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一夜无眠,在玉殿的后殿翻来覆去了一夜,终于,在隼墨定下的卯时三刻五点四十五那一瞬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无一丝睡意。
披了件纱衣跳下床,便看到隼墨已经在外间等候,“瑶殿一切都已收拾好了,未来你将有很长一段时间去熟悉它,走吧”
沐风走在隼墨身后,正值夏初,微凉的风拂过面颊、穿过一身薄纱,缓解了些许心头的不安与燥热。
二人一路无言进了瑶殿,殿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最后“砰”的一声闭合。偌大的殿内灯火通明,却已经大大变了样子——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兽毛毯子,四周零散摆放了许多不知名的大件物什,盖着一层遮尘的布帛,看不分明。扭头看了一眼已经严实合缝的殿门,跟上隼墨绕到后殿进了更衣室。
隼墨脱去外袍,“脱了衣服,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沐风眼神不安,却还是去老老实实坐在了正中那架构造复杂的铁椅上,手指搓动着搭在扶手上看着面无表情走过来的隼墨越过自己的头顶在略高的椅背上伸手一触,唰唰几声,整张椅子机关变动,一瞬间,自己的脖颈被扣、双肘被束紧,两腿被勾出的锁环锁到了两条椅腿上、双腿大大的岔开,大腿根同时被牢牢扣住,中间的椅面向两侧缩进,瞬间变得中空
猝然被如此锁住,沐风心头的不安瞬间被放大,看着隼墨蹲下身将一根一指粗细的竹管抹上润膏果断地塞进他的后庭,沐风重重抽了一口气,吐着xuerou试图推出它,却也只是使竹管进的更深;眼看着竹管进入了半尺长,隼墨接上一只水囊,开始用力挤压——一股股微凉的水流进入沐风的后庭,直到小腹微胀,隼墨抬手压了一压,听着沐风痛苦的“啊”了一声,隼墨却感觉沐风的小腹还有余地,无动于衷地继续挤压,直至沐风已经张口细细的轻喘、小腹高挺,这才撤了水囊,以指腹堵住竹管小口,徐徐抽出,最后迅速的以一个锥形菊塞填堵。
站起身,走到铁椅侧边,一边用手或轻或重的按揉沐风鼓胀的小腹,一边低头看着沐风的面颊说着,“风儿记住,以后每日卯时三刻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来更衣室灌肠清洗,一共要清洗三次,且每次不得少于大半盏茶的时间,记住了吗?”看着沐风额角冷汗沁出,眼神排斥抗拒,手下猛的一压,厉声说到:“为师在问你话,记住了吗?”沐风被压得惨叫一声,感觉肚脐上的手还要再次下压,抖着苍白的唇喘着回道:“记住了、徒儿记住了呃啊——!”
——此时的隼墨看起来尤其没有耐心,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再次按了下去感觉差不多了,隼墨躬身抽出菊蕊紧紧卡着的菊塞,看着xue口不住地缩着,将一个稍大的便盆放在沐风身下,隼墨再次开口,“现在,放松菊口,排出来——”
沐风急促的摇着头,口中不停地重复着“不、不行”却无法阻拦那只恐怖的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用力按下——
“啊——不、不要啊——”
“昨日为师已经说了,为师会在接下来的一点时间内对徒儿你极其严苛风儿不听话,就别怪为师手狠!”隼墨淡漠的看着沐风一泻千里,排泄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屋子。
沐风瘫软着身子、眼角挂着泪痕,隼墨却并未心慈手软,又不停的按揉一会确定全部排空,才又重复起第一次的动作待到隼墨再次拔出菊塞时,哪怕沐风已经如同泡在水里一般,仍是咬牙抽着凉气不肯排出,隼墨看得冷笑了一声,再次用力压下去——又是一次惨剧的重演;第三次,为了惩罚三番两次忤逆自己的沐风,隼墨拿过旁边一个充满红色粘稠ye体的水囊,将其用力灌了进去——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沐风咬着菊塞的褶皱开始剧烈翕张,隼墨抬头,不出意料的看到沐风的玉jing已经抬了头,再往上,白皙绷紧的肚皮来回起伏,胸口的ru扣随之摇晃;沐风的眼睛盈满了水汽,直直的望着居高临下的隼墨,扶手上双拳紧握着,颤声问到:“师、师父,你给徒儿灌了什么嗬——是什么,为什么、我这么难受呃啊”
隼墨眼神无情,嘴角却微微勾起,“当然是让徒儿你乖乖听话的药徒儿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听话,却几次三番违逆师父,师父也是会生气的呀再说了,这药可是专门为徒儿研制的,可以改造徒儿的后xue,使得肠rou更为紧致有弹性,更会让风儿的后xue更敏感,甚至分泌出情ye,除此之外,敏感点的凤蛊也会再次生长,呵呵风儿现在是不是又酸又爽啊?多用几次习惯了,徒儿说不定还会吵着要呢”
沐风万万没想到,自己问出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等到时间一到,沐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始喷射排出腹中的ye体,再没有顾及什么羞耻之心——闭着眼睛享受着排泄带来的舒爽快感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那粘稠ye体的颜色已经转淡了许多只有紧盯着便盆的隼墨眼角含笑,满意的点头——真不愧是极品的身子,吸收能力竟如此之强!
再次打开机关,隼墨将无力的沐风抱起轻轻放进一旁浅浅的汤池——刚到沐风大腿处,掰过沐风的脸,对着他说到:“如果不想为师生气,就好好的沐浴洗漱,一盏茶之内。为师在隔壁的寝殿等你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