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刚刚被力哥cao到了高chao,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酷刑?只见少年身下原本粉嫩的花瓣硬生生被扇得红肿充血,竟然崩溃地大张开,暴露出掩藏其后的小小花蒂,可怜的脆弱花珠无处躲藏,只能被迫继续承受马哥的掌掴。那巴掌一次比一次重,扇得花xue一股一股的yIn水喷个不停,粉嫩的处子xue被打得殷红熟透,sao水越来越多,粘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听起来就yIn荡sao贱得让人口干舌燥。
“妈的,看看你这样子,哪像个雏儿?分明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sao货!”马哥嘴里骂着,下手也不留情,小纯被他扇得崩溃大哭,可那哭声先前还只有痛苦,这会儿已经一声腻过一声,显然是被扇出感觉了。
“马哥技术就是好,这sao逼已经被你扇出yIn性了,瞧他那小屁股,扭得真欢实!”
小纯被他扇得下身麻痒,后xue里力哥干起来又重又准,次次都磨过他的sao点,耳边是其他人的嘲弄,那些龌龊下流的视线有如实质,jianyIn着少年的无助张合的嘴唇,修长的脖颈,单薄的胸膛,干净的小腹,和那红肿yIn荡的花xue。他身前的Yinjing随着马哥和周遭人的喝骂又再次起立,他只觉得马哥的巴掌该再重一点,越重越好,最好把他的花xue彻底扇废掉,这样他就不会再流水再发sao了。他实在是太痒了!不仅是花xue痒,后xue也痒,但是有力哥的rou棒还好些,可因为要方便马哥的玩弄,力哥不敢完全放开了cao弄,小纯被那痒意折磨着悄悄扭起了小腰,却被马哥发现,迎接他的不再是重重的巴掌,而是轻柔的拍打。
马哥的手掌内扣,掌心拱出一个弧度来,就覆在他的花xue上方,不需要什么力气,但是高速的轻缓拍打丝毫不能缓解花xue的痒意,反而因为刚好空出了一块,可怜的花瓣花珠得不到抚慰,咕啾咕啾大哭起来。
“嗯啊啊哈不要不拍”他两手撑在力哥的双臂上,扭着腰要去躲,可那yIn荡的扭动说不清是在躲避还是在刻意往马哥的手上送,往力哥的胯下坐。他被两个小xue的痒意折磨得快要疯了,连两粒挺立在冷风中的nai头也开始发痒,他想用手去抓挠,可一松手就要失去重心,他不禁挺起胸膛,胡乱扭动,“啊!痒!呜呜呜!好痒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小纯不知道自己被喂了药,在心里大哭:果然我就是个sao货,后xue被cao不够,前面也流水发sao,连nai头都要跟着凑!
他竭力摇头,哭叫着:“我不是sao货!我不sao!呜呜呜——”
马哥松手,解开裤子,胯下的那根玩意儿已经彻底勃起了,正巧弹到小纯脸颊边,小纯被颠动着,柔软的嘴唇几次滑过那流着腥臭ye体的gui头,哭叫中大张的嘴和喘息出来的热气惹得马哥一阵喟叹,粗暴地挤进他的嘴里捅了两下。
“念在你是头次开苞,我对你温柔点儿。”马哥毫不留恋温热的口腔和shi滑的舌头,把他那根长得可怕的巨物抽出来,掰到一边又松开,重重鞭打到小纯的脸上,腥臭的ye体甩到他头发上,脸上,唇边,小纯吸气抿嘴闻到吃到的全是那腥臭ye体,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这味道浸透了,哭诉道,“呜呜我好臭脏”
“贱货,”马哥又冲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哭声,这次他一次性冲到底,根部的卵蛋和Yin毛都差点塞进去,“你身上的味道叫sao味儿,你知道吗?我们只要把包厢门打开,你这sao味儿就会传出去,到时候整个会所里所有的客人都会闻到,就连厨房后门的流浪狗都会知道,这里有一只sao母狗张着腿等着吃rou棒!”
“唔唔唔唔!”小纯想要摇头,却被马哥抓住头发动弹不得。
“叫什么叫?迫不及待想被轮jian吗?还是小母狗想要小公狗了啊?”
众人都随着马哥的话哈哈大笑。小纯双眼模糊地看过去,却对上一双双yIn邪的眼睛,他们胯下都有着或粗或长,或黑或紫的rou棒,无一例外都狰狞丑恶,可是小纯看着,心里却升腾起一种隐秘的兴奋。
他又想起刚刚进来时,看见的那些人。有俊男帅哥,壮硕的体格看起来就很厉害持久,还有丑陋油腻的中年男人,满面都是掩不住的yIn光,光是被他们的目光扫视一番,都像没有穿衣服被人猥亵了个透。
还有那些在会所附近徘徊的野狗他们很瘦,肚子窄窄的,可胯下的狗屌和沉甸甸的卵蛋却在跑动中耀武扬威小纯住家附近有一户人家养过一只阿拉斯加,稍稍靠近一点都闻得见浓重的狗sao味,更何况是那些流浪狗呢?他们会流着腥臭的口水,用他们肮脏的狗屌,射出狗Jing,射满他,射脏他
小纯浑身痉挛了一番,竟然就这样chao吹了!
没有马哥的手接着,那强劲的chao水哗啦啦如同松了闸口,毫无阻碍地冲出,喷到沙发上,地板上,还溅到了马哥的裤子和鞋子上。
马哥抽出Yinjing,又左一次右一次地扇他的脸,辱骂道:“sao货,贱得不碰你就能chao吹,说!刚刚在想什么!想怎么挨cao吗母狗!”
“呜呜呜”再次高chao的小纯终于成功夹射了力哥,力哥还有些不尽兴,但他知道马哥只能让他玩这么多了。但他也不着急,马哥向来讲兄弟意气,等他玩完了,这个sao货他们怎么玩都没关系,到时候