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孽根来回磨蹭得元嘉双腿内侧皮rou微微发痛,最后带着几分危险意味地抵在元嘉隐藏在tun缝间的小口处,用微微外溢着粘ye的热烫头部,不急不慢地戳弄着,时不时强行挤进一点,带给他一阵酸胀的痛感。
元嘉身体微微痉挛。
那几处剑伤令他修为尽毁,以致于他无法再全如从前那般靠吞吐天地灵气来维持生命。
他需要一定的呼吸——所以,当被背上沉重的虎躯压住,被枷铐牢牢锁住咽喉,时间一长,那窒息的感觉就令他感到双目昏花全身乏力,身体的感官麻木到了极点。
然而即使这般,身下的感触却依旧分外清晰。
私处一遍遍被轻挑地逗弄,从未经受过人事的小xue儿在这几次三番的流氓行径威胁下,受惊般颤抖瑟缩着,却又无可奈何地被撬开一点蜜口,被那男根浅啄两口其中细软柔嫩的红rou,探一探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秘境。
元嘉自一下生起就在山上修道。
几次之后,云景极具技巧性地直接借着自己分泌的前列腺ye,以自己的兽鞭活活顶开了元嘉的处子xue口。
低下头来,云景张开虎口,轻轻用牙尖儿压在元嘉后颈的皮rou上。
远看过去,就模样就与一只普通的白虎叼住雌虎后颈与之交配似的一般无二。
借着神识的发散,云景“看”到了元嘉微微涣散的眼瞳和涨得通红的脸颊。
同时,他也看到了自己与元嘉腿间的情形。?
元嘉被锁在两根石柱上的腿导致他私处景色近乎是无遮无拦地被暴露在外,那xue眼原本色泽极淡,条条褶皱紧缩出一朵Jing致的雏菊。然而,那菊儿在几次三番被强行撑开之后,就被摩擦出了鲜明的血色。
此时,那里红肿着,如小嘴儿般微微嘟起,似乎还散发着微微热度。
经受过孽根的几次欺凌。
当云景的rou棒再一次抵上去的时候,那极识时务的小口便背叛了其主人的意愿,乖乖张开了一线小口,咂住了雄虎的顶端,紧锢着他的马眼儿用力吮吸。那架势,那个缠绵的劲儿,不要说跟一周期比,就是单单跟明天比,也是万分yIn靡放荡的。
慢慢吐出一口气。
云景调整了一下腰身的位置。
白虎将浑身颤抖男人牢牢桎梏在怀里。
虎鞭头部顶着那一眼微红的小眼儿,腰身用力一顶!一鼓作气,直将整根rou柱一插到底!
“”
长久的窒息,已令元嘉耳边已经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与羞耻被眼前的黑暗降低到了极点。
?
九曜君瞳孔微微涣散。
却仿佛回到数十年前,启乾宫中,他将顺着法座往上爬的小nai虎抱起来,搂在怀中慢慢抚摸之时
脑中一片天旋地转。
一直支撑着身体的一切力量,都在瞬间被抽走!
瞬间失去的束缚,令元嘉双膝坠地,身体本能前扑,用双手撑住了地面——而在下一瞬,那白虎的两只前爪就强而有力地将他的肩膀给牢牢压制在了地面上,以致于他tun部高高撅起,柔嫩的tun峰处正巧贴合在了云景的下腹。
“师伯,你里面好紧。”
轻轻地赞叹一声,白虎云景后爪蹬地,又动了动腰,任由从被撕裂的菊口处渗出的血ye染红自己下腹雪白的皮毛。
他爱怜地舔了舔元嘉的后颈。
同时,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身下躯体的最深处。
“您这是落红了罢。”
云景调侃着,微微抽出一点,带得那紧小的xue口委屈地嘟出一小圈红rou,沾满了血,颤巍巍地徒劳吞吐着白虎的rou棒,亲吻着rou棒尽头的双球。下一刻,这点rou就被又一次狠狠捅回了元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