吗?赏你了。”
许越可怜巴巴咬紧牙关,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