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暗室,隼墨并未立刻去到沐风身边,反而是悄无声息的站在沐风身后的不远处,就那么远远看着沐风熬了差不多两刻钟。
等到被情欲折磨多时的沐风终于注意到那个唯一能够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时,隼墨已经等待了将近半盏茶时间
看着眼前的青年挣动着四肢伸着头颅想要贴近自己、口中嘶嘶嗬嗬不知所云的哀求,隼墨眼底晦暗不明,只是静静望着沐风,良久才缓缓抬起右手托起了他的半边脸颊,感受到手心被沐风如同小狗一般的偎依着、不停的来回蹭着,放缓声音问着:“风儿想念为师吗?”——意料之中,沐风双目紧闭,急促的胡乱点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本座回答——”听闻此言,面颊仍紧贴在对方掌心的沐风慌忙睁开双目,一双眸子水雾弥漫,迫切的哀求着渴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那人。
“风儿想要本座吗?”
——口涎滑到隼墨的手心,沐风晕然点头;
“风儿想要本座的分身进入你吗?”
——沐风羞耻的阖了阖濡shi的眼睛,复又抬起眼帘缓缓点头;
“乖风儿,你要记得,只有本座才能满足你这yIn荡饥渴的身子——”说罢,隼墨放下手掌,手指划过沐风敏感的肌肤,来到他的身后,蓦地在沐风嫩白shi滑的tun瓣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然后又似安抚一般在那道红印上用指尖来回轻轻划着,摄人心魂的声音传到因着刚刚那一巴掌而又痛又爽的人儿耳中:“风儿,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想本座要你、疏解你的欲望,哪怕无法说话,至少也应该挺起tun瓣好歹做出一个邀请之态啊,你说是不是,嗯?”说到最后,隼墨已经俯身附到沐风的耳边了,察觉到近在咫尺的人儿因为自己的气息喷洒而一个哆嗦想要扭头避开又不敢,隼墨勾起嘴角,直起腰,看着沐风缓缓的翘起白tun,右手慢条斯理的撸动着自己的分身,将巨大的gui头挤开那一线tun缝抵在后xue上——
沐双眸紧阖,已经在紧张而激动的准备迎接那根巨物的贯穿,却没想到隼墨又说到:“还记得刚刚本座说过的话吗?本座进入你的时候,风儿要放松后xue——给本座放松!”
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刚刚被打过的位置,隼墨突然狠厉的声音在沐风耳边回荡着,后xuexue口俨然已经条件反射般开始吞吐,褶皱绽开,殷红的菊芯含着一抹水光向着后方的饕餮绽放着、邀请着,在沐风看不到的地方,隼墨邪肆的笑着握住自己的粗大分身,一手紧紧捞住沐风的小腹,巨根对着放松的菊蕾猛然一挺!整根巨龙齐根而入,硕大的囊袋拍打着沐风的会Yin处!
沐风因着这突然降临的贯穿而昂头尖叫,那一瞬间巨根刮蹭过瘙痒的肠壁所爽麻的感觉直窜心头,然而过了那一刻便是无边无尽的痛疼!沐风双臂紧紧的绷着,积攒出几分气力极力的向前躬着身子,tun瓣亦是紧缩着想要远离那根如同滚烫的楔子一样的巨龙,然而,他忘记了,身后之人的一只手还牢牢的把控着他——很显然,在他勉强离了一分的时候大手一按,巨根又是一次贯穿!?
隼墨开始肆意的享受这个为自己虏获、只为自己敞开的xue,他重重的抽插着,缓而稳的动作中带着几分凶狠——
他知道此时的沐风已经快要被热火的情欲逼的疯魔了,却仍是不肯给他他最渴望的高chao,如同一个心机深沉且狠戾的猎手,哪怕猎物已经进了圈套,却依旧耐心,确保着不会出现一丝意外。隼墨总是缓缓地抽出大半jing身,却又在下一瞬间只狠狠插入一小段,他控制着自己的想要直捣xue心的欲望,只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折磨着沐风,刻意略过后蕊中那敏感一点的抽插使得沐风近乎崩溃般的摇着头,他啊啊呃呃的叫着、呻yin着、哀求着,终于在无望之后开始调动后xue,每当那根巨物在xue中打桩之时,沐风便会开始用尽气力深吞吸绞,想要以紧致的甬道给予深入的巨根最高的爽利;而当那根巨根想要退出甬道之时,层层的蕊rou便会蜂拥而上极力的裹着含住,以期得以挽留那粗硕的巨根;而在它毫不留情的退出只剩一个硕大的gui头在菊口时,菊rou便会有节奏的放松收阖,等待着下一次的进入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偌大的、空旷的殿内回荡着,与时而高亢时而低娅的呻yin声交织在一起,而当事人早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沐风早已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满心满眼都只关注着后xue,前蕊的假势早已掉出蕊花而不自知,汩汩的流淌着粘稠的水ye,只牢牢把握着那根巨龙每一次的进出,xuerou早已因着不知多少次的贯穿而麻木、失去痛感,沐风仍是下意识的迎合着
隼墨低低的粗喘着,无声而张扬地笑着,在最终高chao来临的那一刻,一直贴着沐风小腹的那只手再次灌入滚烫的气流,在沐风已经痛到忍不住要逃窜的时候,隼墨狠狠将自己的粗长分身杵进了后庭顶着xue心喷射出滚烫的玉ye,同时沐风的前庭根部的细链微松,一股股浓稠的白浆自沐风痛到半挺的分身中中流出、滴落,后庭xue心的滚烫玉ye的浇灌与前庭持久而不绝的高chao交织在一起,前蕊亦是喷出一股头碰的水ye,急促的收缩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