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真的,我、看、看看到他、他他有、bi,还、还会会、会下蛋。”澡堂里热气腾腾,水雾氤氲,一排排的莲蓬头底下,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冲澡,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的大声说道。
“结巴,你他妈快打住吧,你怕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哇。”
“哈哈哈,还下蛋,母鸡才下蛋勒。”
一群人哄笑起来。
结巴一身的腱子rou,又黑又壮,不过却是个结巴,被同伴笑了,黝黑的面上居然还能透出点红来,“我、我日,是真、真真的。”
“快别日了,再日你鸡巴也要结巴了。”
结巴快气死了,“不、不信,老、老老子,证证明给你、你们看。”
衣服都不穿了,直接往外走,却在门口刚好遇见要进来洗澡的龚迹。
龚迹一般不敢人多的时候来,全部是赤裸的壮男,这对他来说是享受又是折磨。所以他一般都是晚上,大家都洗完了才最后来。
没想到今天有一队凿井队的回来得晚,这会儿都在澡堂子里洗澡呢。
“进、进来,正、正找你呢。”结巴一只手就把瘦弱的龚迹提溜起来。
龚迹一抬眼,一排裸男,高矮胖瘦,腿间都黑黑丛丛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瞬间心脏狂跳,眼前也被水气熏得朦胧起来。
“脱、脱裤子。”结巴把他推到澡堂中央。
“我我”龚迹白白净净的,像很竹苗似的站在一群汉子中间,脸蛋被熏得粉红,细胳膊细腿的,他本来长得就不错,此刻眼睛弥漫着水汽,像是随时要哭,凿井队里就有人怜香惜玉起来,“结巴,算了,犯不着这么为难人吧。”
“快、快点,听到、到到没有。”结巴今天非要自证清白不可,上去就要去扯龚迹的裤子。
“啊”龚迹蚊子似软唧唧的轻呼一声,细白的胳膊去拽自己的裤子,徒劳的反抗着,衣服不知是被结巴撩上去的还是自己擩上去的,露出一小截白白的细瘦的腰来,一群饥渴已久的汉子都看直了眼。
瞬间一种奇妙的氛围环绕在澡堂里,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结巴撕扯龚迹的衣服,居然希望他撕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把这个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凌虐。
澡堂里只剩下水流哗哗的声音,还有布帛撕裂声,仔细听还有细微的啜泣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啊别脱内裤不能脱啊呜呜”龚迹可怜的哭着,声音细细的,听起来像是个女人似的。
“他妈的,个,sao货,老子连,连你裤子都,都没脱,你想脱,老子,就就给你扯烂,让大家,都看看你长着的女人bi。”结巴大手一用力,龚迹身上的背心,他的小短裤还有内裤都被扯烂了。
他赤裸的身体不同这些Jing壮的汉子,反而纤长细白,纤腰盈盈一握,屁股浑圆挺翘,而且他的鸡巴居然是翘起来的,勃起的粉色rou珠紧贴小腹,将地下掩藏的蜜xue暴露出来,两瓣rou唇肥美饱满,rou嘟嘟的挤在一起,很明显那里不是男人的Yin囊而是女人一般的Yin唇。
不少人这会儿眼里都冒起火来了,几个憋太久的,光是看着这具身体鸡巴已经翘起来。
“跪、跪下”龚迹站着腿间还遮遮掩掩的,结巴把他推倒在地上,龚迹像条狗似的四肢着地,翘起的屁股和分开的大腿将那花xue完整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不啊啊别看啊别看我的小bi啊”龚迹语气里饱含害怕但是一听他说的话,明明还有几个鸡巴不涨的,都被他叫得勃起了。
“是,是吧,我就说,他有bi。”结巴得意的环视一圈自家兄弟,扬眉吐气一般。
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落在龚迹身上,他被看得身体发热,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tunrou也一颤一颤,tun波阵阵,令人想握在手中感受一下。
“我这边看不到。”角落里一个沙哑的声音提出异议。
“怪bi,爬过去给他看看。”结巴趾高气扬的一拍那趁手的tunrou,龚迹跪在他的脚边,仿佛成了他带给兄弟们炫耀的一只狗,他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莫名的就以掌控者自居。
“啊嗯”龚迹白嫩的tunrou很快就泛起来一个红掌印,对比明显刺目,令在场的汉子们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四肢并用慢慢的爬到角落的那个人那里去,做出一副害怕不得不顺从的模样,其实那屁股扭得又浪又sao,在男人们的刀子般的目光下,激动得全身泛红,xue里又sao又痒。
他爬到角落边,像只求欢的母狗,趴下前身,屁股对准那个平头男人高高翘起,橘粉色的肛门,rou红肥厚的雌xue准准的对着对方。
男人“咕咚”咽了下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幅怪异的身体,他似乎也结巴,“居然,居然真的有人又长bi又长屌。”他看呆了,控制不住的早伸手去摸一把。
一旁的结巴立马冲上来,“二平,谁他妈准你摸了。”激动得都不结巴了。
其余人也忿忿不平,“我们都还没看呢,你小子就他妈都要上手了!”
“我,我就好奇嘛。”叫二平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