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迹晚上被工头叫到了工头的棚里。
“小人妖,想我了没有?”工头一见面就抱着人亲得人喘不过气。
“唔哈唔想工头哥哥的大黑屌了。”龚迹扭动着身体,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
工头把他放倒在床上,大手迫不及待的剥开他松垮垮的背心,又脱了他的紧身小短裤,龚迹整个人赤条条的被他笼罩在身下,一看到工头那身比方勇更结实的硬邦邦肌rou,就yIn病发作,sao逼发痒。
“工头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开苞啊?”龚迹下身暗示性极强的隔着裤衩蹭工头腿间的大rou团。
“这么等不及?”工头笑道,“那今晚先给你后面的小菊花开苞怎么样?”
龚迹光听他那略带坏气的声音,就腿间流水了,他肯定工头有很深的处女情节,所以一直不想让他破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方勇的事,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幸亏他来时已经仔仔细细把bi洗干净了。
赶紧软乎乎的抱住工头的膀子,面露饥色,“好啊小菊xue也想要呢”
工头心满意足,再次把人亲得气喘吁吁,等不及的转移到他的双腿间,“等老子先喝点甜水,有力气了才给你开苞。”
“嗯呀你怎么这样啊”龚迹一边张开腿一边娇嗔道
“哪样?”工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粉嫩的处子xue,感叹道,“还是这么嫩这么香。”
“嗯啊你坏仗着我喜欢你”龚迹被舔得娇喘一声。
幸亏他那xue天生粉嫩紧致,就算那晚和方勇激烈的做爱,被cao得又红又肿,可是休息一下,第二天又恢复如初,还是紧致娇嫩如处子,工头舔着甜津津的Yin户,什么都没有发现。
“啊啊舌头嗯哥哥的舌头啊呜好舒服”
工头舌头在Yin阜中一圈一圈的滑动,把每一小块褶皱都舔开,每一块Yinrou都沾满自己的口水才满意的张口吸住顶端可爱的小Yin珠。
“呜哇还要啊”Yin蒂传来的快感永远是最最强烈的,龚迹呻yin不止,爽得直哆嗦,xue口的yIn水又冒出来了。
工头当然明白,怎么舔xue他最动情,舌头转攻小花唇中的rou缝,舌头舔开两片软rou,勾到自己的肖想已久的蜜ye舔回嘴巴里,又伸回去蘸,这里已经变成了他的处子ye产水机,像喝酒,戒不掉,每天总想喝一点。
他其实也想cao一cao是个什么感觉,只是想到被玷污过的蜜水就脏了,就算是他自己他也觉得污染了这纯洁美好的地方。
“嗯啊舔到了啊再深点呀”龚迹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哼声,自己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已经涨大的小rou棒。
“不准碰!”工头啪一声拍开他的手,他要舔xue让小rou棒也能射出来。
“呜呜难受”龚迹扭着白嫩的身体撒娇。
“难受也忍着,一会儿sao逼爽了,鸡巴也会射的。”工头头也不抬的继续含住小花唇吮吸。
“嗯啊呜呜”龚迹身体被情欲催熟成一棵成熟的蜜桃,骨节纤细的手紧紧抓住身上的床单,用力的都发白了,忍得着实辛苦。
工头舌头一如既往的深入,舔到那熟悉的深度时,却没有发现那道熟悉的屏障。
他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
狠狠打了龚迹白嫩的tun部一掌,五指红印立马就浮现起来。
“呜啊!”龚迹被打疼了,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望向工头,带着鼻音控诉:“你打我呜”
工头此刻怒气腾腾,头发尖都冒着火气,抬手又打了一巴掌,打得难受yIn水四溅开来,“你个sao货,荡妇,烂逼,你他妈找谁给你开苞了!”
龚迹目含震惊,委委屈屈的道:“我没有!”
“你还狡辩!你的处女膜呢,膜呢!你就是个sao逼,贱货,老子掐死你。”工头扑上去,面色已经气到狰狞,一把掐住龚迹的喉咙,用力掐住。
“我没有!我没有!咳呜呜呜”龚迹尖叫着哭喊拍打他强壮的手臂,却蜉蝣撼大树般,那手臂一点没动。
直到他快要被掐死了,挣扎也渐渐微弱,工头才轰然清醒,一下子松开手。
“咳咳咳咳”龚迹趴在床上猛咳起来。
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喉咙火辣辣的疼,脖子上的皮肤泛着青,他满眼泪水,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及其嘶哑,“工头,你不能咳咳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作贱人。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但是我从头到尾就你一个,没有别人。”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下了床,颤声道:“那天中午在你办公室,你舔得深了我就觉得有点疼,但是怕你不尽兴就没说,回去小bi就流血了,我又怕你内疚又没告诉你你今天居然呜呜呜”
他赤脚站在地上,背对着工头,单薄的肩膀颤抖得厉害,显得如此的可怜无助。
工头脑袋登时“嗡——”的一声,像被人当头一闷棍。
“是我”他愣愣道,“是我不小心把处女膜舔破了”
龚迹不回答,只是哭。
工头心疼的跳下床,把他抱起来,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