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男人拧起俊眉,神情一片Yin沉。
他不再玩弄白溪,紧紧将人搂在怀里,大步向外走去。
“少爷。”制服笔挺的酒店保安对于男人的举动见怪不怪,恭敬至极。
男人从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扔给保安:“把车停到门口。”
“是的,少爷。”
整个过程白溪都不敢抬头,泪水将他的脸打shi,看起来楚楚可怜。
刚被扔上车,白溪就哇的声哭了出来,他怕又引起男人的欲望,所以不敢哭得太大声,只低低的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哭什么?”男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些,爱怜的抹掉白溪的眼泪,“乖,别哭。”
男人的怜惜让白溪哭得更大声了:“呜我又没得罪过你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怎么没得罪我!”男人忽然板起脸,抓过白溪的头便给了个热辣的深吻,直吻得两人都喘息连连,白溪更是通红着小脸,不断抽泣。
“好了好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街的小区”
车子缓缓开动,男人注视着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伸手摸了摸他凌乱的头:“别哭了,反正别人也没看见,而且也不知道你是谁。”
“万一知道了呢,万一知道了怎么办,我妈妈会打死我的,”刚刚平息下去的惊惧又涌了上来,白溪抽抽搭搭的说,“我还在读书,我好怕事情传到学校里。”
“有我在,谁敢传!”男人语气猖狂,眉宇间盛气凌人,“你妈能准你嫁给一个富老头,难道还会在意这种小事。”
“呜”想到自己被母亲逼着嫁给大了自己好多岁的老头,想起那枯瘦的手臂,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这样一个人夺走,白溪眼里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明明自己就是为了对方的钱才嫁的。
虽然是为了母亲才嫁的,但是这样的自己还是好恶心。
白溪失神的望向车外,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急着忙自己的事情。
那么他呢,他又急着赶往哪里?
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绝望的痛楚快要将他淹没。
白溪夹杂着忧伤和悲恸的眼神让男人胸腔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狠狠敲了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双性人明明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21岁的年龄,却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头。
天宇集团董事长这个头衔,果然是好用呵!
但为什么,他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像能照到他心里去。
“在想什么?”贺风伸手,想要抹平他眉间的隐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却突然滑过厌恶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什么也没想。”白溪垂下头,他还没有脆弱到,要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倾诉,就算这个陌生男人刚刚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那样激烈的情事。
看着青年瑟缩成一团,眼里充满了明显的疏离,贺风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上涌。
他极夜似的黑眸黯了黯,一踩油门,就往白溪说的地方开。
看着白溪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破烂的巷子,贺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点了支烟。
这个青年看来非一般的迷糊,不仅对他突然的身份转变没有任何疑问,反而在下车时还小声的说谢谢。
要不然他就是个,天生yIn荡的双性人。
贺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他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
忍不住爆了粗口,贺风看着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白溪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贺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双性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白溪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他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着门口,打着赤膊的贺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着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rou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白溪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ru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着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他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贺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双性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贺风眯起眼,声音低沈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他。”
看着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