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南乔终于愿意放开路希尔被吮吸的红肿的唇,手就开始不太安分的游走着,可厚厚的实验服却阻挡了他更近一步。
路希尔肿着红艳艳的唇,窝在骆南乔怀里,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感受到了骆南乔的急切,他也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了身体里,叫嚣着汹涌着,却依旧被牢牢实实的堵在里面。无处宣泄,又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燥热缓慢的升腾着。
“乖,宝贝,把衣服脱掉。”低沉的嗓音钻进耳朵里,好像恶魔的低yin。被诱惑的路希尔,迷迷糊糊的把手伸到背后,手指颤抖着拉开了实验服,露出白皙的脊背。路希尔成为了被摆上餐桌的食物,而恶魔正在努力的烹调他的食物,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
拉链越来越开,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皙的肌肤显露的越来越多。从纤美的蝴蝶骨,细窄的腰肢,顺着凹下去的优美的腰线,再看,更多的风情被遮掩在黑暗里。
明明是骆南乔刚刚品尝过的身体,却偏偏让他觉得陌生。一样白皙的肌肤,一样可口的唇,一样纤细的腰,可却让人觉得无比陌生。因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羞红的脸颊,通红的眼圈,还有那双颤抖的手。骆南乔把路希尔抱到实验台上,就着半褪的衣裳,亲吻脊背上一个个凸起的小骨节。嘴唇用力吮出一个个红印,舌尖扫过骨节间凹下去的细嫩的肌肤。
每一次亲吻都像是有电流从骨节渗入,电的路希尔轻轻的颤抖着。金黄色的眼瞳含着潋滟的水光,在眼睛里悠悠转转,和着通红的眼圈,看着更像一只泫然欲泣的兔子。
骆南乔看着被遮掩在黑暗里的风景,不急着揭开。只是伸出舌尖,一点点在黑暗里探索者。冰冷的实验服和暖热的肌肤包裹着舌尖。舌尖越深触到的肌肤就越是绵软,微微用力就会凹下去一个小小的坑窝。
路希尔被尾椎濡shi得感觉刺激的挺直脊背,手指抓着骆南乔的衣服。声音颤抖又低弱,“嗯南乔,难受,好难受啊!”
“乖,别怕。”骆南乔把半褪的衣裳彻底脱下来。路希尔就像一只被摸逆毛的兔子一样,浑身瑟缩着,想要把衣服拿回来,又不敢,只能努力的把自己往骆南乔怀里塞。路希尔察觉到自己上半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骆南乔眼前,而实验室里明亮的几乎刺伤了他的眼睛。他,他居然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上身赤裸,而且天还大亮着呀!他,他简直,简直不知羞耻!“呜南乔,别在这,好不好?”
骆南乔看着羞赫的浑身都泛红的路希尔,突然有种罪恶感,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欺负人了。不过,很快那股微弱的不行的罪恶感就被恶劣的欲望取代了。他一边抚摸着路希尔颤抖的脊背,全当作安抚,另一边却毫不留情的抓着胸口又吸又舔。右边的ru头被舔了几下,就敏感的挺立起来,再含在嘴里就成了一颗弹牙的软糖。让骆南乔不住的吸咬着ru粒,ru晕都快被吸到嘴里了。右边的ru粒越肿越大,左边的却无人安抚。
“轻,轻点嘛,南乔!”自己从未触碰过的,敏感的ru粒被含在嘴里,像是吃糖一样,又咬又舔的。左边的胸口却空荡荡的无人安慰,右边却麻麻痒痒的。路希尔又高兴又难过,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软软的哀求。
只顾着埋头,用舌尖一下下挑弄着硬硬的ru粒。对路希尔的哀求充耳不闻,只顾着从那颗软糖里品出丝丝的甜味。啧,可惜了,这里的雌虫不会哺ru。骆南乔在心里可惜着,他没有了这项福利。
没有nai水做福利,骆南乔只好从路希尔那里讨点好处咯,“宝贝,你好yIn乱啊!看看你左边的ru头红红的呢。是不是也想被吸一吸ru头啊!”
“不,不,我,我不yIn,yIn呜”羞赫的不行的路希尔实在说不出那个词,嘴里的话也说的含含糊糊的,而左边的空虚被他强行忽略了。
骆南乔慢悠悠的用手指挑弄着那颗红红的小果子,嘴里一刻不停的调戏着羞涩的路希尔,“路希尔真是口是心非的坏孩子,ru头明明挺得高高的,碰一下就颤个不停。”
“嗯不是啊,我,我没有,南乔”路希尔现在恨不得随便刨个洞,把自己藏进去。他受不了骆南乔这样的逗弄,又害怕拒绝会让骆南乔生气,只能呜呜咽咽的求饶。
骆南乔知道这只小兔子不经逗,只好遗憾的放过那颗可怜的rou粒。可他的手却伸向了路希尔遮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银色的实验服紧紧贴着肌肤所以那个地方鼓鼓囊囊的,也就无法掩饰了。骆南乔恶意的弹了一下鼓起的地方。
“啊!南乔,别,别这样。”刚刚从胸口的折磨里脱身,就落入到了更可怕的折磨里。胆小的兔子,都已经吓得乱弹腿了,却偏偏退无可退。路希尔本能的想要遮住那个地方,却没想到,骆南乔没拨开他的手,却直接把他裤子剥开了!这下子,路希尔可是真的浑身光溜溜的了,那双手遮着也只是欲盖弥彰罢了。这次被摸逆了毛兔子变成一只被剥皮的兔子,圆睁着一双眼睛,一副快吓懵的样子,“啊呜!南乔,别在这,好不好?真的,我,我”
骆南乔看着那双睁的圆滚滚的猫眼,觉得好气又好笑。他凑上去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