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迹和方勇约好去他所在的工地看他的。
傍晚他穿好衣服去方勇的工地,他已经请了第二天的假,今晚可以好好的玩够个。
工程队本来就在荒郊野外,两个工地相隔有一些距离,他越走越荒凉,周围都是干黄的野草,和枯枝桠的大树,走了一会儿,天色已经慢慢暗了,龚迹不由得有点害怕,拉紧衣服加快脚步。
突然,嘴巴被捂住了。
“唔唔唔!!”龚迹惊恐的挣扎起来,疯狂的拍打箍着自己的手臂,那是一条男人的手臂,粗壮结实,肌rou结扎,还散发着浓重的汗味,手掌非常大,一把就盖住了龚迹的整张脸,眼睛看不见,口鼻也被捂住,他一点求救声都发不出来,被身后陌生的男人拖进路边的草丛里。
接着同时又有几双手上来,一条黑布栓在他的眼睛上,他的双手被粗鲁的绑在了身后,麻绳把他的皮肤刮伤了,生疼生疼的。
然后他的裤子被扯开了。
“孙哥,这小子真的像你说的是个人妖啊,啧啧,你看这内裤,烂成这样就还穿。”一个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男声传来。
龚迹为了今晚,特意的穿了一条自制的内裤,小一号的女士三角内裤,紧紧的包裹住他腿间小小的凸起,和浑圆挺翘的tun部,而中间,在花xue口和菊xue口被剪了两个洞,刚好露出来粉色诱人的密地,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白又直,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腿,“卧槽,这小子可真白,这腿比咱老板娘的都嫩。”
“唔”龚迹缩了缩,两条腿立马被一左一右的往两边扯开,腿间凉飕飕的。
“你懂个求,这是这个sao货故意剪烂的。”捂着他嘴巴的被称为孙哥的那个人说道。
“为什么?”砂纸男不耻下问
“你他妈能不能再傻一点,当然是为了随时发sao,勾引男人的时候好cao。”孙哥骂道。
“好了,你们三个。”另一个声音插进来,声音像开门门轴发出的频率,尖细得叫人牙酸,这个人正在拽着他腿的人,“吵什么吵,要干快干。”
龚迹停的晕头转向,听周围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他断定不出来有多少人,但是他能断定这些人想对他干什么,龚迹吞吞口水,原本想和方勇那傻小子一个人共度春宵,没想到突然走大运,老天一下子赐了这么多男人给他,看来他的假是请对了。
“啊!”孙哥叫了一声,手像是被烫了似的一下子缩回来。
“傻逼,你放开他叫什么办。”有人慌忙上来捂他的嘴。
“妈的,这sao货舔我的手!”孙哥解释。
“我不会叫的。”龚迹赶紧说道,声音又软又柔,还带着点发抖的颤音。
男人们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配合,一下都没说话。
龚迹故作可怜的哀求道:“我没钱,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也没看到,绝对不去说出去的。”
“呵”孙哥冷笑一声,“老子是要你的钱吗?老子是要日你这个sao货。”
“不。”龚迹应景轻微挣扎起来:“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有老公了,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的小嫩逼被别的男人的鸡巴Cao了,他会不要我的。”明明一脸的害怕纯情,可是说出来话立刻就让在场的男人们鸡巴发烫。
一根手指夹住他的花唇,“这逼确实嫩,怪不得方勇那傻逼一口一个老婆叫得欢。”
“啊”龚迹轻呼一声,“你们认识我老公?”
“要不是方勇那傻逼开着视频叫春,老子还不知道他居然藏着这么个极品。”
男人的手指捻着两片花唇揉捏,龚迹花xue一阵发麻,控制不住收缩xuerou,喘了一声,“嗯不要,我不能背叛我老公。”
他被推倒在草地上,干草把娇嫩的皮肤扎得有点疼,龚迹正好扮演可怜娇弱的模样,故意嗲着撒娇似的,“啊好疼”
“呵一会儿还有你更疼的。”
“不”龚迹摇头,腿被人掰开往上抬起,成一个型,小腿大腿还有腿根被无数只手又捏又摸。
粗糙的大手从他的衣摆里往上热情又用力的抚摸,然后在衣服底下揪住nai头一拧,“啊嗯”龚迹sao气十足的叫了一声,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反应,xue里shi润起来。
“要是你老公知道,你被这么多男人玩过,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花唇被掰开,Yin珠被手指夹住。
“不啊嗯不求求你不要嗯不要告诉他”龚迹带着哭腔可怜得哀求。
“要想我们不告诉你男人也行,你让我们哥几个都爽了,我们就不说。”
龚迹身体颤抖,单薄的身子骨看起来及其的脆弱可怜,“我我知道了”看起来似乎妥协了,“只要你们不告诉他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就乖乖的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话音未落,衣服就粗暴的撕开了。
白嫩的胸脯在昏晖的光线下却像是会发光似的,两个粉嫩的nai头小巧玲珑,“娘的,这真是个男的?”一个地方音很重的男人喘着气,然后nai头就被热乎乎的嘴巴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