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雨夜,一室之隔的窗外寒风凛冽,室内却温暖如春,而这早已混乱的温度,还隐隐有逐渐上升的趋势。
艾德维尔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苍白的肤色染上浅浅的chao红,暗金色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水汽,仿佛下一刻就有晶莹的泪珠即将滚落。
那无意识透露出的委屈神情,倒是让往常都维持着冷淡矜傲的神情的青年变得鲜活了几分。
虽然毫无用处,但艾德维尔还是下意识地动了动被以十指交错的形式紧紧扣住的双手,使出了仅剩的力气却还是纹丝不动。
这下玩脱了
青年有些欲哭无泪地想,他真的只是一时冲动所以想来看看对方难得狼狈的模样,却没想到被他看热闹的对象力气居然这么大,搞得他现在想溜都找不到机会。
“我错了,我真的感到很抱歉米迦勒你就不能当作没看到我吗?”
知道光靠自己的力气是别想挣开对方的艾德维尔索性放弃了抵抗,没抱多大希望地发问。
“抱歉。”束缚的施加者沉默了片刻,反倒先开口道了歉,轻抵着身下人的额头,恢复了清明的冰蓝色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认真。
“”我就知道。
虽然艾德维尔并不是很在意这方面的事,对方又长的符合他审美声音又好听,而且说起来这只不过是单纯Jing神层面的游戏,所以总结来看他还是不管怎么样都很吃亏啊!!
而且更可怕的是
“你,你真的知道怎么做吗?”衣衫不整的青年直视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双眸含泪发出实打实真诚的诘问。
而对方居然真的如他意料之中的一样呆愣了半晌,“基本知道?”尾音居然还好死不死给他来个上挑的疑问句。
好了,你别说了,我懂了。
两个既没恋爱经验很显然也没这方面经验的家伙撞到一起,这百分百昭示着可能到来的惨烈车祸现场啊!]
艾德维尔顿时就被自己明天早上起来已经可能预见到的凄惨情形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这下子可是真情实感地被吓哭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样可怕的情况,他之后还要再经历个差不多三次
双腿搭在以半跪的自身坐在床上的男人的大腿上,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侵入的感觉说不上疼痛,但也绝对不能说舒服,对于艾德维尔来说,比起不适感更强烈的,是被迫妥协着让侵略者一寸寸地探索内部的羞耻感和仿佛小心筑起的那一层脆弱的保护层破碎后的无力与脆弱。
从遥远的过去开始就是如此,为了保护尚且弱小的自己,为了接纳对幼年的自己来说毫无疑问是背负的原罪的血脉和天赋的诅咒,也为了能够顺利的生存下去,他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东西,无论是对唯一的亲情的希冀亦或是孩童天性的好奇心,谨慎地不迈过安全线哪怕一步。因为他不知道哪一份令他珍惜和喜悦的羁绊,最终会演变成刺入心脏的那一把利刃,直接或间接地结束他尚且短暂的生命。
爱情这一充斥了无数可能的变数的情感,也许对同族来说不过是无聊生活的调剂,但与他而言无疑是危险来临的讯号,是沉溺于安乐的贵族头上高悬的铡刀,也是暗示着可能到来的死亡的前哨。他安静地站在原地,既不碰触,自然也不会生出妄想,哪怕这虚假的美景背后映照着的是触手可及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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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习惯了即使看似再亲密的关系也给自己留有退缩的余地,而不是像这样,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人眼底。
但即便如此,压抑下所有不应有的感情只是单纯地渴望得到短暂的安心感的青年,还是会下意识地选择紧紧握住他苍白空荡的记忆里仅存的鲜艳耀眼的色彩,哪怕代价是亲手打碎他曾经用来保护自己的一切。
米迦勒尽量低下身,为了让双手死死搂住他脖子的青年轻松一点,他还一直保持着用左手托着对方的肩背的姿势,仅靠腰腹的力气维持着双方这一个相当别扭而费力的姿势,还得分出一份心神来注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地哭泣的小家伙的情绪。
要不然即使碰到敏感的地方,或者是难受了,艾德维尔也只是轻微地发着抖,咬着唇抱着他哭得更凶了。
完全是一副还没正式开始,就好像已经差不多结束的样子。
收回差不多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的手指,换上从之前开始就一直不曾安宁片刻的凶器,在最后侵入的那一刻,他空出的右手接替了左手的位置,抱着怀里的青年,贴着他的耳边,带着几分愧疚地再一次道了歉,“对不起,艾维,让你难受了。”
“所以作为让你哭了的歉礼,只要你需要,我承诺,以后我都会保护你,这份庇护永远都会存在,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就,就算你这么说我”才不需要呢!!!被毫不留情的炙热滚烫的性器缓慢地推进噎得连吐字都开始变得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青年收紧扣在对方背上的手指,算是在现下的情形毫无说服力的抗议。
话说你到底清不清楚啊,即使在已经议和的情况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