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言是被一个硬物硌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往下看去,就对上了男人晨勃的rou棒。
虽然昨夜和公公荒唐了许久,可新嫁的羞涩好像才在此时姗姗来迟。昨晚懵里懵懂地就吃了公公的阳物,破了身,今早可就不能算是什么雏儿了。如今食髓知味,懂了些许云雨之理,知道这东西是要捅进他那此前不过都是个摆设的花xue里哦不对,他忘了,那地方是他的sao逼,他还要用那sao子宫承接男人的阳Jing,怀孕生子。
而这所有,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痴儿。
他心中情动,睡着的男人不似昨夜那样双臂紧固,他也能在男人怀里蹭动了,便蹭得更近了,近到几乎能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个子稍小,平着视线只能瞧见男人方正的下巴,薄削的嘴唇微微张着,喷吐着灼热的吐息,约莫是快醒了,下身开始下意识地往怀里搂着的人身上挺动,不过来回两下,就叫阿言脸红心跳,软绵绵地喘起气来。
他舔了舔嘴唇,忍不住伸出软舍去舔弄男人的嘴唇。大约是一种本能,心中对谁有好感,便总能下意识地把心思往人唇上打转。那滑溜溜的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快速缩回去,眼见男人不仅没醒,下身的蹭动还更频繁了,心里琢磨,相公这大概是喜欢吧,便大起胆子,把自己的唇也贴上去,又颤巍巍伸出舌来,细细描摹男人的唇舌。
男人的嘴是张着的,几次舔过都不小心舔进了唇内,扫过牙齿。阿言越吃越觉欢喜,整个人都要化在男人怀里了,下身昨夜才射过的玉jing也被激起了脾性,扭起还有些酥软的腰tun,和傻子少爷底下的小相公耳鬓厮磨起来,唇舌也不禁越来越难自抑,终于,在某次“又不小心”扫过男人牙齿时,舔到了另一个柔软火热的物什,不待他回过神来,自己的唇舌就被猛地含住了。受了惊的舌头想要退缩,却被一口含住,男人还迷迷糊糊犹在睡梦中,大概是把他的唇舌当做什么珍馐美味了,含得啧啧作响,牙齿时不时磨咬过柔软的双唇,舌头缠上阿言的含吮,感觉到少年想要退缩,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脚,把人牢牢圈在怀里,又啃又吸,一大早就水声潺潺。
大约是听不得这种声响,阿言只觉得下腹一阵紧缩,被男人吸咬得太过舒服,正要沉迷,又醒过神来,想起花xue里用来堵Jing的锦帕还塞在那儿呢,一时间xue道收缩,玉jing颤动,分不清自己是想chao喷,射Jing还是撒尿了。
阿言的挣动幅度大了些,总算把那傻子少爷给推醒了,睁眼瞧见媳妇儿一对水雾弥散,情欲初醒的双眸如此近前,还吓了一跳,啊呀一声,才发现嘴里还叼着媳妇儿香甜的唇舌,连忙退开,手脚也就顺势松开了。
“哈啊”阿言一得空隙,便张嘴大肆喘息。
少年人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只身上套着昨夜就没取下过的肚兜,那红艳艳的布料和Jing致的图案上还撒着斑驳的白色痕迹,一双白嫩的长腿微张,露出昨夜被cao弄得狠了留下的印记,大腿内侧的根部,是青紫一片,全是被老爷的胯骨撞出来的淤青。
此时那玉jing通红勃起,少年见那傻子少爷手足无措地撑在一旁,想碰他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忆起昨晚公公的提点,这人是他相公,他整个人都是他的,又有哪里看不得,碰不得呢?
少爷跪坐在他身边,神情懊恼无辜:“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言眨眨眼,笑道:“相公别急,阿言喜欢相公这样对阿言,阿言还想想”
他伸出一双并不算柔嫩的手,轻轻盖上男人下体,见他露出又爽快又茫然的神色,拧了拧双腿,勉勉强强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把那寝裤拉下,露出一根微微翘起的巨大阳根。
此物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和老爷的紫黑rou棒不同,一看便是从未使用过的色泽,可此时晨勃不过微微膨胀,便有如昨夜老爷雄风大展时的风姿,难以想象当他当真情动时,又该是如何骇人的狰狞模样。
阿言微红着脸,回想自己以往抚慰时的动作,开始动作起来。
“啊!”那傻子少爷被撸动命根子,立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讶异道,“好奇怪!”
初时的颤栗过去,便全是要冲破天灵盖的快感,舒爽得未经人事的大少爷满目赤红。
他看少年身下那东西也立着,干脆就把人一把拉起来。阿言还未回过神,便已经坐起栽倒在男人怀里,身下的玉jing也落入他手,胡乱撸动几下,马眼就流了泪。
做少爷的,手自然从来都是被好好地呵护着,从未干过活计的。只是这手除开与他手上的薄茧不同,其余哪哪儿也都不大一样。他的手更小,男人的手更大,他的手rou头足,男人的手却是骨节分明,一看就是适合拿笔的手。
少爷看他连连喘息呻yin,手里却只是握着自己的不动弹了,顿时不满道:“你也动啊!我摸你的,你也要摸我的才对。”
阿言瞥他一眼,也不再走神,尽力专心去伺候男人的rou棒。
因是头次被旁人摸上,xue里的异物感也十分明显,阿言不过一会儿就缴了械,而那少爷大概也是个初哥儿,虽天赋异禀,可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