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刺眼的阳光照射进卧室,艾弗迷迷糊糊间醒来。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说了句养父早上好,然后惊觉这并非他以前的房间。是的了,他被养父安排去了边境的小镇上做神父。下一秒,身体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了不适,让他顿时吓得开了马上掀开了被子,仔细地去查看自己的身体。
不是梦!身上顿时冒出了很多冷汗,肚子上的黑色咒印明明白白的告诉艾弗昨夜并非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他看着宛如花朵的咒印,咬了咬牙,将力量集中在右手,右手按在了咒印上,默念驱魔的咒语。然而这时徒劳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艾弗不甘心,将他知道的、能使用的咒语都用上一遍,然而还是没有效果。
怎么办才好······回想到昨天最后的记忆是恶魔的邪魅一笑,他更加咬牙切齿,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比起被恶魔玷污,他更加害怕的是那个去不掉的咒印到底有什么效果,身体会不会因此变化,他以后会不会慢慢的使用不出光系魔法。
扣、扣,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有人大声的在外面喊着:“请问——艾弗神父在不在?”
艾弗喊了句就来,急忙地穿戴整齐,快步地下楼开门,接过了信使送来的信件。
是养父的信!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件去阅读,信件的语句间都充满了对艾弗的关爱,艾弗的心也不禁放松了起来。总教会已经开始稳定了,还剩下部分事情就没搞定,很快就可以接艾弗回去了,最后还严厉说教了艾弗不听话,应该把巴特带上,一个人多危险云云。
艾弗看了下信的落款时间,心想不出意外,明天自己的守护骑士巴特应该就会到,可是要怎么说昨天发生的事情呢?他下意识地隔着衣物抚了一下咒印,唉,不管怎样,先跟巴特哥哥商量吧。
骑士巴特是艾弗十几岁的时候,红衣教主安排过去照顾自己的人,多年过去了,他们的年龄实力也相继增长,巴特也便成为了他的守护骑士。只不过私下里,艾弗还是喜欢叫这位从小照顾自己的骑士为巴特哥哥。
他摇了摇头,收好信件,应对这一天的生活,满心期待巴特的到来。
一天过去了,太阳逐渐西斜,艾弗挥手告白今天过来教堂的人们,然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巴特!”艾弗开心地让骑士到屋子里,细心招待,问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巴特一一回答,他顿了顿,道:“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唉?”艾弗下意识地歪了歪头。
“西蒙大人即将加冕为下一任教皇了,而艾弗殿下您将会成为圣子。”
诶诶诶?!!也就是说教皇大人去世了?虽然知道自己的养父是红衣主教里面最厉害的,但是这也,而且圣子什么的自己怎么可能做得来!再加上
巴特注意艾弗不仅没有露出开心的神情,而且脸上的愁绪越来越多,不由得问了句:“怎么了?”
抿了抿嘴,艾弗决定先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巴特。良久,巴特请求检查一下艾弗的身体状况,他一遍查看,也尝试驱逐这个咒印,但是毫无作用,眉头皱得更紧:“殿下,我认为现在应该马上收拾东西出发回去,西蒙大人肯定有解决的办法的。”
目前也只有先回去再说了,巴特和艾弗一遍聊一遍收拾东西,把东西都装好进马车,给镇长留下一封告别信便匆匆离开了。
路上的风景既熟悉又陌生,由于晚上官道上的行人车辆也很稀稀疏疏的。
巴特在前面驾车,艾弗独自在铺了好几层软垫的车内休息。一阵酸痒感从全身涌起,艾弗胸前似乎有一团火在灼烧,尤其ru头火辣辣的,他实在忍不住撩开了衣服,一只手负责一个,自己捏了起来,但是还不够,下面也逐渐变得瘙痒,恨不得拿一个刮子伸进去狠狠地刮几下。
身体调整为半躺着,拖了一张毛毯过来,放在大腿之间,双腿使劲的隔着毛毯摩擦着,把自己下面的东西都弄得抬起了头,但是还不够,还差点什么。
艾弗要被这瘙痒逼疯了,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胸口,因为疼痛眼角里挤出了几滴泪水,可是还是不能制止这种痛苦的感觉。由于过于难受,他开始夹着毛毯在车内打起滚来。这动静终于惊动了车门外的骑士,巴特询问了几句,然而没有得到回答,只好停下马车,走进车厢内。
一进入,便看到骨骼鲜明,光滑的皮肤裸露在外,裤子脱掉了一半,一只手捏着自己ru头,一只手试图把毛毯塞进下面的、红着眼睛看着他的艾弗。
“唔,巴、巴特,巴特哥哥······”青年诱人的声音在骑士耳边炸开。
巴特闭了闭眼,深呼吸几下,才扶起艾弗,并且制止了他的行为,整理起他的衣服:“殿下,我们很快就到家了,忍忍好吗?”
然而原本酥软无力的艾弗转了个人,反过来压住了巴特,一双眼睛泛起了玫红色,他抱住有点手足无措的巴特,开始蹭了起来:“难受,好难受······”
ru头随着身体摆动摩擦着骑士身上粗糙的布料,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