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消失,隼墨探身抹去了刚刚穿环时细微的创痕,将剩余的锁环卸下,体贴的扶着沐风站了起来。
沐风却在迈出第一步时一个趔趄,那只宽逾一指的银环横在自己耻于言说的地方,所传来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大腿内侧被采嫣膏浸润许久,早已敏感到远非从前,腿间股缝那般狭小,又哪里容得下这么一只环?
于是,在走动间,沐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rou不得不如同夹着银环那般向前挪移每走一步,会Yin就仿若被人轻轻拉扯一般,疼痛的同时还伴了五分的酥麻,而同样被银环推挤摩擦的腿缝,则更是仿佛不停地被某人的指头轻轻刮搔,传来似痒非痒、酥麻夹杂的感觉。
隼墨看着身侧沐风歪歪扭扭岔着腿忸怩别扭的走姿时,眉间略过一丝不满,又想到这也是情有可原,于是还未出盥洗室,便缓缓松开了支撑沐风的手臂。
沐风失了身旁之人的搀扶,酸软无力的腿脚顿时无法撑起身子,膝盖颤抖着触及地面,双臂因着被吊了更长的时间,双掌着地撑着上身时,亦是抖若筛糠。
脚步声起落,沐风的眼前出现了一双脚,隼墨缓缓半跪在了沐风的面前,双手托起沐风的面颊,看着对方惨败发灰的神色,隼墨面上风云不动,一手却是轻轻勾勒着沐风的眉目,最后并指滑进沐风的唇间将折磨了他许久的舌套取下来,却又出乎意料地再次将手指伸进近在咫尺的双唇之间,戏弄腔室中刚刚脱离束缚依旧痛麻的酥舌:“风儿,你的表情告诉为师你依旧不远信任师父,哪怕师父所做的都是为了你的以后?”
被掌控着仰着头颅的沐风低垂着眼睑、双眸半阖,剑眉微蹙却乖顺的任由对方的指头在自己柔软的口中任意施为,却在听闻“风儿不愿回答为师,可是又想吃鞭子了?”的那一刹蓦地睁大双眼,颤着长睫瑟缩着望向眼前之人,口中的细舌不自知的迎合起手指的把玩,双唇抖着模糊的吐露着“不”却又似害怕咬到含着的长指而总也说不清
“嘘——风儿为师的意思是想风儿你试试看一下丹田。”隼墨收回恣意妄为的手指,轻柔的合上沐风的双唇,微凉的手掌反复摩挲着眼前人儿的面颊。
沐风这才想起刚刚还燥热异常的小腹此时已经恢复了寻常,忆起先前羞耻而煎熬的一场交合中眼前这个人一只手一直覆在自己小腹,不由心中一惊!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沐风阖上了双目——
自己原本已经枯涸的丹田此时一片生机弥漫,数股微弱而透明的气流在丹田中慢慢的旋着,这本应是振奋人心的一面,然而,丹田正中那枚丹卵消失的地方,此时竟然衍生幻化出两尊小人——自己和隼墨!若仅是如此也变罢了,沐风还可以稍微安慰些许自己,然而那两尊同真人无二的小人赤裸着拥在一起,沐风眼尖的看到那尊隼墨的下体俨然牢牢的插在沐风的前蕊之中!
“这这怎、怎么可能?”沐风睁眼的一刹那更像是落荒而逃,刚刚所有的惧怕与惶恐全然变成了惊骇与悚然,他抬起支撑在地面的双手,哆嗦着紧紧扣住了对面之人的手腕,力气之大让隼墨冷白的腕瞬间变得冲血,隼墨却恍若未觉,轻轻一笑,启唇道:“旁人哪怕修炼一甲子也未必能于丹田之中幻化出一尊子婴,风儿只是与为师交合一场便奠下如此基石,炼出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子婴,风儿该高兴才是啊”低头瞥了一眼已经青紫的手腕,隼墨抬起眼帘,直视着沐风崩溃的眸子,只静静地说着:“风儿你,捏痛为师了——”
沐风目光一颤,双手顿时猛然松开,甚至身子也连带着向后一退跪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刚刚被穿环的会Yin哪怕表面的伤痕已经被抹去,内里的血rou却还未回复,骤然绷紧使得本就隐隐痛麻的羞耻之地顿时涌上类似撕裂的痛感——向上一弹的身体在半途被捞进一具微凉的怀中,胸膛紧贴之时,有一瞬间沐风觉得心头的无名之火、莫名的焦躁顿时被浇灭了一半,甚至因着胸前细微的摩擦与挤压,自己的心头甚至漾起一股微妙的酥麻之感
耳边,隼墨娓娓的道着:“刚刚师父不是说了吗,子婴是在你与为师的交合中由子蛊诞生而出的,风儿亦是本座的后主,功法自然是与本座相辅相成的,风儿丹田中这交缠的一双子婴,会在日后给风儿带来无数益处。”言及此处,隼墨顿了一顿,才继续说:“当然,有得有舍方为平衡,风儿从为师这里取了巧走了捷径,自然要给予为师几分补偿——日后为师若是情动,风儿无论身处何地——哪怕远在天边都会同样情chao翻涌,非为师浇灌而不得解。”
“何为不得解?”沐风只觉浑身无力,脑中胀痛如同被拌了浆糊一般,明知自己已经进入了死局,迷迷糊糊中,却仍旧不知死活地追根究底。
隼墨的双手轻抚着沐风光裸的脊背,本是不带丝毫旖旎的安慰却让沐风的心头又起了涟漪,可悲
“风儿你所谓不得解便是为师的欲望一刻不解则风儿便无时不被情chao折磨,欲火焚身;所谓不得解便是为师不射进风儿的xue中,风儿哪怕双蕊chao喷、前庭泄出,也只会更加渴求为师的浇灌”望向虚空的隼墨眼神幽暗,沐风却只听闻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